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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募然看著玉王假裝怒聲斥道:“滾!快去見你的新側妃!敢打月奴的主意!你小子皮癢癢了是吧!”
玉王得意大笑出門,梁王與烈無蒼緊隨其後回到了宴席,各自落座於月奴和陌上之旁。
拜完堂後,新娘則被送進了新房,玉王便又回到宴席,招待參加喜宴的皇親子侄。
陌上抬眸望了眼正在給梁王斟酒的月奴,隨即覷向烈無蒼,募然覆上他耳旁笑道:“今天怎麼樣!我可是給你創造了接近月奴的機會!”
烈無蒼轉眸看向陌上,抬手撫向陌上雙頰,面上帶著寵溺的笑,眸光深處卻是冷凝無情,“自作主張,令人厭惡!”
陌上頓時嗤笑啟唇:“被人厭惡總比被人無視的好!”
隨即眸光若有所思地瞟了瞟孑然於喧鬧之外的冰玉煌,此時再回烈王府見過她的幾次,都是如此的淡漠,彷如世間一切都和她無關。
“你看,她的眼中始終都沒有你!”
冰玉煌那時為何要請他們二人相助,僅僅是不願讓烈無蒼知曉身份嗎?她到底要隱藏什麼?她亦算獵人無數,可冰玉煌的心思她卻如何也看不透猜不明。
烈無蒼聞言嘴角勾了勾,放開陌上,垂眸飲酒似真似假淡淡說道:“本王眼中有他便可!”
陌上根本不知自己是那入甕之人,與其說是她配合烈無蒼做戲,不如道是烈無蒼與冰玉煌配合無間真正迷惑了她。
☆、宴會生變
榮王在座中不可思議地看著冰玉煌竟然坐在梁王身邊,那樣子分明便是當時與烈無蒼一般的關係,她不是喜歡六王叔烈無蒼嗎?怎麼短短時日竟會成了梁王的愛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日她燒畫六叔傷她,他以為過了還有轉圜餘地,可沒想到六叔真的鐵心將她趕出府還送予他人!
他本想第二日再去烈王府探查冰玉煌情形,卻不料突然有事不得不離開皇城,昨日方歸,二人現今如此情形,他必須要問個清楚。
榮王募然離開座位跑到梁王那桌,對正在飲酒的梁王道:“王叔,侄兒有些話想單獨對月奴說說,不知王叔可同意?”
梁王聞言抬眸一看,登時笑道:“居然是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見了王叔不多說幾句,就想著拉著月奴走!”
榮王呵呵笑道:“昨日剛回,聽到五叔喜訊。這不今日就來了。只是王叔不會這麼小氣吧,王叔是侄兒至親,月奴是侄兒友人,侄兒怎會厚此薄彼!”
梁王輕斥責一聲笑道:“得!別在這兒和我耍嘴皮子”,隨即看向冰玉煌道:“你去吧,你們也有十幾日未見,好好敘敘!”
榮王笑容滿面和冰玉煌不徐不疾離開了宴席。
兩人走到後園一處僻靜之所,榮王含笑的神色突然一變,眉間凝起看著冰玉煌。
冰玉煌見他神色便知他想要問什麼,已先鄭重開口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何事,但正如你所見到的,我現在是梁王的人,與烈無蒼沒有任何關係!若是你將我當好友,便不要問為何。我現在還未想好如何對你說,我不願對你說謊,便再等些時日,等我想好了再詳細說於你聽”。
榮王一噎,定定望著冰玉煌苦笑一聲:“你總是有辦法堵住我的口。我只不過離開皇城十多日,你竟發生瞭如此多事,縱使烈無蒼對你寡情薄意,你也不必屈居梁王府啊,你只要到我府中,府裡管家我早交代清楚,沒有人會為難你的!”
冰玉煌微微笑了笑,看著他道:“你看我如今氣色,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樣嗎?”
榮王愣了愣,無奈應道:“確實不像!”
冰玉煌淡笑著迎上榮王真誠的雙眸,緩緩說道:“你不必掛懷我,若我真到了走投無路那日,定會去尋你!”
榮王聞言心中總是有些隱隱的擔憂,那幾日回想他們二人認識之後的事情,她雖從未騙過自己坦誠以待,還將自己的身份真實以告訴,可撇開這些他卻發覺自己對真實的她一無所知,她周邊似乎總是籠著一層薄霧,隔開了任何與她接觸之人。
正是這種模糊不清,讓他忐忑難安,她有事瞞著自己,對這點
她不否認,可是不願對自己言明,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想到這兒,榮王只能抬眸定定凝視著她嚴肅道:“我不知你到底在做什麼,但是,若真出了事,你一定要來尋我幫忙!無論是什麼大事,我都有能力保你安然無恙!”
冰玉煌聞言神色依舊無波無瀾,眸光卻是移開榮王,望向遠處漂浮的流雲。半晌後才開口道:“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