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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她,少了一個,用頭髮絲兒想也知道是她用了,可不還,這行為性質又不一樣。
算了,繞著彎彎不如直說了。
“月姐,那個少了一個我明天還給你。”
說罷轉身回後屋,拿了那盒安全牌避孕套,死死的瞪了一眼像沒事兒人似的宗政賢,就出來把東西給月姐了。
看著這標緻的小妹子一臉紅潤,頭髮還凌亂著,月姐笑的曖昧,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兒,臨走的時候,還特別大方的又拿出了幾個給她,弄得她真想扒個地縫鑽下去。
從月姐走後,到倆人吃晚飯,從頭到尾葉安襲都不想跟宗政賢說一句話。
反倒是宗政賢也像是折騰了一天,也沒再騷擾她,一如既往的吃相優雅,與整個艱苦樸素的環境格格不入。
吃過飯,撿碗的時候,葉安襲看著這油膩膩的碗就蹙起了眉頭。
看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宗政賢就覺得這女人某些時候倒是蠻像個有血有肉的人,就像現在,她在苦惱刷碗。
“明天再買新的,丟掉吧。”
丟掉?
如果在h市,抱著宗政賢這個活期銀行,一天丟幾個金碗都不是個問題,可現在倆人一共就300多塊錢。
掃了一眼那個輕輕擦著嘴的大少爺,葉安襲這話說的全然淡漠。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一句話把宗政賢噎回去了,也是,多少年沒過過為柴米油鹽而緊張的生活了。
“宗政賢,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她不準備在這待下去了,她也算是誠心想和他經營婚姻,但這樣的沒病找抽,沒事找罪受的貴人病,她真理解不上去。
“電話沒電了。”
“這裡可以充。”
“沒帶充電器。”
“我電話有電。”
“記不住號碼。”
他的智商會記不住一個號碼?
轉了個彎彎,葉安襲明白了,他根本就是不想打,瞪都沒瞪他,索性就乾脆不理他,反正這樣的日子他也忍不了幾天。這遠離城鎮的小段林區,這裡的生活就像是工業革命以前的日子。
沒有城市的喧囂,清淨的有些遺世獨立,甚至到了晚上沒有萬家燈火,只是零零星星的閃著昏黃氤氳的小燈。
也許是可以聽廣播和看電視的,可是小王的二舅母估計是把此等家用電器都鎖起來了。
再加上這兩個話少的可憐的人,整個不大的空間只聽得到喘氣兒的聲音。
因為宗政賢受傷的是胸腔,醫生說最好是經常坐著,有助於肋骨復位,所以吃了晚飯過後,宗政賢就在後屋倚著牆,坐著又睡著了。
看他這樣原本從不嗜睡人一天之間昏昏迷迷的睡了這麼久,想來頭部受傷真的挺嚴重的。
想起在血泊裡看見他那一幕,葉安襲到現在都心悸,她不說,不代表她不害怕。
如果那天他真的就昏迷再也醒不過來了
搖了搖頭,皺眉
葉安襲斬斷了自己這個想法,拿著那俗豔的大紅床單準備去搞定睡覺的環境。
雖說她也在北方長大,但她這個年紀,又在城市長大,火炕對她來說已經快是一個傳說了。
葉安襲也沒弄過這個東西,本著自己的想法,就把炕沿的那一摞被子和褥子,都平鋪開了。
最後在上面鋪上了那紅布,雖然沒有洗,但是宗政賢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去睡別人家的被褥。
可那大紅牡丹,葉安襲看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就像是時下電視劇裡流行的文革時候的新房,甚至腦子裡都詭異的浮現了倆人穿著軍綠色衣服腦子靠在一起的復古結婚照片兒。
“想什麼呢?”
深沉的聲音,身後響起,冷不防被打斷的葉安襲嚇了一跳。
這人腿都傷了,走路怎麼都還沒有聲音的?
“宗政賢,沒有賣被罩的。”
葉安襲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您大少爺,先湊合吧,反正不是他主動找生活刺激的麼?
“嗯。”
沒成想宗政大少爺什麼都沒說,反倒是一跛一跛的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要說這男人的復原能力,葉安襲不得不佩服,小的時候她在太子幫那段時間,兄弟們幹架受傷的很多,哪個不是躺在病床上,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幾天才能起來。
可這男人,這麼重的傷就像是沒事人似的,走來走去不說,就連那件事都沒覺得有多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