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的祭奠,我要的只是一個歸宿而已,哪怕墜入的是墳墓,那也沒什麼不同。
然而,我忽略了,我們不是在曠野,我們是在西雅圖祁樹禮的豪宅,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就在我們身後
“你們在幹——什——麼!”
耿墨池進醫院的事,我是第二天才知道的,是他的助理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就知道會這樣,祁樹禮扇我一巴掌的時候,他來護我,結果祁樹禮對他惡語相向,完全沒把他當個病人,他的心臟不能受一點點的刺激,當時臉就白了。我哭著哀求祁樹禮別再罵他,結果又被扇了一巴掌,到現在我的半邊臉都是腫的。
“你真不是個東西,我這麼寬容地接納你,讓你做她的老師,結果你還是讓我失望,你不就是要死了嗎?死就死啊,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叫我去死,我也可以,枉我把你當君子!既然要死就安靜地去死,為什麼還要來糾纏不清,明知道她心裡放不下你,還跑來糾纏,你想幹什麼?想要她跟你去死嗎?她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別夢想我會成全你們”
這些話從祁樹禮的嘴裡罵出來,要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我都受不了,何況耿墨池。他離開的時候腳步踉蹌,祁樹禮還追到門口罵:“別再進我家的門,別讓我在西雅圖看到你,你滾!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回來!!”
接下來的事我就很模糊了,腦子裡一直在轟鳴,直到耿墨池的助理給我打電話,我才醒過神,忙不迭地趕到西雅圖市中心的醫院。
他還在昏迷。在特護室裡。
我見到了他的助理,很年輕精幹,他跟我說耿先生是昨晚送進醫院的,早上醒了一會兒,一直叫我的名字。助理在他的手機上找到我的號碼,這才打電話告訴我。
“他的情況怎麼樣?”
“很不好,得送回日本。”
“回日本?”
“是的,那裡有他的特護醫生,瞭解他的病情。”
“什麼時候走?”
“等他病情稍微穩定一點。”
我一直趴在特護室的玻璃窗上看他,鼻腔中插著氧氣管子,連呼吸都要藉助機器。“對不起!”我在心裡請求他的原諒,都是我,要不他怎麼會這樣?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撲到他身邊,他不能說話,只能無助地看著我,抖抖地伸手撫摸我紅腫的臉。我讓他什麼都不要說,我告訴他,我決定離開祁樹禮,要陪他到最後。他嘆口氣,直搖頭。
大顆的淚珠從他眼中滾落下來。
我一直守到半夜,等他睡去後才回家。
祁樹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我上樓。
“我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他在我背後說。我站在樓梯上冷笑著回頭:“算了吧,都結束了,我過兩天就走,跟他一起去日本。”
“你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是你毀了這一切,本來我是想跟你一起生活下去的,看樣子不行了,請尊重我的選擇,也請尊重你自己。”
說完這句話我就上樓睡去了,沒有睡主臥,而是睡在客房。懷中抱著的,仍然是那盒破碎的菸頭。我希望能用自己的溫度給他生命的熱度,哪怕是把自己的心跳借給他都可以,折我一半的壽命給他也可以,或者是全部都可以!永生吧,我的愛情!
早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祁樹禮坐在床邊。
陽光從他背後的窗戶投進來,反而使他的臉顯得很暗。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懷中的首飾盒。我生怕他又搶了去,緊緊地抱在懷裡。
“起床吧,我帶你去看醫生,你的手好像感染了。”他輕聲說。
手感染了?我從被子裡伸出手,嚇一跳,整個右手都腫了,指頭由原來的發青變成了發黑,破了皮的地方已經明顯的有化膿的跡象。一直忽略,到現在才感覺錐心的疼痛從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疲憊無助地看著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應該知道。”
“我沒有怪你,你沒有錯,因為我知道你愛我,愛沒有錯!而我愛他,我也沒有錯,錯就錯在我不該接受你的愛,從而讓你陷到現在難以自拔,就像我自己也難以自拔一樣,已經改變不了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值得你再犧牲,我也不會再犧牲自己,勉強跟你在一起”
“不,不,考兒”
他又叫我“考兒”了!很緊張,試圖想挽回,可是我決然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這個錯誤該結束了,我不能害他一輩子。
去醫院包紮完後,回到家我就直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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