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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陪主人上床睡覺。這也是她很迷惑的地方,不能理解我究竟有什麼魅力可以吸引耿墨池這麼有品位的男人。
她知道耿墨池是鋼琴家後,以極其熱情的態度想要跟他學彈琴,耿墨池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冷冷地說:“抱歉,我從不收學生。”
其實耿墨池跟她搭訕完全是看在祁樹禮的面子上,他好像很不喜歡這丫頭,嫌她好奇心太重,什麼都想打聽窺視。我也感覺到,阿芷好像對別人的私生活很感興趣,過來串門的時候樓上樓下轉個遍,好在耿墨池事先跟她打了招呼,哪裡都可以看,除了臥室,否則她肯定要進我們的臥室考察一番,真是讓人討厭。最離譜的是,她似乎很樂意展覽她和祁樹禮的私生活,經常大呼小叫,故意曝光自己的閨房事,幾次我都聽到她在那邊衝祁樹禮發嗲,“Frank,你真是的,Condom(避孕套)沒有了也不去買!”
我裝作沒聽見。
耿墨池聽到了,臉拉得老長。
這還不算,到了深夜,我們都睡了,還經常被那邊尷尬的聲音吵醒。原來以為朱莉婭是誇大其詞,看來所言不虛。那死丫頭拖長著聲音,嗷嗷地叫,比好萊塢很多色情片裡面表現的還要誇張,讓人頭皮發麻很是噁心。
“聽吧,都是你找的好房子!”我在被窩裡拿腳踹耿墨池。
不踹還好,一踹就捅了馬蜂窩,他掀開被子,又拿起枕頭要捂死我,我本來就上火了,也不客氣地跟他對打。但是老天,我哪裡是他的對手,這傢伙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讓”字,我們從床上打到床下,我踢他,他就掐我的脖子,掐得我連喊“救命”,結果弄出的動靜比對面還大。到了第二天早上,窗簾拉開,耿墨池和祁樹禮在陽臺上打招呼,耿墨池暗示他晚上要注意鄰里休息,祁樹禮一句話甩過來:“彼此彼此吧,你那邊聲音也不小。”
“哪裡,我只是調教她而已,她不太聽話。”耿墨池說。
“我調教她兩年都沒調教過來呢。”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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