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一個毫無防備的可憐女人,你覺得很過癮嗎!好啊,你玩,我陪你玩!有種別攔著我,讓我脫,我陪你玩,玩死都沒問題,王八蛋”
耿墨池知道再鬧下去事情只會越來越糟,他脫下自己的黑色風衣一把將我裹住後攔腰抱起直奔電梯。我又踢又打,又喊又叫,他的力氣也好大,蠻橫地抱著我,等車庫的保安幫著一開門,他就重重地將我扔進駕駛室,踩下油門飛也似地開出了大廈。全大廈的人都在笑,他們看了一場好戲,可以想象是多麼地興奮不已。我當時就悲哀地預想到,我這回大概又要出名了!
而被捉上車後我還在發神經,要不是鎖了車門,我沒準跳了車。耿墨池也不理我,很無所謂的樣子,開啟音響,邊欣賞音樂邊將車子開得飛起來,音響裡放的居然是《卡門》序曲。
車子最後停在了湘江邊,我突然就安靜了。這是個傷心地,和祁樹傑剛結婚的時候就常來這,夜深人靜時,祁樹傑喜歡將車子停在江邊的小樹林裡,我們激情似火地在車裡纏綿。後來我的單位也離這不遠,沒事我就喜歡到江邊散步,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祁樹傑陪著。他出事後,我就很少來江邊,平常上班也是繞道而行,如今再次面對這滔滔江水,我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江有多深,就沉得多深。
“還叫啊,怎麼不叫了?”耿墨池恢復了些鎮定,冷冷地看住我,“不是想玩嗎,我不怕的,只要你點頭,我立馬將車子開到江裡去,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他們玩得起,我們也玩得起!”
我眼睛發直,說不出話。
“真是不賴啊,白考兒!”他點燃一根菸,還在穩定情緒,語氣卻明顯地緩和了許多,“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了,當著那麼多人脫衣服,我不服你都不行,我甘拜下風好不好?”
我還是不說話,但眼淚已止住了,狠狠地瞪著他,目光能殺人。
耿墨池無所畏懼地迎住我的目光,很認真地說:“你我都是成年人,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否認我可能傷害了你,但你不是男人,你無法理解一個男人被妻子戴了綠帽子的恥辱,當然你也是受害者,你能肯定跟我上床時就沒有報復葉莎和你丈夫的念頭嗎?你能肯定嗎?”
我啞口無言。
“你不能肯定對不對?既然不能肯定幹嗎要死要活的?我又沒有強暴你。”耿墨池整張臉都被煙霧籠罩。
“但你侮辱了我!”我仍然氣憤難平。
“也許是,”耿墨池很誠懇地點頭,“我當時寫那紙條也是一時衝動,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你跟我一樣,都是受害者,我們不應該自相殘殺,傷害你並不是我的初衷,這一點我可以很真誠地跟你道歉。”
“我不接受!”
“你有權利不接受,但你鬧也鬧了,還讓我在同事前出了洋相,你也沒虧多少,何況我還捱了你兩拳,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捱打,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打。”
“捱打?惹毛了我殺人都不在話下!”
“這我相信。”
“相信就離我遠點,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完我就跳下車,“砰”的一聲重重砸上門,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耿墨池沒有叫我,但可以想象他著實受驚不小,以他的紳士身份,估計沒見過我這樣的瘋女人。據他後來講,我剛走,他所住公寓的物業處就給他打電話:“耿先生,快回來,你家遭劫了!”
我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地回到家,疲憊不堪,折騰了一上午,體力已透支到極點。我洗了個澡,胡亂吃了點東西,就把自己狠狠拋到床上矇頭大睡。也不知睡到幾點了,電話響了,米蘭打來的,開門見山直入主題:“聽說你今天發了頓寶氣,還當眾脫衣服,是不是真的啊?”
“不愧是記者啊,訊息這麼快。”我眼睛都沒睜。米蘭在電話裡哈哈大笑,“那是,我是幹嗎的,什麼事能繞過我的耳朵,何況還是你的事情。”
“你樂個什麼啊,我沒力氣跟你瞎扯,我要睡呢。”我說著要掛電話。
“別掛別掛,我還有正經事沒說呢。”
“什麼事,快說。”
“祁樹傑的哥哥有訊息了。”
“關我什麼事,祁樹傑的任何事情我都沒興趣知道!”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電話,繼續我的美夢。可是沒睡多久,電話又響了,我抓起電話火冒三丈:“誰啊,半夜三更的,別人還睡不睡了?”
“是我。”電話那頭是個磁性的男音。
“你是誰?”我很沒耐心。
“白天才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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