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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哽咽:“墨池,你要多保重,無論如何要回來,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我怎麼交得起這船租費。”
“死丫頭!”
“臭螃蟹!”
“母螃蟹!”
我們又在電話裡你一句我一句地對罵起來,罵夠了他忽然又要我彈琴給他聽,他說他正躺在醫院,悶得慌。我把電話聽筒對著鋼琴,隨便選了首曲子彈了起來,右手包紮著不能彈,我用左手彈的,零零落落,很難聽,但仍然聽出是那首《當我墜入愛河》——《西雅圖不眠夜》的主題曲!
彈著,彈著,我的眼淚又掉下來,滴落在琴鍵上
上帝的小僕人
NO。3上帝的小僕人(1)
剛過了九月,西雅圖又開始了它漫長的雨季。因為太平洋暖流的影響,這裡冬天並不冷,很少下雪,而是徹日徹夜的陰雨不絕。“一年下九個月的雨。”這是《西雅圖不眠夜》中的經典對白。
事實上,從九月開始,直到第二年四月,整個西雅圖地區都會瀰漫著綿綿陰雨。從祁樹禮豪宅搬出來的那些陰雨的早晨,我每天站在路邊等公共汽車,看著公車穿過雨水和白色的霧氣,駛在溼漉漉的街道上向自己慢慢開來,總有一種莫名的感傷。有時坐車經過華盛頓湖上的浮橋,窗外雨水擊打著湖面,天地間一切都是灰濛濛的,憂鬱而又懷舊,就像老照片或是老電影的色調。
難怪每年西雅圖自殺的人數總是居高不下,也有很多人患憂鬱症,這跟陰霾的天氣多少是有點關係的,這樣的壞天氣難免讓人心情鬱悶。這不,已經半個多月了,淅瀝瀝的細雨,不大,卻足夠把沒遮護的你澆透,而且沒有一點兒停下來的跡象,給每天上下班的人帶來諸多不便。這時,在西雅圖的街頭,能夠見到各種各樣的傘。經常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女士,舉一把玲瓏小傘,搖搖欲墜,風擺荷葉一般,當街優雅地走過。
也因為下雨,街頭巷尾的綠樹像被洗過般,格外地顯出它們的青綠。我敢說,無論是在美國本土,抑或是在世界各地,大概找不到第二個城市能像西雅圖這樣,無論是山巒還是平地,整個兒都被密密的、幾近原始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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