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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的女人如此的念念不忘。
偃旗息鼓也好,臥薪嚐膽也好,葉安襲被他操練的渾身像是洩了氣的漿糊,任他擺弄。
像是給小孩子穿衣服似的,把他的大t恤套在她的身上,
看著嬌小的她一如既往的穿著他的大大的t恤,感覺就好像一切都像3年前一般從未變過。
如果當年她沒有走,如果當年他那晚回了家
如果當年
宗政賢這樣的男人,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說後悔的,可對於這個女人,他真的是無數次的反思過,而問題的糾結,他也想過。
那失蹤的三天,絕對是問題的核心。
而且現在
其實他們的相處也不過短短三個月,可她消失的卻是整整三年。
三個月,三年
葉安襲受不了再窩在他腿上了,實在是太咯了,興許是疲倦過度,她也整個人陷入了鬆弛,完全忽略了前一秒還要遠離他的事實。
“好硬。”
她淡淡的嘲弄都能喚回他的一窒,是啊,他的世界太安靜了,除了公事,安靜的只剩下自己,雖然是他把自己鎖起來的。
他知道她說的是沙發,可多年沒有騷動過的某種稱之為冷幽默的細胞將她的話自動引向yy的歧義。
“還行。”
說罷,還用那再次‘奮發向上’的小宗政囂張的昭告了一回。
刷的一下,葉安襲臉色就黑了,這男人3年都吃什麼過來的
剛剛那個,算是玩笑麼?
她有種看見鐵樹開花的錯覺
“我困了。”
她是真的困了,也是想困了,想著兒子晚上一直惦著自己,她的一顆心就無法全然慵懶下來,人有了牽掛以後,再也沒有云淡風輕一說。
看著她累的也真是夠嗆,宗政賢也到好商量,抱起她就走到了床邊。
將她放在床上,之後,他一怔,然後輕身的躺在床邊。
那張床太久沒有睡過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只要睡床就會失眠,所以他大多時候都是沙發,沙發床,而且越硬的越能讓他隔開跟床的區別。
其實他自己知道,他怕的不是床,而是一個人的床。
那種空無一人的感覺,像是被黑暗吞噬,甚至在深夜醒來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夢還是醒著。
這樣的感覺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他宗政賢,也開始怕黑,怕一個人。
所以他從那個公寓搬了出來,說來好笑,他居然也怕起了大房子,那樣的空曠,像是告訴著他,他的世界從來就只有他一個人,而曾經共同的存在,不過是他的錯覺。
這樣的民宅很不錯,他買了幾處,大多數都裝修成了現在這般樣子,臥室小的可憐,卻讓他麻木的感覺少了一份空曠和孤寂。
也許是太累了,從浴室出來後,二人就一句話都沒再說過。
宗政賢半倚在床頭,而葉安襲則疲倦的蜷在他的身側。
從鉑金煙盒裡拿出一支菸,叼在嘴裡,手裡的打火機來回摩擦著火石,忽明忽滅。
宗政賢沒有去點。
這儼然已經成了習慣。
吸菸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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