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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意表,屋內漸漸昏暗,碧豔進屋點上了宮燈,隨後又關好門退出去,給二人留下了獨處的機會。
明亮的燭光瞬間照亮了屋子,沉默的冰玉煌突然抬眸看向路光陰,說出的話更加出乎他的意料:“你,你在曜日可還好?”
路光陰一怔,不可置信這會是冰玉煌說出的話,有些患得患失地凝注著他的眸光,直到確認他是在認真詢問,凍結的心彷彿被陽光融化了一角,這才露出難以抑制的欣喜,激動道:“好!好!我很好!”
此話落後,兩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輕輕吁了口氣,冰玉煌開啟了話匣:“明王為人如何?”
路光陰聽出他語中意思,是旁敲側擊的瞭解自己現今的處境,身子不由走近了床邊,道:“曜日肱骨之臣,為人敦厚,處事規規矩矩,甚有原則,心細如塵,最難得之處是在朝中無派無勢,卻有不容忽視的地位,那樣的地位絕不是因其身在攝政王位。”
冰玉煌不由垂眸,靜靜聽著路光陰低沉柔和的嗓音。
路光陰眸光始終不離冰玉煌,看到他熟悉的思索事情的動作,眸光不由變得更加柔和:“明王待人有禮有節,我在明王府中甚好。”
冰玉煌看著面色並不太好的路光陰,反駁道:“你說很好,以為我還是那麼好騙嗎?”
路光陰聞言臉刷的變白,嘴唇微微顫抖,似欲作聲,卻說不出一句。
冰玉煌似是未注意到他瞬間的變化,繼續道:“ 我現在記得在靈月時你的樣子,如今你的面色告知我,你在曜日並不好!”
聽了接下來的話,路光陰蒼白的面色才恢復了正常,是自己多心了。
冰玉煌定定望著路光陰愧疚懷念的眸光,似乎看出了他心裡
的想法:“這段日子,我已經想清楚,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對錯恩怨一筆勾銷,我不想再提,如今你我既然活下來,便在曜日好好活著,我也希望你放下心結,若能,我們以後亦然是好兄弟,若不然,你我從此陌路,永不相親,只當世上你或我都不存在。”
路光陰聽罷心情激動,嗓音微微顫抖:“玉煌,只要你願意,我一直都是你的兄長。”
冰玉煌淡淡一笑,道:“今日心結既然解開,光陰,現在你該實話實說,為何會在此時到了烈王府?”
路光陰微微猶豫,斟酌說道:“黃昏時,我收到一封信,言你傷重昏迷。”
冰玉煌聞言,抿嘴笑道:“罔顧左右而言他,光陰,你言不由衷的毛病依然沒變。你直接說擔心我的安危不是更好?難道讓我知道你關心我,這讓你很痛苦嗎?”
路光陰心情從未有過的輕鬆,但是得知冰玉煌無恙後,心底的不安這才顯現出來。
冰玉煌訝異道:“可是有什麼事?”
路光陰說出自己的擔憂:“這封信來得莫名其妙,送信之人是誰,此人是如何知曉你昏迷不醒的?”
冰玉煌笑意頓斂,沉思片刻後,道:“管他是誰,不必在意!你是曜日德王,除非烈元皇授意,否則沒人動得了你!”
路光陰搖搖頭,憂心未散道:“我擔心的是有人從中取機,會對你不利。”
冰玉煌修眉一挑,淡淡笑道:“能夠在烈王府邸,傷到我的人不出三人,而這三人顧慮到烈無蒼,是否動手還需一番細細思量。”
路光陰不由擰眉道:“你這麼相信烈無蒼能保你平安嗎?”
冰玉煌不假思索道:“我相信。”這世上除了自己再沒有人能保她平安,在心裡默默補上。她心裡再清楚不過,只要她還有利用的價值在,平安便不足為慮。
路光陰不禁沉默,曾經他只相信自己,如今已將這份信任給了別人,不由苦笑道:“他人屋簷之下,處處受制於人,還是小心為上,曜日不比靈月。”
“玉煌,我可否看看你的傷口,今日到底發生何事,你說烈王會保你平安,可你在烈王府中還是受了傷?”
冰玉煌迎上路光陰擔憂的雙眸道:“光陰,因何受傷,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儘管放心,已經無事了!”
路光陰聽了,心底苦澀一閃而過,口中所說確是:“你無恙就好,我隨口說說。”經過靈月之事,玉煌終究再也無法全心信任自己了。
閒言半晌,路光陰想起快要竣工的德王府,眸中不由帶了期待,看著冰玉煌道:“再過一段時日,德王府就修繕完畢,玉煌,
到時你願意搬去德王府與我同住嗎?”
冰玉煌張嘴正要答,突然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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