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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字不落的進入了梁王耳中,亦讓在場之人不得不提起了心臟,衝突可能再所難免。
“走!” 烈無蒼說罷對身後的侍衛厲聲下令。
輪椅滾動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梁王府上空,擋在前面的侍衛未接到梁王命令亦不敢擅自動作,更何況眼前之人是曜日烈王。
輪椅之聲一寸一寸地移動純是碾過了自己的尊嚴,梁王眸光掃過場中眾人看好戲的神色,只覺自己的顏面今日蕩然無存。
怒聲道:“若是今日讓月奴離開梁王府!你們一個個提頭來見!”
侍衛接到命令,神色微微一動,領頭之人看向烈無蒼開口道:“王爺得罪!”
頓時拔刀相向。
祥王抬手按住神色怒然的梁王,低聲勸道:“四弟!你難道真要與六弟
為了月奴撕破臉!”
梁王回眸咬牙切齒道:“三哥!六弟今日純粹不將我這個兄長放在眼中!如今豈止是月奴的問題!”
冰玉煌的情形容不得再耽擱下去,烈無蒼摟緊了她,抬眸淡淡掃過眼前插翅難飛的刀陣,道:“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宴席之中突然驚現一群黑衣勁裝之人,神色嚴峻冷然,散發出一股冷颼颼的煞氣,將梁王府的侍衛和喜宴眾人通通圍住。
大臣們心驚膽顫地坐在椅子上,身子僵直,動都不敢動一下,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場內變化。
黑衣頭領走近包圍圈中,俯首跪拜在烈無蒼身前:“王爺!屬下候命!”
在場大臣額上不住滲出冷汗,戰戰兢兢地聽著烈無蒼可能下的命令。
心頭的恐懼和不可思議翻滾亂心。
這都是些什麼人?看起來根本不似普通的侍衛,烈王是何時暗自訓練這一批侍衛?
而且這些人如何進入到梁王府內院的?
似是想到了某種可能,大臣們背後頃刻間又驚出一股冷汗。
形勢突然逆轉,祥王神色微變,看著雙方之人劍拔弩張,冷聲道:“六弟!把你的人撤了!”
“四弟,讓你手下的侍衛收起兵器!”
烈無蒼聞聲緩緩回道:“三哥!我只要帶走月奴!”
梁王神色憤恨惱怒,可是自己被黑衣人所圍,有怒難發,祥王手上用力,擰眉看向梁王道:“讓他們走!”
梁王張嘴欲辯,祥王神色一沉:“你還當我是兄長,今日便聽我此言!”
梁王不甘怒聲一吼:“三哥!”
祥王道:“兄長我自會為今日之事為你主持公道!下令吧!”
梁王募然轉身背向烈無蒼,咬牙切齒道:“讓他們走!”
一場可能的衝突就這樣化解,烈無蒼眸光一掃,黑衣人受命瞬間消失,如來時一般迅疾敏捷。
梁王府的侍衛亦相繼離開。
被圍的大臣們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嚇出的冷汗!看著烈無蒼的神色越發複雜,這烈王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榮王見二人終於離去,心頭一鬆,募然提起桌上的酒壺仰頭直灌,喝了個暢快淋漓。
路光陰自始至終一言不發,悶頭用膳吃酒。
宿淮卿扇子一打,若有所思地望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
侍衛推著烈無蒼的和冰玉煌出了梁王府,烈王府的馬車一直停在梁王府門口,並未按照管家的安排拉至其他地方,馬車上等待的人聽到輪椅的響動之聲忐忑不安的心才微微一鬆,挑起車簾露出小縫向外望去,這一望,卻是駭然變色。
等候在外的其他侍衛急忙小心將冰玉煌移放到
了車上,烈無蒼上車後,快馬加鞭,馬車匆匆疾馳,飛奔向烈王府。
葉依擎心頭震驚,急忙察看冰玉煌情形,這才稍稍舒了口氣,倒是不校場長那次兇險,但也必須待回府後再處理,如上次般先喂其護體保元丹藥,讓她安睡,減少體力消耗。
做完這一切,他才眉心緊蹙地看著烈無蒼道:“師兄!我這次偷偷隱藏而來是為了防你有個萬一!可現在受傷的怎麼變成是她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烈無蒼手臂小心護著趴在自己身上安睡的冰玉煌,眸色幽深,輕聲道:“有人刺殺於我,我未料到她會救我!”
葉依擎一聽刺殺,眸光一怔,片刻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募然抬眸瞪著烈無蒼道:“為何我覺得師兄你很怪異,你讓我在馬車裡等著,似乎提早就知道會有刺殺之事? 而且你似乎也做好了受傷準備?”
烈無蒼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