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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百尺卻急道:“冰玉煌,你既知道此女下落,不妨說出,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我危百尺能做到,定然竭力以赴!”
“條件?呵呵!我現在沒興趣和你們談條件!”
烈無蒼出聲打斷了這場毫無意義的爭論,盯著冰玉煌眸光道:“百尺,不必再說!她既然存在,本王一直找下去,總有找到的一日!”
冰玉煌聞言,眸中頓時露出笑意,戴上面具笑道:“不愧是烈王,自信非常,那我就恭祝烈王你早日得償心願!”
烈無蒼言歸正題,拿出手札,交給冰玉煌:“你來此的目的絕不是跟本王廢話,這是擬好的策略!”
冰玉煌迫不及待接過,開啟細細瀏覽,一字一句都不放過,細細揣摩斟酌,心底的隱憂隨著對策略的瞭解,漸漸散去,眉宇間隱隱的憂色慢慢消失。
“曜日確實不乏人才!”冰玉煌看罷,抬眸看向屋中二人,毫不吝嗇的稱讚道。
危百尺微微一笑:“能得你之讚賞,亦是他們之幸!”
“危管家說笑,良才賢人誰又能不愛!只可惜”冰玉煌不由嘆息一聲。
危百尺自然知道她為何而嘆,不由看向烈無蒼。
列午蒼取出被特殊藥物處理過的人皮藏寶圖,平鋪在書桌的宣紙上,打斷二人無謂的閒話,說道:“本王需要詳細瞭解藏寶圖之事!”
冰玉煌提步向前,看著曾經深印在手臂間的紋路,不由抬手輕輕摸過,“靈月寶藏是先祖建國時藏匿的財富,只為有朝一日冰氏
後人若亡國,可靠它隱姓埋名存活。圖刻在皇帝臂上,只有每一代皇帝一人知曉。 圖會在新舊帝王交接之時,由先帝親自為下一任親手刻上。”
危百尺眸光頓亮,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五國中,唯獨靈月是先帝主動讓位與後來者!”
“此圖文外形看去像是朱雀玄鳥,是我冰氏一族信仰的神獸,但是紋路之中卻暗藏山水路線,密道暗倉。”
烈無蒼擰眉問道:“既是代代相傳,你怎能保證其中寶物沒有被其他人動過?”
冰玉煌淡淡道:“先祖早已想到,所以設了暗謎隱藏真實路線,圖中真假路線交錯!若無參透口訣之謎,既是擁有此圖亦不能找到。”
危百尺挑眉詫異:“你的意思是,還未曾有人破解口訣之謎?”
冰玉煌回溯當時記憶,心臟不由抽痛,強迫自己繼續道:“我一直想不通先祖之謎到底是何意思,更想不通為何會沒有人能參透,列位皇祖之中英明之主大有所在,直到靈月覆滅之日,我才領悟了口訣之謎!”
頓了頓,冰玉煌不得不閉了閉眼睛,壓下喉間湧起的血腥氣,放低了聲音輕語:“該說先祖不知變通,還是該說先祖聰慧絕頂。此口訣之謎,若不是體驗到亡國滅族之痛,是永遠也不會得到答案的。亡國之寶藏!亡國之寶藏!只能用在亡國之後!”
輕嘆一聲,只見他沉聲道:“可惜先祖料到了亡國,卻沒有料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無人,寶藏又有何用!”
烈無蒼聞言,眸光微垂,道:“靈月開國之帝雄圖大略,心思縝密,確實不凡!”
冰玉煌不置一詞,繼續道:“看清我手所劃過的地方,我只言一次!”
只見他輕輕順著玄鳥的嘴尖直直貫通至鳥尾,又從鳥尾直直回到嘴尖。
危百尺登時瞪大了眼睛:“這,就這麼簡單,而且何必費盡心思繞個圈子,這不是從原點又回到原點?”
烈無蒼靜靜望著冰玉煌,等他繼續解疑。
“鳥嘴是冰氏一族興起之地,鳥尾是靈月皇宮,轉這一圈不過為了讓後人明白興亡更替歷史之必然,一切終會回到原點,重要的是無論何時都要保得族人生生不息。你們要想取得寶藏,必須要按此路線。”
烈無蒼不動聲色收起藏寶圖,道:“本王會去驗證你話之真偽,若有虛言,我會讓冰氏族人一一償還!”
冰玉煌淡淡道:“隨烈王高興!”
言罷甩袖,翩然離去,回到邀月樓。剛坐下還不到片刻,不料危百尺竟緊隨而至,終不甘心地看著他,開門見上說出來意:“書房那副畫像,是他五年前從靈月回
府後,親手所繪。他從不輕易作畫,除了他的母妃和先皇,連我也是看到那幅畫後,才知他居然還會丹青。”
冰玉煌凝眸看著危百尺,淡淡道:“你是想告訴我,那名女子在烈無蒼心中很重要!”
危百尺眸光一派赤誠,點點頭。
沉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