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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眼尖的瞄到了,索性在鞋架子裡拿了一雙秋冬的全包的拖鞋。
在她的記憶裡,這個女人愛面子,超過了一切
可人都是會變的,或者說左蘭蘭骨子裡的自尊上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她壓根沒接受葉安襲所謂的好意,自顧自的穿上了一雙擺在門口的夏季涼拖。
她現在生活是窘迫,有什麼不能認的?
這一下午,葉安襲給老李打了電話請了假,容燁拉著左蘭蘭進了房間陪他玩。
而葉安襲這一個下午,花了3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在洗澡,如果流水能肅清一些紛雜的情緒,她寧願被沖洗掉今天下午的記憶。
宗政賢不信她,這讓她整個一個人再度嘗試了那種說不出的酸澀感,而這樣的感覺,從來就只有一個男人能夠賦予她。
其實她應該帶著容燁回容家的,也可以去找小庫,這個城市之大,有錢何來無家?
可她最終還是預設一切的回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宗政賢沒有給她打電話?為什麼他沒有一如往常的霸道的賴著她?
驗了血,他應該知道容燁是他兒子,為什麼他的反應卻是沉默?
為什麼?
幾乎在水流下衝泡的全身面板髮白,指腹的肌膚都皺了起來,簡單擦了擦身體,葉安襲終於從浴室出來了。
而當她再出來的時候,卻傳來開門的聲音,門一拉開,四目相對。
不出意外,只有他有這裡的鑰匙。
“葉安襲,我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麼?”
乾澀的嗓音,沉穩依舊,卻在一開口就充滿了尼古丁的味道。
他又吸菸了?
沒發生過?多麼契合的想法,她也很想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沒辦法,她的腦子記得很清楚,很清晰,下午再醫院那一幕她怎麼都忘不掉。
“呵呵,宗政賢,如果你是我呢?”
換位思考一下,這樣的答案顯而易見。
看著被水浸的蒼白的女人,狹長的眸子充滿了疼惜,可思來想去,這樣的傷害總好過知道全部的事實。
“對不起。”
宗政賢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那清靈的眸子不再空洞,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好奇那事實的背後,如果他今天沒有帶容燁來驗血,是不是一家三口還像從前一般?
孩子是誰的重要麼?
就算現在容燁是他和她的孩子,這個女人受傷的表情都讓他高興不起來。
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葉安襲接受,但並不代表她能馬上的原諒,她需要時間靜一靜,如果不過了自己心裡那一關,接下來,就算繼續,最終的結果也還是散。
“宗政賢,給我時間冷靜一下。”
理智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葉安襲不會作,也不會鬧,如果兩個人之間存在了矛盾,首先要拿出的應該是自己的態度,否則將沒有談資,可目前為止,她完全不知道她想要的結果是什麼。
所以,把這一切交給時間。
“要多久?”
聲帶緊繃,宗政賢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去抱住那個女人的衝動,這個女人心思的彆扭和直接他不是第一天知道,這種軟傷害如果想要雨過天晴,冷處理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等我電話。”
葉安襲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的悲喜,其實宗政賢帶孩子驗血很正常不是麼?這是大多數人會去懷疑的事情,可這件事發生在她身上,她理解,但是不表示她接受,也許這個問題她想得通,但也許就想不通,誰知道呢?
“恩”
回的僵直,宗政賢站起了身,朝著葉安襲的方向走過去,他覺得自己後悔了,怎麼這女人那飄渺的神色讓他完全抓不到tone調,冷靜的讓他害怕。
可葉安襲卻只是拉開了門,半倚在牆邊,平靜的說了兩個字。
“不送。”
四目相對,沒有人先轉移注意力,在那雙清亮的眸子裡,宗政賢並沒有讀到徹頭徹尾的絕望。
其實他完全可以像從前那般的禁錮她乃至綁在身邊,可現在不同,他想彌補的是坍塌了一個角落的信任,
ok,如果這是她處理情緒的方式,他尊重她。
習慣性的揉了揉她海藻般的長髮,宗政賢輕緩的說了句。
“好好照顧自己。”
完全沒有一般戀人鬧彆扭時候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以這樣的絕對冷處理的方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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