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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百尺詫異地看向進入王府的三人,急忙俯身請安道:“見過三位王爺!”
祥
王見他如此大禮,急忙伸手扶起道:“百尺!說過多少次,單單見了我們不必行禮,你還是老毛病不改!”
危百尺起身,笑了笑道:“王爺厚愛,我卻不可忘了禮數!”
梁王登時拍向他的肩膀:“甭跟我來這一套!以前在宮裡你可不是這樣,你這是不將我們當做兄弟了!”
玉王笑笑,道:“當初父王的旨意我們可是銘記在心,若不是你執意屈居烈王府,就是不憑父皇厚愛,靠著你的戰功,如今你的地位亦是不可估量!”
危百尺聞言,不在意地淡淡一笑,道:“三位王爺心意,百尺感激不盡。三位王爺請進屋!”
四人先後進屋,危百尺吩咐房內丫鬟:“上茶!”
祥王聞聲看向危百尺阻止道:“百尺,不必!我們將皇上口諭傳達後便要離去!”
“哦?”危百尺一愣,說道:“烈王現在不在府中,不知是何旨意?”
玉王看危百尺神色眸光一閃,若有所思問道:“你難道不知道烈王現在何處?”
危百尺道:“王爺昨日去了德王府,到現在還未歸!”
梁王募然嗤笑出聲:“你這管家當的,他早不在德王府,今日一早,宿淮卿見他與月奴一起出城了!”
危百尺一怔,訝異道:“什麼?他沒去上朝?”
祥王微微點頭,“正是因此,我們今日才會來此。皇上口諭,命你接旨!”
危百尺登時收起面上驚異,恭敬轉身,朝向皇宮龍椅方位俯身。
“皇叔為國事操勞,修養本是應該,若是一時大意忘了上摺子亦是情理之中,現特賜御用藥品補品”
祥王說罷,危百尺恭敬道:“草民替王爺謝主隆恩!”
梁王看向起身的危百尺,提高了粗重洪亮的嗓門特意叮囑:“你聽清楚了吧,摺子!摺子!記得上摺子!皇帝侄子可是親口說出來了!”
危百尺點點頭鄭重道:“王爺放心,我曉得,會提醒無蒼的!”
祥王隨即起身告辭。
危百尺挽留無果,只得將三人送至府外。
就在梁王臨上車時,危百尺走近,雙手突然緊緊握住梁王的手。
梁王一怔,不解地看向危百尺:“你這是什麼意思?”
危百尺將手心中寫好的字條塞進了梁王手中,面上鄭重,低聲道:“王爺可一定要細看,你是烈王的親兄長,他只相信你!”
梁王不知是何情形,但還是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認真道:“嗯,你放心!”
危百尺目送三人各自乘著馬車遠去,這才走回府中,收拾皇帝御賜的物品,看著一個個黃色錦緞包裹的物什,不住的嘆氣:“烈無蒼,我的腦袋可是系在你身上了!你別玩
得將自己的小命丟了,還搭上我這條天下獨一無二珍貴的命啊!”
梁王上車後,展開手心紙條,紙上字跡入目,當場駭得面色一變。
六弟,我可以為你去做這件事,可是你怎會變成這樣?月奴當真有這麼大的影響?
冰玉煌見到了月魂,除了用膳之外,其他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陪伴它之上。
直到夜裡入睡之時,冰玉煌才安撫了月魂回到別院住處,不料烈無蒼竟然在她房中坐著。
冰玉煌走近房間,洗了洗手,詫異道:“這麼晚你還未休息,有何事?”
烈無蒼嘴角微勾,道:“若是路光陰知道他在你心裡的位置還不如月魂,他豈不是很傷心?”
冰玉煌募然淡笑地看向烈無蒼道:“莫名其妙的問題。”
“他們二者在我心中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一為兄長,一為喜歡之物,根本就沒有相比的必要!”
烈無蒼笑了笑,迎上他粲然喜悅的雙眸,道:“我曾說過你不瞭解路光陰,至少不懂什麼是他最想要的!”
冰玉煌聞聲,眸中的淡笑漸漸散去,擰眉道:“家仇得報,這便是他最想要的,如今心願達成,若說還有最想要的他接下來該是覓得良緣!”
烈無蒼眸光泛著神秘,望進他思索的雙眸,意有所指道:“你說的不錯!只是這良緣,你可知他系在何處?”
冰玉煌聞言一怔,心念一轉,詫異看向烈無蒼道:“聽你言中之意,難道你知他心繫何人?”
烈無蒼微微頷首:“嗯!”
冰玉煌聞聲眸中頓時泛出喜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