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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她微微福身道:“小晚見過樑王妃。”
梁王妃雍容華貴地一笑,道:“你便是老丞相的千金了?真是個不錯的姑娘。”梁王妃刻意不提張小晚“侯夫人”的身份,眼底帶著一分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眼色。張小晚笑道:“多謝王妃誇獎。王妃蒞臨,府中有請。”
龍福玉挽著梁王妃的手,兩人高傲地從張小晚身邊經過。張小晚帶了如意跟在後面,回了侯府,也只是往自己的院子去。剛剛到院子門口,就見到了蘭卉。蘭卉遠遠見到張小晚,便忙著迎了上來,嘴裡道:“大奶奶,您回來了?”
張小晚問道:“蘭姨娘怎麼過來了?”
蘭卉臉上微微一紅,囁嚅道:“本也無事。只是只是聽說大奶奶的母親繡藝高超,蘭卉特來請教大奶奶的。”
張小晚微微頷首,道:“你隨我進屋來。”
蘭卉大喜,進屋後,如意給她沏了茶來,卻是最尋常的茉莉花茶。張小晚搖著手中的杯子,道:“蘭姨娘,我這裡的茶水不好喝。而且,蘭姨娘也該知道,我三歲的時候,母親便去世了。不說母親的手藝,便是丞相府的一干禮數規矩,甚至別的,都是沒得到一絲一毫的。蘭姨娘有話不妨直說,我並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
府中哪個姨娘的用度不比張小晚好?蘭姨娘得勢的時候,那也是錦衣玉食的,便是如今,喝的茶葉也比這個好。蘭卉聞言鬆了一口氣,放下茶杯,然後跪倒在張小晚跟前,道:“大奶奶這麼說,賤妾豈敢拿喬?還請大奶奶為賤妾做主!”
張小晚道:“蘭姨娘,先別說你有什麼要我為你做主的。你也知道我不過是個沒權沒勢、有名無實的侯夫人。不是什麼名牌上的人物。我猜的沒錯的話,福玉郡主來了侯府,後院必是聚了一眾人了。你怎麼不去她那裡呢?”
蘭卉嘴角露出一抹笑,道:“別人都不知道,就只有賤妾知道,府中只有您一個是通透的人。郡主之尊,容不下旁人。何況府中已有雪姬。當年,張如錦害我孩兒,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雖郡主一心要除去張如錦,可是,賤妾還是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理兒。大奶奶您宅心仁厚,必不會在事後為難賤妾!”
張小晚這時倒是有些詫異蘭卉的態度,只道:“你如何知道我不會在事後為難你?”
蘭卉看著張小晚,定定地道:“因為賤妾看的出來,您不愛侯爺。您的心不在侯府。”
張小晚呷了一口茶水,問道:“蘭姨娘,你說當年張如錦害死你的孩兒,你可有證據?”
蘭卉眼睛一亮,叩首道:“大奶奶,這麼多年了,若沒有半分證據,豈敢說這樣的話?!”
張小晚點點頭,又道:“蘭姨娘既然拿了針線來,我們便一起繡會兒,交流一番。”
蘭卉喜道:“是,大奶奶。”
如意轉身倒茶,蘭卉低首繡花,因此都沒看到張小晚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
幾人坐了不到一會兒,便有丫鬟來請張小晚一起去後院賞花。張小晚本想推辭,那丫鬟又說是老夫人的意思,張小晚怕節外生枝,便帶了如意而去。本以為能看到百花齊放的盛景,不曾想,只見到蕭盈和龍福玉兩人。而之前帶路的丫鬟早早不見了。張小晚心裡一突,再想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
蕭盈見到張小晚,眼神有些複雜。再看那個龍福玉,羞赧的神情突然變成了羞怒。
“張小晚,你來這裡做什麼?!”
張小晚從容道:“路過。”
龍福玉叫道:“你騙人!你是故意來打擾我和盈哥哥的!”
張小晚張張嘴巴,一面眨著眼睛看龍福玉,哭笑不得!道:“那郡主想怎麼樣?”
龍福玉雖是郡主,卻也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明目張膽地和一個外男相處,一面還質問那外男的髮妻“你打擾我們做什麼”,張小晚如何能不覺得好笑?蕭盈已是露出煩悶的神色,出乎張小晚的意料的是,蕭盈直接越過了龍福玉,拉起張小晚的手,對龍福玉道:“之前小晚受了驚嚇,我先帶小晚回去休息。”
說著,便要帶張小晚離開,張小晚趕緊叫道:“且慢,侯爺!小晚受了驚嚇是在多日之前。早就好了。對了,聽說如今府中內務是如錦在管,近日是她的壽辰,府中忙些,一時顧及不來也是有的。只是不該由著那丫鬟下人帶錯了地方。還說是老夫人有事尋我,帶來此處。我這便要走了,免得老夫人有急事卻尋不到我。”
龍福玉也道:“張如錦的壽辰?哼,盈哥哥,不是我說你,我們堂堂侯府,一個妾室賤婢的還要過什麼壽?也不怕折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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