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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置之度外的樣子,越發擔憂:“我無關緊要,我只是擔心公子你?”
“
你看烈王如此寵愛我,怎會讓我有事?碧豔,收起你的擔憂,太平度日即可。”冰玉煌語出,言語中的自信和那股平靜,起了作用,碧豔對未知的恐懼漸漸被安撫下來。
☆、繼續行程
柴府再次熱熱鬧鬧,人聲鼎沸,上一回是恭迎烈王駕到,此次則是恭送烈王凱旋迴皇城。
赫城大小官員早早就等在柴府之外,生怕誤了吉時。
烈無蒼攬著冰玉煌跨出門外時,一干臣子,整齊劃一,俯首作揖:“見過王爺!”聲如洪鐘,響徹在寧靜的柴府上空。
烈無蒼笑語:“起身吧!諸位辛苦了,居然這麼早就來了!”
眾人匆忙賠笑,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不辛苦,不辛苦,能為王爺效勞,是我等的福氣!”
“王爺您為曜日,勞苦功高,我們這算的了什麼!”
烈無蒼但笑不語,回首對柴仁道:“柴大人,這幾日煩你招待,本王定會謹記在心。不用再送,到此就罷了。”
柴仁回身取過送行酒,遞於烈無蒼,胖瘦適中的方臉,眸中閃著榮幸,誠惶誠恐道:“小人謹遵王爺之命,借這杯酒,小人恭送王爺和大軍,一路順利回到皇朝。”說罷,頭一仰,杯中酒盡數入腹。
烈無蒼手微抬,杯中酒化為烏有,將酒杯放在身旁小廝捧著的托盤上,轉身與冰玉煌登上了馬車,與城外的大軍匯合,一併向皇城進發。
前行的隊伍蜿蜒綿長,漫布在赫城到皇城的管道之上,氣勢昂揚,天上浮雲掠過,萬里碧空,明日高懸,明媚的日子,似在歡迎凱旋的戰士。隊伍過處,地面飄起一陣塵煙,隨著隊伍的消失而後漸漸散去。
冰玉煌依舊坐在馬車的老位置,軍隊已經走了有一日,再有一日即到皇城。
思索良久,冰玉煌出聲打破了馬車內的寧靜:“夜歸鄉之父夜之衡不是真正的通敵之人。”
烈無蒼微閉的雙眸未睜,雙唇輕啟:“你在懷疑本王下的決斷。”
“豈敢,只不過再次領略烈王謀劃之深罷了。”冰玉煌淡淡道。
“本王倒不曾想,知我者會是你。”烈無蒼倏然雙眸睜開,精光射向冰玉煌。
冰玉煌聞聲,眸光瞥向晃動的馬車邊緣,飄忽不定,語氣中不帶任何情感:“若這是烈王的讚賞,我,收下。”
烈無蒼眉峰一挑,道:“果然是月皇,即使亡國了,依舊不曾改變。”
冰玉煌出聲:“皇者之命若是輕易即可更改,那烈王此時就該稱為烈皇。”
烈無蒼哂笑道:“難改?倒不想月皇相信命理之說。天下之事豈有難易之說,只不過看你是否有心為之而已!”
說到此處,烈無蒼話鋒一轉,哂笑道:“此次靈月,若非月皇你有心截斷自己皇者之命,本王可還得再多費一番心思啊!若如此說,本王似乎該相信一下命理直說。”
話音落後,冰
玉煌雙眸緊閉,陷入沉默。提起往事,只有滿心血淚,滿心的悔意和恨意。
烈無蒼見此情景眼簾微闔,絲毫在乎冰玉煌翻滾的心思,繼續道:“說道命理,依月皇之見,靈月滅亡,合該就是天命昭然,冰玉皇族滅絕也是命該如此?”
冰玉煌倏地睜開眸雙眸,紛雜的思緒糾纏,不假思索道:“是。這個答案,烈王可滿意!”
烈無蒼頗有些失望道:“本王倒不知月皇是如此容易屈服之人。”
冰玉煌費勁壓下心緒,強挺精神道:“屈服與否,今日的結局都不會改變。烈王何必為此浪費時間。”
烈無蒼眉毛一揚,懶懶的掀了掀眼瞼,似要打發無聊的路上行程,淡笑道:“浪費,本王絲毫不覺。既然你不願繼續,我們換個話題。你信命理之說,不妨為本王預測一番天命。”
冰玉煌怔了一怔,不想烈無蒼會出此問,沉默片刻,盯著烈無蒼的雙眸:“烈王想要什麼樣的天命,便會是什麼樣的天命,我的預測,烈王可信?”
烈無蒼聞言禁不住一陣大笑,暢快道:“信,怎會不信,你的話總是很合本王胃口,可惜了。”至於可惜什麼他未在往下說,冰玉煌也未露出絲毫好奇。
半晌後,烈無蒼又開話題道:“本王真正好奇,你是否恨本王?”
冰玉煌聞聲,倏然冷笑出聲:“烈王如此在乎我的想法?
烈無蒼眉毛一揚,鄭重點點頭。
冰玉煌見此,反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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