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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秋韻頓時皺眉,瞪著宿淮卿道:“別叫我小秋韻,我是個男人,這名字我聽得起一身雞皮疙瘩!”隨即看他神色現出哀慼,語氣不由軟了下來:“那你下次記住,我去喚人!”
宿淮卿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眸中的戲笑頓時化成了暖暖的柔情,片刻後似乎是想到了二
人目前的處境,不由低嘆一聲,摸摸心口“秋韻!明明你就是個女子!我要何時才能扭轉你的錯識,讓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呢?”
錦秋韻帶著人回到書房時,便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眉頭緊鎖的樣子,不由走過去,給他按按頭上穴位,低低詢問:“發生何事了?”
宿淮卿聞言頓時喜笑顏開:“無事!你給我一按,諸病全消!”
錦秋韻知道又被耍了,不由沉下了聲音:“再騙我,下次痛死你!”可按壓的手指卻依然力道適中的按壓著,沒有離開的跡象。
宿淮卿望著眼前所謂烈無蒼安插的人,眸光帶著銳利,射向此人,此人卻是面不改色,沉著泰然,帶著下人該有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亥崇!”下人特有的恭敬的聲音。
“害蟲!”帶笑的嗓音
“小人亥崇!亥時之亥,崇尚之崇!”言語有度,進退有禮。
“害蟲嘛!本相曉得!本相為了找個得心應手的書廝,已經觀察你一段時日,看你言談舉止甚合心意,明日起便調到書房侍候吧!”
“小人謝相爺恩典!”
錦秋韻不由一愣:“那我做什麼?”
宿淮卿抬眸望向頭頂的秋韻,開懷一笑道:“伺候我起居,掌管我的金庫私藏,陪我說說話總而言之,你事多著呢!筆墨就交給他吧!”
錦秋韻無話可說,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片刻後,他又開口:“秋韻,我還有一事未對你說,今日下朝後我去榮王府拜訪,你猜我見到了誰?”
“不知!”
“是月奴!”
“嗯!”
宿淮卿繼續:“月奴讓我將‘重牛’之名告訴烈無蒼!”
“他這次不只傷到了胳膊,定是也傷到了頭!烈王和你”
“呵呵!確實!”
旁邊靜立的亥崇眸光在垂下的眼簾中不由一閃。
中午回到臥房,錦秋韻臉色暗沉,盯著宿淮卿的臉,恨不得盯出個洞:“你為何將他調到身邊,若是他對你不利”
宿淮卿急忙截斷她的話,笑著解釋道:“無妨!秋韻!此人不會武功,我早已經摸清他家祖宗三代,你儘可放心,烈無蒼不是想要得知我的所有動向嘛!我何必藏著噎著,以後我做事都讓其親眼見著,一絲一毫都不隱瞞!”
錦秋韻緊縮的眉頭這才微微放鬆。
宿淮卿又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此人縱使再精明,總會有精力受限時!這便是我的目的。”
“你休息吧!”錦秋韻最後結束了所有的話。
宿淮卿心念一轉,突然期待地對她道:“要不你睡我身旁!不必回去了,反正你我少時亦常如此!”
“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少時是你生病我為了方便伺候你,才多有僭越,如今你是宰相!”說罷頭也不回的離去。
宿淮卿哄騙不成,興致勃勃的期待被一盆身份有別冷水澆下,雙眸不由鬱悶得閉上,暫時死心。
轉眼間,冰玉煌已在榮王府住了七日,自上次固城之事過去也有三日,榮王早已兌現承諾將重牛此人調她身邊,大多下人都高高興興分到了應得的獎賞,不由得對冰玉煌越發的恭敬,能得那麼多銀子可都是沾了他的光!
這日用過晚膳,冰玉煌與榮王分開,便打算早些休息,卻見重牛隨之進來。
冰玉煌遣走伺候的丫鬟小廝,僅僅留下重牛,淡淡問:“ 何事”
重牛微微頷首,以示恭敬,從袖中拿出紙條交予冰玉煌:“王爺說一切如願以償!”
冰玉煌展開紙條,就著火燭,看著一片空白的紙,烈無蒼你這是何意,眉宇不由蹙起,“他還說了什麼?”
“見機行事!”
“你退下吧!”
☆、回到烈府
這日下午,冰玉煌和榮王正在花亭相伴納涼,花亭內不時傳出二人笑語。
榮王神秘兮兮說道:“美人!我前些日子外出,發現了一名特殊的男子!”
冰玉煌詫異挑眉:“男子!特殊!”
“他身子嬌小極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