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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你應該不陌生才對。”
“呃!”危百尺未想他會回答得如此直白坦然,低聲嘀咕道:“你倒真是令我出乎意料!”
冰玉煌習慣性的撫上臉頰,手指突然一頓,面具!難道掉在密室了?眸光一閃,隨即繼續說道:“其實,想要證實你們的懷疑只需對我言明便可,可你們卻選了最拐彎抹角的一條。”
危百尺聞言不由挑眉辨道:“那兩個女子可是你先提出要的,如何能說是我們所選?”
“烈無蒼深諳旁敲側擊之法,這個問題你大可去問他。”
危百尺迎上冰玉煌無甚情緒的眸光,坦然說道:“你若芥蒂此事,我在此向你道歉。那日你與她恍如一人,勿說寄情已深的烈無蒼,便連我都不得不懷疑你的身份,種種情形我都想過,包括你是她!”
冰玉煌聽到此處,面容一如既往的無波無動,微啟雙唇:“危管家,你特意說出這一猜測,可是對我相當不滿意!”
危百尺毫無被點破心思的尷尬,無所謂的笑了一笑:“呵呵!我最欣賞的便是你的自知之明!我確實不希望這種情形發生。若這種猜測應驗,當真是一個死局,烈無蒼會怎樣,該怎麼面對這一切,我連想都不敢想!不過幸好你不是,相較而言,我倒寧可他再漫無目的的繼續找下去,即使尋上一輩子”
冰玉煌聞言微微垂下雙眸,手指輕輕撫摸著身前的窗邊,低笑出聲:“那此刻,我可以恭喜你如願以償了。烈無蒼有你這樣的友人,不知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噩夢!”
危百尺嘴角微勾,不置可否,出聲道:“若無他事,我便告辭了!”
冰玉煌道:“我剛從書房回來!”
危百尺將門關好,離開了邀月樓。
冰玉煌站在窗前一動不動,手不由按在胸前,眸光怔怔,靜靜凝視著窗外的玉樹花枝,任由深藏在記憶中的過往,緩緩衝破時光的阻隔流淌在眼前。
“母妃,發生何事了?為何這幾日,你總是憂心忡忡,是不是煌兒做了什麼事讓你擔心?”
“傻孩子!母妃無事,你隨我來!”
“這是什麼東西?軟軟的,怎麼看起來與人的面板一模一樣?”
“將你上身的衣物除去,將它穿在身上讓母妃看看。”
“母妃,為何要穿它?”
“煌兒,你如今身子長開了,以後女子的身形會越來越明顯此物有兩件,你要記住,必須時時刻刻貼身帶著,是否穿,什麼時候穿,你自己要處理好”
“母妃,你放心,煌兒明白,絕不會疏忽的。”
母妃,縱使那時你一念之差讓我成
了皇子,可我從未怨過你,你在宮中的艱辛,我都懂,你的愧疚我日日看在眼中,卻不知如何讓你安心,你為我做的一切足以彌補那一念的錯誤,母妃願你能真正的安息,不必再掛心煌兒。你為我做的一切,足以庇佑煌兒一生。
“無蒼!”危百尺來到書房,卻不見烈無蒼身影,掃過書房四處,見密室有被動過的痕跡,隨即提步走過去,觸手摸向隱在暗處的開關。
密室門輕輕開啟,只見烈無蒼佇立在軟榻前,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危百尺感覺他身邊氣氛的不同尋常,詫異喚道:“烈無蒼!”
烈無蒼聞聲這才回眸,眼神黯然,望了他一眼:“你來了!”
危百尺幾步走近他,見他手中拿著冰玉煌的面具,不由問道:“他的面具怎麼在你手裡?”
烈無蒼淡淡道:“他剛掉在密室,忘記帶走!”
危百尺輕哦一聲,轉身坐在了軟榻上,翹起二郎腿,邊晃悠邊輕鬆說道:“我已經把那兩個姑走娘請出府了!”
烈無蒼輕嗯一聲,隨即修正了他話中的錯誤:“確切的說是一個姑娘一個男子!”
危百尺一愣,晃悠的腿突然頓住,愕然驚訝道:“啊!怎麼會有一個男子?”
“那個啞女,他的聲音和冰玉煌一模一樣!”
危百尺不由一跳,站起了身,放鬆的神經登時一陣緊繃,懷疑得看向烈無蒼:“那冰玉煌的身份豈不是還是沒有得到驗證!”
烈無蒼抬眸看著他,眸光意味不明道:“方才我把他帶到密室就是為了此事。”
“什麼結果?”危百尺神情緊張,急急問道。
“方才在密室我褪去了他的衣服!”烈無蒼不緊不慢地說著
危百尺緊張的的眸光頓時一怔,愕然笑道:“呃!你這舉動我真不敢恭維。他就任由你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