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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沒睡好,早上一大早就起來測這個。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可以不生,但是告訴她不能生,任憑是誰也很難接受這種殘缺。
如果她是說如果
只可惜,沒有如果
接下來的一週,每天都一樣,又都不一樣。
一樣的是葉安襲每天朝九晚五的下班,再去容家陪兒子吃晚飯,再玩一會兒,總之無論多晚她都會回家。
而不一樣的是,容爵也不再留她,整個一個人又像是回到她剛認識他那般,喜玩笑卻又不近人情。
容爵這個星期也去省報集團上了班,剛出鏡的第一天就因為被攝影記者拍的煩躁,一拳把人打壞了,然後轉了部門,可剛轉部門的第二天又因為跑社會線去採訪殺母案,警察一個沒攔住,他又把人給打壞了。
可偏偏沒有辦法,容部長的公子,誰又能怎麼樣,主任沒有辦法又給調了職,換了節奏比較穩健的財經專訪線,可這剛換完的下午,就鬧了該專欄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我覺得我的成功還是在路上,明年我要突破2000萬的銷售業績”
民營企業家刻意準備的激動之後,應該是記者們的捧與祝願,結果容大少
“真沒追求。”
輕哼一聲,不耐煩的蹭了蹭鼻頭,他完全找不到所謂的點,一年2000萬?也叫青年企業家?
含著金湯勺在皇城腳下長大的他發自肺腑的嗤之以鼻。
結果就是,民營企業家暴怒,以為容爵只是個小記者,撂狠話,揮拳頭,不過顯而易見,捱揍的必然是他。
總之最近的容爵,很暴力,很燥鬱。
這可給社長愁壞了,就算容部長放話,下放到基層,誰也不能慣著他,可他畢竟是容部長的親孫子,要是真沒伺候好,也難免不保證首長變臉。
所以容爵就成了這h省報業集團的一個白金雞肋,最後社長很有誠意的給了他一個自主選題的閒散職位。
也就是說,他自己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
而他願意幹什麼呢?
沒人知道
再說葉安襲這一邊,不知不覺宗政賢走了有一個星期了,可她還是吃盡了他的好處,就拿給花璃辦學校這事兒吧,如果硬是要以什麼名頭進去任何一間學校都沒什麼問題,畢竟有的時候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像宗政賢這樣的省內支柱產業的商賈巨鱷,每年捐的樓啊,體育館什麼的很多。
所以都不需要宗政賢本人出席,葉安襲只是自報了一下家門,預約的時候提了宗政賢的名字,那些高高在上的校長們都低了三分頭,賣了10多分的面子。
可葉安襲也考慮到花璃從小學後就再沒受過教育,這樣的身份送到一般的學校對她將來來說,都是一種尷尬,所以就進了一間貴族私立學校,聖皇學院,全日制,主修珠寶設計。
這個專業是花璃自己選的,葉安襲也眼尖的瞄到她脖子上的魚骨狼牙飾品,如果是她自己做的,那確實是個心靈手巧的丫頭。
不過花璃住校了,可容添怒了,又沒辦法譴責姐姐的行為,又不能強制的留住花璃,最後,他的辦事效率很高,不超過24小時,容添也辦了入學手續。
當那輛扎眼的房車駛進學校,那個冷峻的少年伸出修長的腿邁下車的第一步,從那一刻起,聖皇學院的最強的一道風景定格了,聖皇學院最驚天動地的一段愛情也即日啟程
這一週,週末葉安襲帶著容燁去看了葉成功,因為腎病的折磨,他的五官已經漲的變了型,不過見到了容燁,他還是很高興,以至於忍著全身浮腫的疼癢,還是硬抱著他稀罕了半天。
在葉成功的病房,她遇見了葉安琪,憑良心說,她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全無好感。
說她冷血也好,說她無情也罷,沒有感情,就是沒有感情。
不過在下意識的看向她乾癟的肚子之後,也多少有些同情。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孩子沒了,葉安琪當然不會跟葉安襲訴什麼衷腸。
在她心裡,葉安襲就跟田笑甜那個女人一樣的賤!
葉安琪從頭到尾都沒給葉安襲一個好臉色,而葉安襲也並不需要,她是來看葉成功的,不是來看她的。
“小賢怎麼沒來,告訴他別再給我安排專家團了,咳咳沒用了油盡燈枯,人就要認命”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世上最無奈的就是英雄遲暮,佳人老矣,可這是物競天擇的規律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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