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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非常放鬆,因為他就是個放鬆的人,他也竭力讓周圍的人放鬆,這正是他獲得好人緣的最有效的殺手鐧,也是他吸引我注意力最真實的原因。因為苦悶太久,我太需要一個人來舒緩內心的壓力和痛楚,我的心沒有防備,完全是一種開放狀態,正是這種狀態讓他對我的進攻毫無障礙。
而我真正對高澎有點“動心”還是在返程的頭天下午,我跟他去了王村,也就是電影《芙蓉鎮》的拍攝舊地拍照,我們在那裡進行了一次長談。此前我們也經常在一起談心聊天,對他的生活狀態有了個大致的瞭解,他不是湖南人,老家在哪他一直沒明確告訴過我,他就是個不太明確的人,做什麼事都不明確,比如他搞攝影的初衷,先是說愛好,後又說是為了謀生,反正說來說去他搞攝影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他生來就應該搞攝影。至於他的學歷,怎麼創業的,怎麼成名的,乃至現階段的狀況和未來的打算他都說得很含糊,總是一句話帶過說,“也沒什麼了,先是在一家影樓裡打工,後來自己弄了幅作品去參加一個全國性的比賽,很偶然地就獲了個狗屁獎,回來後找了兩個哥們單幹,很偶然地就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他隻字不提他成名的艱辛,肯定是艱辛的,一個外鄉的打工仔,舉目無親,要贏得社會的認可談何容易。他不說並不表示他沒經歷過艱辛,真正的苦是說不出來的,這是我的理解,因為他看似無所謂的調侃中總是不經意地流露出隱含的滄桑和傷感。
高澎一直過得很含糊,看問題含糊,做事情也含糊,而對於他的含糊我有另一種理解,覺得他其實是在用自己的含糊對外界的紛擾做著最頑強的抵抗。因為他很誠實,既不恭維別人也不抬高自己,即使是最敏感的話題他都可以說得很直白,比如女人,他說因為工作的關係,找他的各路女人很多,卻很少有固定的女朋友,早上一睜眼對著身邊的陌生女人他會倍感疲憊沮喪,但一到了晚上,又忍不住叫女人,第二天一分手他就忘了她們的面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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