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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閒扯,按照慕文晴的要求,就是順便探聽點什麼有用的訊息。此時聽了慕文晴有事,作為慕文晴的貼身丫鬟,她也趕緊跟著玉香。
“玉香,你把大郎送過去醇香園。”慕文晴淡淡吩咐。
玉香應了聲“是”,慕文晴又道:“見著庶母就替我問聲好。”客套話表面功夫,慕文晴也會做,沒有撕破臉之前,還得保持外在的和諧。
至於以後撕破了臉皮兩相抗拒的時候,大郎該怎麼辦呢?慕文晴片刻猶豫之後,就竭力把它拋諸腦後,拒絕去想。也許等到了那個時候,大郎早就已經不再黏著她了,或許重生後,這一切的走向會發生改變,她和大郎之間的那份姐弟之情也不知能保持多久
慕文晴突然勾起了一個嘲弄的笑容,冷漠的表情中多了絲滿不在乎。
玉香領命而去,在慕羽凡的依依不捨的眼光中,慕文晴有些汗涔涔。
“二娘子,夫人這幾日有了些好轉,想必如果保持這樣夫人一定會很快好起來!”巧香帶著喜氣說,“剛才眾人正談論著。”
胡三娘死後,因為廚房出了這樣的事情,昨日慕文晴要求把煎藥的事兒弄到了燕園中,因為臨時決定,燕園中也沒有專門的伙房,慕文晴就騰出東頭一個下人的房間,做了臨時小廚房,就在下人們吃飯的雜物房之旁,只做煎藥之用,其實堆放點木炭,擺放個紅泥小火爐就行了。又藉口安慰孫五娘之故,把孫五娘調到了燕園專門管理燕夫人的藥物。
這些事情都是慕文晴擅自決定,或者說是用燕夫人的名義完成,從今天慕仁過來的情形看來,他應該還不知情。
慕府的規矩是大家一起吃飯,公用一個廚房,以此彰顯公平公正。燕夫人家世不凡,嫁了過來,卻也遵循了這一要求。只病了之後,這些日子,才在燕園中和慕文晴一起吃。
慕文晴如今想到了這個要求,心裡除了冷笑就只有冷笑,如若有公平,那血燕就不應該出現在廚房。更何況你們一個個妾侍,敢和夫人要求什麼公平。
慕文晴回頭看了眼屋宇,陽光照在屋頂,琉璃瓦片閃耀光輝。
她有些鬱悶,她的孃親,為什麼要委曲求全?
明明是耀眼的明珠,為何蒙塵在這不起眼的慕府?
還是她嫁給了孟璟之後,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和那些貴夫人們閒聊,她才聽說了燕夫人的身世,抱著一絲疑惑,她著翠喜去查,又問詢了蘭香,才知道了以前她還有一個舅父,一個剽悍的外翁。只可惜,都是早早的故去
陽光照在慕文晴身上,她心裡卻一陣陣發冷,為什麼,這樣一大家族,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消散在時間的洪流中。為什麼家族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命不長久?她的舅父和外翁是不是也如同她和阿孃一樣死得悽慘呢?
對的,她回來了,不單單要挽救阿孃的性命,如果有可能,她還要好好的弄清楚她的舅父和外翁的死因。慕府慕府,這個姓氏已經不能帶給她榮耀,她寧願自己姓燕,一直就姓燕!
玉香很快就回來了,神色不大好,看著慕文晴的時候,眼神閃爍。
慕文晴側著臉微微眯了眯眼,若無其事道:“大郎回去了,庶母可有責罵?”
玉香低了頭搖搖。
慕文晴嘆口氣,略顯哀傷道:“父親大人剛才離開的時候有些生氣,邵娘子善解人意,也不知能否撫平父親的怒氣?”
玉香已經抬起頭,忍不住酸溜溜道:“二娘子這就不用擔心了,阿郎心情可好著了。奴婢剛才去的時候,阿郎正看月娘習字,還讚口不絕”
慕文晴心中冷冷一笑,她就知道。
慕文晴伸手抹了把並不存在的眼淚,眼圈兒紅透了,只道:“阿孃總病著,這許多日子,父親大人也不過來”
玉香心臟突的一跳,懸在了胸口,臉上已經是掩飾不住的急切。
慕文晴看她這般毛遂自薦的眼神,嘴角不可察覺微微勾了勾,卻沉著臉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你下去吧,唉,得為阿孃想個法子才行,只阿孃的身子是不能服侍父親”慕文晴猛然抬起頭,直視玉香,眼神亮晶晶道,“玉香,你幫我想個法子可好,我總聽阿孃說,這許多丫鬟中,你最多辦法。”
玉香深呼吸一口氣,強自壓下心頭的喜悅,讓臉上平板無表情,只那眼神如春風盪漾,還是洩露了內心的想法。
“二娘子,夫人不能服侍阿郎,那可以讓讓其他人服侍,只要是夫人的人,這不都是一樣。”
慕文晴自然也知道這點,從戰國時候起,先秦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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