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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第二次相同意義的話一出口,宗政賢明顯多了些不耐煩,他頭很疼,很煩躁,看見這個女人那故意脫落半個肩膀頭的睡裙,他就更為噁心。連璇穎也沒死皮賴臉的耗著,反正她不急,誰有張良計和她無關,可她手裡可是握著過牆梯。
宗政賢,你早晚有求著我連璇穎的那天!
“那哥,你早點休息。”
虛偽的奉上關切,輕輕的帶上門,連璇穎悻悻的離開了。
吹乾了頭髮,宗政賢疲倦的倚在大床之上,甩了一甩越發沉重的頭,似乎今天的血流的多了一些,看了忙過了這幾天的專案,他真的要去做個全面檢查了。
鈴鈴鈴~
電話適時的響起,看了上面的那個國際長途的號碼,宗政賢薄唇緊抿,猶豫了片刻,接起了電話。
(“宗政,我查遍了所有的登記過的產婦記錄,確實沒有一個叫葉安襲的中國籍女子。”)
“”
眉頭送做一堆,宗政賢的表情嚴肅至極,等待著電話那端的欲言又止。
(“可是”)
“說。”
無論什麼樣的訊息,他都做了最穩妥的準備。
(“2年前,有一家醫院曾送檢了兩份血液樣本,做親子鑑定,這個孩子就是你說的那個,而另一份是一名叫容爵的中國籍男子。”)
宗政賢握緊電話的手還是察覺不到的顫抖了幾分,出口的聲音有些幹扁。
“結果呢”
(“match,血樣基因型百分之99的相似度。”)
放下電話之後,宗政賢整個一個人瞳孔緊縮,眸底的暗沉像是道著他的不可置信。
其實如果可以,這樣的結果是他最不想要的
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這個是容爵的孩子,那麼他和葉安襲的孩子呢?
他最不想要的結果卻偏偏是這樣發生了
像是剜掉了他心尖兒上的一塊肉,這樣默默無聞的喪子止痛偏偏他又無處可說
怎麼會
那孩子長得跟他是那麼的像
他宗政賢究竟做了什麼孽,為什麼要他接二連三的忍受這喪子之痛。
第一個孩子結束於那般,而這第二個孩子命喪於那般
從始至終,他就是那個劊子手
想到那個他沒來得及見過的孩子就這麼不見了,宗政賢的眼神變得猩紅,幾次三番的拿起電話想要聽聽那個女人的聲音,可撥出去了幾次,卻又放棄了幾次。
矇在鼓裡是一種幸福,如果葉安襲不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去說。
默默的從抽屜裡拿出了儲備很久的香菸,抽出了三支,點燃,擺放在了菸灰缸上。
透過窗子看著月明星稀的夜空,對著每一顆眨著眼睛的小星星,狹長的眸子寫滿了淒涼的柔軟。
寶寶,如果你聽得到,記得爸爸愛你,原諒我無法讓媽媽知道你的存在
——
【再說另一面】
放下連璇穎的電話後,葉安襲就把自己埋在了枕頭與床墊之間,無良的詛咒著宗政賢家的祖宗十八代。
她知道宗政賢跟連璇穎不可能有什麼,可她就是不舒服,本來段朔給她打電話說他已經在辦公室對付睡了好幾天,休息很不好,她就本著兩口子鬧彆扭不以互相傷害身體為大前提,本打算讓他今晚回來住,可
人性果然是個得寸進尺的東西,她善良個哪門子呢?他不回這裡,他還有家不是麼?
他不看看她,就不會去看看兒子麼?
就算不信不也是驗過了麼,那他就不知道來偷偷見見兒子?就那麼鎮定麼?
該死的鎮定
翻身,睡覺,
葉安襲賭氣的抱起了另一端的枕頭,死死的騎著
少了誰都一樣是睡覺!
可就算努力想自強的現代女人,一旦把自己的夜晚許給誰人,那缺少了點什麼只有自己知道。
一大早晨就精神百倍的左蘭蘭,看見葉安襲第一句話張嘴就是。
“女鬼,你補個妝吧。”
對著鏡子一看,像是國寶一般的兩個喪屍黑眼圈兒就在她臉上還真的賴著不走了,沒有辦法也得靠化妝品遮蓋一下。
她醜不醜自己無所謂,可別人總問她近期受什麼打擊了,也是個煩死人的事兒。
送兒子上了幼兒園之後,急匆匆的趕到了公司。
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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