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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甥兒要多謝表姨。”
“怎麼會呢?”他之前不是才從京城巡視店鋪回來嗎?張小晚直覺他挺忙的不過何安玉顯然沒打算多說,張小晚也不是喜歡打聽別人*的人,就不再多問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張小晚在清河城小日子過的忒舒服。京城上至朝堂,下至民間都隱隱透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京城的老住戶應該都能發現,京中不知何時多了許多陌生的臉孔。這些陌生人幾乎是一夜之間湧入京城一般,且他們各個長相兇悍,渾身都透著一股子冰冷的血腥味,讓人直覺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
這緊張的氣氛似乎一直蔓延到蕭侯府。
蕭侯府的氣氛卻是因了蕭母,自打上次被人下藥,蕭母的身子就一直沒調理回來。這次不知是吃了什麼東西,竟疼的渾身抽|搐。本來帝王下旨禁了蕭母的足,蕭母就一直住在佛堂裡。前幾天三更半夜,就聽到蕭母的慘叫。
至於龍福玉,因這幾日懷孕的蘭卉總是“不小心”地和她“偶遇”,導致她的心情空前的差,當晚雖是招來了太醫,可太醫查不出個所以然,龍福玉以為沒甚大事,對蕭母說話的語氣就重了一些。誰能想到之後幾天蕭母的病情就立刻加重了,蕭母就對著蕭盈說都是龍福玉將自己氣成這樣的。
蕭盈指著龍福玉的鼻子罵,便是公主嫁了人,也是要以夫為天的。你不過是個郡主,豈能罔顧孝道,對婆婆如此呢?
龍福玉嬌驕並重,當即道,要不是我當日拿出錢來幫助你們蕭侯府度過難關,你們蕭侯府能有這麼安逸的日子過嗎?還不知足?
兩人便大吵了一架,然後開始了冷戰。
蕭母發病,兩個主子又慪氣,這蕭侯府的日子實在是沒發過。
唯一氣定神閒的人當屬張如錦了。當日蕭盈和龍福玉新婚,蕭盈在張如錦房裡過了半夜,鬧的闔府皆知,只是後來被龍福玉壓下了。這事兒沒傳出去。當時的龍福玉暫時放過張如錦,之後可沒少找張如錦麻煩。
就是每每龍福玉欺負張如錦的時候,蕭盈都會“湊巧”地來。從而,對龍福玉是越來越討厭,對張如錦則是越發疼惜。張如錦氣的龍福玉兩鼻孔都要冒煙了,偏偏還奈她不得。
“蘭妹妹,怎麼,夫人又找你過去?”張如錦看到蘭卉,便小跑著上前扶住蘭卉的手。
蘭卉高傲地看了一眼張如錦,道:“是啊。怎麼,姐姐也過去?”
論入府的時間,這張如錦合該叫蘭卉一聲“姐姐”的,然後這麼些年來,侯府的妾室都是以張如錦為首,因而也成了個習慣。張如錦道:“侯爺政務繁忙,我們這些後院的女子不能為侯爺分憂解難也就罷了,理當讓侯爺沒有後顧之憂。”
蘭卉輕嗤了一聲,心道,這張如錦風光一時,誰都以為侯爺休了張小晚,會立她為正室。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龍福玉。現如今這張如錦還不能生育,也是應該巴結她們。哼
蘭卉理所當然地讓張如錦扶著,笑道:“姐姐此話何意?我們後宅不是一向和睦?如今妹妹我懷了侯府的子嗣,想必連夫人都要禮讓我三分才是。”
張如錦頷首道:“妹妹所言甚是。何況,妹妹這孩子即便生下來,夫人也是能抱到自己房裡的。自然視妹妹的孩子如己出。”
張如錦淡淡的一句話,讓蘭卉臉色一白,然後指著張如錦道:“張如錦!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如錦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道:“妹妹是聰明人,難道聽不懂嗎?姐姐還有事,就不陪你一起去了。”
蘭卉手捧著個大肚子,狠狠地跺腳。邊上的老嬤嬤趕緊上前攙扶著她,道:“蘭姨娘不必動氣,免得傷了肚子裡的孩子。”
蘭卉哼了一聲,雄赳赳氣昂昂地去找龍福玉了。
張如錦剛剛轉身離開,迎面便跑來一個孩子。那孩子卻是蕭姑媽的孫兒——蘇瓊。
自打蕭姑媽在牢裡“畏罪自殺”,蘇家母子在侯府的日子就難過起來了。不說當初蕭姑媽給蕭母下毒人盡皆知,就是如今,蘭卉懷了蕭盈的孩子,蘇瓊也沒有用處了。蘇家母子住在蕭家,到底不姓蕭,真真是名不正言不順。
張如錦覷了蘇瓊一眼,道:“瓊哥兒這是怎麼了?”
蘇瓊用髒兮兮的小手揪著張如錦的衣角,哭道:“娘!她要死掉了,你去救救她好不好”
張如錦最重視自己的口碑,雖說對這個蘇瓊本來就不喜歡,可也要做戲做全套,便俯身用帕子擦了擦蘇瓊的眼淚,道:“乖,慢慢說,誰要死掉了?”
蘇瓊天真地看向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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