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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無蒼緊縮的心倏然一緩,眸色驚喜,扶著箱蓋的手緊緊一扣。
玉煌!你收下了!我從未敢奢望你會願意收下!既然你願意,縱使不可能,我也要想盡一切辦法娶你為妻。
危百尺夜色降臨後拿著賬冊和兩枚令牌進到書房之時,只見房內宮燈耀目,烈無蒼坐在書桌前縱筆疾飛,似在擬寫奏摺。
遂走到房內座椅上坐下,靜靜等待片刻。
烈無蒼寫罷,拿起奏摺輕輕一吹,上面還是微溼的墨跡頃刻乾涸。
危百尺起身走近書桌,將手中令牌遞予烈無蒼。
烈無蒼看到自己留給葉依擎的暗衛令牌,眉心頓凝。
危百尺注意他的神色,眸光一閃直言不諱道:“你是不是疑問此令牌怎會在我手中?”
烈無蒼看向他輕鬆的眸光,微微頷首。
“我走時將他交給了葉依擎!”
危百尺眉心皺了皺後倏然一鬆,迎上烈無蒼不解的眸光笑笑:“罷了,不管如何,如此重要的令牌總算沒有被有心人利用。是冰玉煌那日主動交給我的!如今物歸原主。”
烈無蒼聞言眸色倏然一變,身子登時從椅子上立起,擰眉看向危百尺,嗓音微促道:“你說什麼?是她自己交給你的?”
危百尺見他如此激動,眸光一肅:“無蒼!你怎能將重要之物讓葉依擎交給她!若非她拿給我,若她在這期間利用令牌之權做出不利於你和曜日之事,你多年為曜日征戰沙場之功全部會毀於一旦。”
烈無蒼眸光頓了頓,嗓音微微沉下,不假思索道:“百尺!她不會如此做!”
危百尺見他自此時,依然如此對冰玉煌信任不疑,心底無奈凝重同時亦是一陣輕鬆,幸好冰玉煌如今不存於世,若是還活著,烈無蒼長此下去,真怕他毫無防備之心,性命受到威脅,縱使冰玉煌當真胸懷百姓,但誰又能真正放下嗜親之仇。
“這是你那次璧靈苑宴會時交予我的令牌,今夜一併歸還!”
烈無蒼抬眸望去,眸光明顯一怔,他竟忘卻了此事。
“你如今對冰玉煌可有改觀?”
接過令牌,烈無蒼看著危百尺意有所指問道。
危百尺聞言,凝思片刻,倏然輕輕一笑,看著烈無蒼嘆息道:“我從未認為他有何不好,溫潤有禮,待人和善,要細數,好處一大堆,又何來需要改觀一說。”
如果他不是靈月國君,或許他們亦可交好!可惜世上從未有如果之事!
說罷,危百尺突然正了神色,肅然看著烈無蒼道:“有一事你必須知道!與其從他人口中聽到,不妨我親自對你說!”
烈無蒼見他如此嚴肅,事情定很重要,眸光一定,斂眉道:“何事?”
危百尺啟唇剛要說,突然“咣噹”一聲,書房門被從外大開。
二人抬眸望去,卻見面色異常的葉依擎怔然地站在門口。
烈無蒼從未見他露出如此悽惶的模樣,眸色變了變,等了片刻,卻不見他進屋,登時提步向門外走去,微微推了推他的身子,“為何站在門口?師弟,進房內敘話吧!”
危百尺眸光一閃,疑惑頓起。想必葉依擎已經知道了冰玉煌之事,只是冰玉煌與他之關係無非醫者與病者,即使因著張碧豔的關係,他亦不該如此悽然。
“依擎,既然來了,便與無蒼一同知曉吧!”
葉依擎抬眸看向尚不知情況眸底依然隱藏期望的烈無蒼,心底微顫,募然垂眸掩下眼底的哀傷擔憂。
危百尺所言之事
只求師兄對冰玉煌的感情真的沒那麼深!
☆、生死相隔
烈無蒼抬眸看向正凝眸細思該如何說的的危百尺笑了笑道:“到底是何事?直說便是!何必如此斟酌。”
危百尺眸光頓凝,若有所思問道:“無蒼!我先要知道你對我接下來問題的答案!”
烈無蒼微怔後,輕“嗯”一聲。
“被俘虜的瓦越國君,你是如何處置的?”
烈無蒼眸間疑惑一閃,迎上危百尺故作疑問的眸光,毫不避諱道:“毒鴆。百尺,這敵國之君必毒鴆以除後患你很清楚。為何如此發問?”
危百尺心頭微松,只要你還明白你口中之言便好。
隨即抬眸看向他,不再猶豫道:“無蒼,如今天下一統,所有後患都必須除去。這點兒你心中有事。所以聖上半月前已經派明王和宿相仁厚處置了月皇,暫時安葬在城郊荒山。靈月之事自此算是真正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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