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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
安襲是什麼性子!自己都不記得吃飯的人,能給他宗政賢帶吃的就說明她心裡有他!
這份掂心他戰祁做夢都求不來,可他宗政賢在幹什麼!
手下完全沒有留情,戰祁用盡了全力,雄性動物先天都有著鬥爭和反擊的細胞,平白無故的被打,宗政賢的怒火也片刻被點燃。
赤裸著身子的連璇穎見到衝進來的陌生男人,早就起身鑽進被子底下,宗政賢一起身,就開始還擊,兩個人很快就你一拳我一腳的撕扯到一起。
葉安襲沒有看他們,繞近房間拿了自己的證件和東西,把帶回來的食物放到了茶几上。
見到未著寸縷的連璇穎看著自己那眼裡勝利一般的光芒,葉安襲安靜的轉身離開。
晚上葉安襲沒有回葉宅,也沒有接受戰祁的安排,自己找了一家經濟酒店住了一晚。
快要睡著的時候,宗政賢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在哪裡,她如實說了,他沒說什麼,只說了一句。
“等我一起回h市。”
因為這一個電話,葉安襲莫名其妙的失眠了,總覺得酸酸的,一晚上翻來覆去,很快天色就魚肚白了。
最終,葉安襲沒有等他,她找不到自己應該等他的理由。
第二天,趕最早的一班飛機就回了h市。
55 無處不在的魔障
連線數萬里長空,只需寥寥數個小時,這是飛行給人類帶來的奇蹟,可咫尺天涯的人心卻是任何一場工業革命都不能挽救的鴻溝。
出了H市的機場,葉安襲直接回了宗政大宅,因為時值上班時間,偌大的宅子只有徐媽一個人在家。
“二少奶奶,二少爺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雖然葉安襲人冷了些,但從來不給人高不可攀的高階感,徐媽自然也喜歡跟她親近。
“徐媽,我累了,先上樓了。”
現在跟她說什麼都行,除了宗政賢這個人,一夜的失眠腦子裡都是那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的一幕,即使她明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卻總是像風乾的水墨畫一樣揮之不去。
都說在外旅行的人,走了一圈會發現,家才是最溫暖的地方。
可此時此刻的葉安襲身處她所謂的‘家’,只是讓她覺得無比煩躁。
卸下數日的疲累,脫了衣服進浴室打算洗個澡。
可剛剛躺進溫熱的水裡,周身還未來得及消弭疲倦,耳旁就好像聽見那個淡然沉寂的男聲。
‘你出來或者我進去抱你出來。’
抱著疲倦的雙肩,葉安襲甚至感覺那個人就站在浴室門口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進來,這樣的澡洗的也不安生,草草的衝了一下,她就出來了。
坐在梳妝檯前,打算吹乾頭髮,風筒裡溫熱的風輕搔頭皮的時候,恍惚間感覺就像是那個光潔修長的指腹在輕觸著她的髮根,那種沒有源頭的電流流透過全身,錯愕的閉了風筒,用乾毛巾使勁的擦了擦頭髮。
算了,自然幹吧。
開啟pad,習慣性的登陸一下郵箱,自從小庫失蹤後,葉安襲就多了這樣的一個習慣,以至於現在沒有偵探社的訊息,她依然保留了這個習慣。
郵箱裡有一封四天前來自陌生人的郵件,開啟一看,是一組照片。
是那次他們去S市的時候在那片天然溼地,那個攝影愛好拍好後發過來的。
照片上的卓逸的頭上滑稽的站著一隻大白鳥,而照片裡的她笑的開心極了,那樣輕鬆地眉眼就連她自己都錯愕,這個是她麼?揹著那樣沉重的人生包袱,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笑過了?
葉安襲看著這張照片看的出神,也許是角度問題,照片上的宗政賢竟是隨意的望著她的角度,而那薄唇竟是意外的扯出了一抹弧度。
不得不說,她雖然不喜歡笑,但是也沒有這個冰塊的笑更難得,怎麼形容呢?那就好像是更年期後的突然來了例假,難得的幾乎微乎其微。
關上郵件,她還是說服了自己,一定只是角度的問題。
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折騰的有些厲害,加上一晚沒有睡覺實在是很疲倦。
躺在床上,葉安襲做好了隨時昏死過去的準備。
可
翻來覆去
幾個來回之後,她非常悲催的承認,她失眠了,躺在這張床上,總覺得還有枕頭和被子以外的必需品。
緊蹙著眉頭,葉安襲坐起身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入睡。
看著牆上那張‘鶼鰈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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