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帶著你的女人和孩子一起等我?”
笑話,葉安襲覺得他像是在講一個非常不錯的冷笑話,只可惜,這個笑點,很冷。
呃?
俊眸下的瞳孔緊縮,看著這女人的一臉諷刺,皺眉,沉聲。
“安安不是我女兒。”
呃?
宗政賢的一句話輪到葉安襲錯愕了,那個小女孩不是他跟連旋穎生的?是她搞錯了?
只是有那麼瞬間的一怔,腳腕處的大手就一個使力,葉安襲就一個不穩栽倒在床上。
小白兔送到了狼的嘴邊,狼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所以,她還沒從錯愕中甦醒,宗政賢就直接壓了下來。
再度被他壓在身下,他的喘息很紛亂,節奏不穩,噴灑在她臉上的呼吸都是灼熱的。
這樣的膠著,讓她渾身的細胞都警覺起來,這男人不是吧,又來?
臥室只開著一盞壁燈,昏黃的光線聯袂月光的剪影擠在兩個人過密的距離中,她清楚的看的見他那猩紅的眼,也許是反光的原因,竟像是盪漾著某種莫名的東西。
“葉安襲,別走”
粗噶而磁性的嗓音,近距離的灌輸進她的耳朵,像是某種咒語般,讓她下意識的想躲,葉安襲是真的怕了這種疑似於情慾的開端,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灼熱的呼吸的逐漸接近,宗政賢的五官在葉安襲的眸底越來越清晰
就在葉安襲準備別過頭去的一刻
啪嗒!
不單單是唇,宗政賢的整個腦袋砸了下來。
臉貼著臉,滾燙的傳遞著一個訊息,是她想多了。
綜合所有這一晚他怪異的表現,原來不過是因為,這個男人發燒了。
伸出手探了一探,好燙!
撥開身上死死的壓著的男人,看他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除了粗重的呼吸似乎做不得其它的了。
果真是病來如山倒,而抽絲不知在何方。
這剛剛還作威作福,各種宣洩淫威的大男人,就這麼病了。
看著他緊閉著眼睛,似是極為難過的揉著腦袋,全然一副作廢的樣子,葉安襲倒是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有些無奈。
宗政賢這個樣子,她也沒辦法走了,不管怎麼說,他是她法律意義上的老公,他兒子血緣上的爹,要是真死了,也沒什麼值得她興奮的。
起身下床,整間屋子轉了一圈之後,葉安襲有些無奈了。
這男人現在的日子過得明顯不如從前那樣精緻了,竟落魄的連個醫藥箱都找不出來。
發燒這種事,可大可小,兒子從小就像是遺傳了她的體質,特別愛發燒,每次都是她一夜夜的照看過來的。
算了,她還是下樓去買藥吧。
可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就一件男式t恤,雖說是夏天,這樣的裝束顯然不是耍流氓,就是被流氓耍。
算了,看看他櫃子裡有沒有什麼能暫時應付她見人的衣服吧。
這房子小,沒有更衣室,只是一組正常家居的壁櫃,從左至右,清一色的深色西裝,從右至左,各種款式白色襯衫,很是單調。
看來他現在是標準的企業家裝束,枯燥的可以了。
再開啟左側的小側櫃子的時候,看著裡面琳琅滿目的家居女裝,葉安襲眉頭一皺,就再也沒抻直。
這些衣服的size都明顯很小,擺明了絕對不是身高修長的連旋穎的,回憶起曾經他也像現在這樣般給她買過家居服。這些,會是他給她準備的麼。
回頭看著床上那個幾乎半昏厥的男人,葉安襲的心理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澀澀的,脹脹的。
找了一套寶藍色的連身家居服換上,就準備出門。
門還沒出去呢,一個結實的身子就猛地就砸到身上,撞得葉安襲一個踉蹌就撞到了門框上,咯的脊樑骨很痛。
鉗住身下的女人,勉強張開的猩紅的眸子盡是刺痛,無力的搖著葉安襲瘦削的肩膀,沙啞的嗓音似是充滿了痛楚。
“葉安襲,你究竟有沒有心!”
如他一般,放下身價,放下尊嚴的求她留下,為什麼她還是要走!為什麼!
看著這個臉燒得像關二哥一樣的男人,還在這消耗那為數不多的體力,葉安襲就沒好臉色。
這人有病了不去躺著,在這作什麼?
聲嘶力竭的像是演什麼泰國劇一樣,宗政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噁心了?
他的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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