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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悅溢滿胸口,更熱了一腔為國為曜日的熱血。
身後的大臣面露喜色,官場雖然諸多是非,彼此立場迥異,但能見曜日國土再擴,國力增強,卻是同心所向,頓時附聲同賀:“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烈元皇乍見路光陰,而且還帶著紫色面具,即冰玉煌曾經所用過象徵皇位的面具,心中暗忖,已然猜出,溫和出聲道:“若朕猜的不錯,這位應就是朕親封的德王!”
路光陰再次恭敬行禮,證實曜日帝王的猜測:“臣冰玉陸叩見吾皇!”這一跪代表靈月的徹底臣服。
烈元皇俯身虛扶路光陰,道:“德王,無須多禮,如今德王已是我曜日親王,如朕之兄弟,望德王在曜日如在故鄉,莫覺生疏。”隨後似乎才發現他面上的面具,遂笑道:“不知朕是否有幸能見德王面容?”
路光陰急忙出聲請罪:“還望陛下恕罪,臣得見天顏,一時激動竟望了此事。”言罷,抬手微微去掉了面具,萬分小心的將面具覆在手中。
烈元皇與在場眾人,乍然見到路光陰容貌,不覺讚歎出聲
,其母容貌本就美麗,若不然靈月先皇也不會做下強搶臣妻之事,兒隨母貌,自然俊逸無儔,再者路光陰亦是文武韜略,氣質風采更不在話下。
烈元皇撫掌大笑道:“難怪德王要這面具呢?這等人才,朕真是相見恨晚!”語中微帶誇張,一則讚美其貌,一則恭維其才,絲毫不顯唐突,至於他的真實身份,烈元皇早已心知肚明,但此刻他即是靈月亡國之君,曜日的禮遇斷不可少,並且還要越發優待。
烈元皇一手執著路光陰手臂,一手執著烈無蒼手臂,看著二人,笑語:“朕今日真是大喜,皇叔歸來,又有德王遠道而來,今日特為二位設宴,聊表朕心。”
隨後烈元皇棄輦不用,與烈無蒼和路光陰並行,二人稍微錯後與烈元皇,此乃國禮。身後明王、宿淮卿、梁王、祥王、玉王相隨,緊接著幾位大將和副將跟隨,以示皇帝的重視,最後才是一幫文武大臣魚貫而列,蜿蜒前行,去往設宴的慶功殿。
☆、踏入烈府
昨日烈無蒼進帳後,吩咐葉依擎將冰玉煌、張碧豔、夜歸鄉一併帶至烈王府,所以他們幾人昨夜未在城外隨軍,已經回到了王府。
烈王府的管家危百尺因著烈王師兄弟的關係認識葉依擎,聽到房門來人稟告,腳下生風,匆忙出府迎接,見到葉依擎先出手雙眼放光,熱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這小子,總算回來了!”
隨後左觀右望,詫異道:“怎麼不見王爺?”
葉依擎退開身子,摸了摸被危百尺拍痛的肩膀,笑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聖上明日要親自迎接大軍。你的手勁兒怎麼還是這麼大,骨頭都被你拍散架了!”
危百尺聽如此言語,笑意更深:“越痛這不就越彰顯你我關係非同一般!”隨後眉頭一皺,不可思議道:“你整日隨在王爺身邊,隨軍行走,竟然還是這麼一副弱不禁風的架子,若我是你,早學武健體,也不知你是如何受得了沙場上那般艱苦的生活!”
葉依擎苦笑連連道:“危百尺,你這張嘴,咱們先進府,到時我再給你詳述在靈月發生的事情。”
危百尺登時喜笑顏開,笑語不斷:“這才算好友,知我者非你莫屬。走吧!”隨後對身邊小廝吩咐:“把葉爺的馬車拉到後院!”
說著拉起葉依擎就要向王府中走,葉依擎急忙道:“等等!你別這麼急!”
危百尺訝異出聲:“怎麼?你還有什麼事?”
葉依擎轉身向王府門口的馬車出聲道:“張姑娘,歸鄉,你們下車吧!隨我進府。”
危百尺神情幾轉,霎時詫異轉為曖昧的瞭然,低聲覆在葉依擎耳邊,笑道:“你這小子,去了次靈月居然還順帶拐了人家的姑娘!”
“哪兒有什麼姑娘!”葉依擎耳根微紅,募然斥道。
眼尖的危百尺自然看到了,本打算繼續逗笑,不料看到了走下馬車的人,眸光頓時凝注,忘記了接下去要說的話。
夜歸鄉坐得較靠近車邊,第一個踩著馬凳下了車。危百尺年歲與烈無蒼相仿,跟隨在烈無蒼身邊多年,有些事情他亦知曉,此時乍然看見夜歸鄉,也不由得一驚,眸中出現的不是恐懼和愧疚,而是對烈無蒼此舉的不解和疑惑。
倏忽之間,危百尺收斂起剛剛的訝異,有些事情王爺回府後自然知曉,這時正好張碧豔探出身子,只見她面色白皙,眉目清雅,身姿嫋娜,緩緩走下馬車。危百尺停歇的戲笑瞬間回到臉上,瞪著葉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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