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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小奶娃子語氣這麼柔和,其他的就算葉安襲,他也會直接推拒,婉轉的餘地都不會留。
那過於年輕的黑色瞳眸下的一抹痛楚讓葉安襲心裡很不好受,她怎麼能感覺不到弟弟在逃避什麼,這些年,睡覺不睡床,吃飯只吃個半飽,像是在跟命運對抗著什麼,又像是極力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
“容添,走了你就別後悔,今兒個,哥哥可是給你備了一份大禮。”
半眯著睡眼的容爵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穿著一身的白色睡袍無聲的飄到葉安襲身後,這冷不妨的一開口,嚇了葉安襲一跳,回頭死死的剜了這倩女幽魂一般的妖孽。
容爵卻只輕佻的抓過葉安襲的腦袋,輕佻的吻在她的髮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朦朧。
“早安,mylove。”
“容變態,你敢再噁心點麼?”
容爵說的葉安襲一身雞皮疙瘩,她也服了他了,三年了,變著法的耍著她玩,有意思麼?
“悉聽尊便,老婆大人。”
看著葉安襲翻著白眼,臉氣的漲的紅彤彤,一副跟他說不通的樣子,容爵就忍不住笑了。
只有在吵架的時候才覺得這女的又通了人氣,要麼整天死氣沉沉的,就像是亡夫的寡婦。
亡夫?
不對,怎麼都像是咒他自己死了。
還是不對,好像她還沒跟那個宗政賢離婚,死的應該先輪到他才對。
這樣的一副家庭詼諧與容添從來無由,放下容燁,他就轉身就要離開,雖然是不告而別,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習慣了,至於容爵說的大禮,他完全不感興趣。
“爸爸,那個小女奴舅舅素不素不稀飯?”
小女奴?
三個稚氣的童聲倏地傳進欲走的容添耳朵裡,死死的釘在原地回身,片刻閃身,二話不說衝到二樓的活動室。
在一堆的氣球和礙眼的公仔裡見到一個大的可疑的禮物盒子,直覺讓他直接奔向那裡。
一把拆開,裡面竟是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籠子!
籠子的角落裡蜷縮著一個瘦小的女人,幾乎就是皮包著骨頭,巧克力色的肌膚看起來瘦的可憐,身上的女奴似的布片看著就知道是容爵的惡作劇。
“花”
找了這麼多年,盼了這麼多年,卻在見面的時候,兩相退卻。
看著那女孩棕色晶亮的眸子裡防備似的退卻,容添經年沒有溫度的聲音竟禁不住的哽咽,一把就拉開那個形同虛設的兒童玩具鎖,一把抱出了女孩,全身的勁瘦的肌肉緊繃。
等樓下餐廳裡準備好晚餐的三個人看著容添抱著她下來的時候,葉安襲嚇了一跳,二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容添,喜歡我的禮物麼?”
看著容爵的一臉恩賜般的寫意,容添只是眼神猩紅的掃了一眼他,冷冷吐出了一句話。
“你不該綁她。”
而後徑直抱著那個被他襯衫包裹的女孩離開。
——
弟弟走了,生日宴也沒了,容燁只吃了點東西,就悶悶的回房睡覺了。
葉安襲哄了兒子入睡之後,就拿了一瓶洋酒,在二樓的半敞式的小花園的搖椅上蜷成一團一杯接著一杯的飲著。
死命的敲敲自己的頭,她有時候想著甚至希望自己喝醉了,好去直接躺下睡覺,可天不遂人願,越是買醉越是貴,除了一杯接一杯下了肚,卻依舊清醒如常。
只要世界一清醒,腦子裡都是那個男人的影子,冷臉的,臭臉的,傻兮兮的,難得一見的笑臉的。
想著他信誓旦旦的跟她說。
“我等了你三年。”
想著他一臉認真的對她講。
“搬來跟我住。”
不是說要一起生活麼?那現在這般莫名其妙的不聞不問又算什麼?
徐徐的微風和朦朧的月亮除了伴隨著她的惆悵,解決不了她心理的任何糾結,仰頭飲下這瓶裡的最後一點殘餘。
想起身再去取點酒,卻被突然而來的容爵,夾住了雙腋一下抱了起來。
“喂!幹嘛?”
也許多少有點醉,今天的容爵看起來竟然沒有任何的戲謔成分,沉著的不像是這個人,微微皺起的眉頭更是讓她想起了那個男人。
“不許學宗政賢!”
宗政賢!宗政賢!
這女的滿腦子的宗政賢!
看著這樣藉著酒撒風的葉安襲,容爵這樣千年難得生氣的脾氣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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