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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龍焱寒心一震,北玄國最接近極地之端,五年前另一對神之雪蓮被盜,而北夙弦卻在五年前和魔族的人交過手,所以他此行也是因為魔族的人而來。
都是五年前這絕對不是巧合,彷彿有什麼陰謀正在進行。
“本尊信,因為是你所以信。”
許是從這一刻開始同樣站在頂端的兩人對彼此有了欣賞,也或者是在更早以前。
“北夙弦。”北夙弦朝著龍焱寒伸出手。
龍焱寒僅僅挑了挑眉,同樣伸出手:“龍焱寒。”
北夙弦笑了,笑的有些趣味:“吟?”
“嗯?”龍焱寒很自然的回應,才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剛剛叫了什麼。
“因為之前有個人在我的懷裡叫著:吟。”北夙弦雖然名為解釋,但又像是在挑戰。
龍焱寒目眸一沉,隨後又道:“小傢伙怕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都讓我慣壞了,什麼都由著他。”
龍焱寒怎麼也沒有想到東城鳳居然也會在這裡。
“不麻煩,只是在妓院裡碰上了而已,妓院裡的春藥引發了他體內含情丹的毒,本座只是幫他解決了而已。”北夙弦說的一臉的愜意。
時間在他們之間安靜了下來,兩人之間隱隱約約流露的某種氣息讓他們身後的兩隊人馬都明顯的感覺到了。
氣氛也頓時冷清了不少,龍焱寒儘管壓抑著,但是他的身上依舊不自覺的散發著冷然的氣息,並且氣息正在不斷地擴散,除了北夙弦,每個人都被他身上的氣勢震撼著。
“本尊該怎麼感謝呢,含情丹雖然不是什麼劇毒,但是留著也是麻煩,為表達謝意本尊保東翱和北玄,百年之和如何?”狂傲的口氣不似剛才的溫和,放眼天下誰人敢大言不慚,這個男人的身上就是有這樣一種力量讓人誠服。
然而北夙弦又豈是普通人,震撼之餘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東城鳳口口聲聲喊著吟,再加上龍焱寒狂傲的口氣,所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情況在他的腦海裡產生了。
“尊帝的擔保,本座信得過,若是如此本座求之不得,本座代替北玄的子民謝過尊帝。”北夙弦一開口更是讓他自己那邊的人驚訝。
尊帝配有這個稱呼的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東翱的先皇——東城吟,這個男人莫非是?
“玄帝救的不只是東翱的六皇子,而是本尊心愛的人,所以這份禮物當之無愧。”從龍焱寒說出北夙弦是北玄的皇族以及北夙弦說出自己的名字時,基本上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是北玄的王,但是大家卻從來沒有想過龍焱寒會是那個已經逝世幾十年的尊帝,北夙弦也只是猜測,卻沒有想到龍焱寒當真是東翱的尊帝。
東城鳳躲在一邊看著前面的情況,忍不住嘆息,偷聽沒有想象中的有意思。
“誰?”
“什麼人?”龍焱寒和北夙弦同時喊道。
東城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真準備走出的時候,猛然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力量正向他衝來。回首之時才看清是白拿著劍向他襲了過來。
眼看劍就要刺上了胸膛,東城鳳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應,只是傻傻的看著。
“聖兒。”金光閃開之前,一紫一黑的兩道人影衝了過去。
時間再一次的停了下來,金色的光芒絢麗了所有人的眼睛。
龍焱寒抱住了東城鳳金色的長髮隨意額披著,金色的目眸內除了擔憂就是凌厲的殺氣。
而另一邊的北夙弦同樣是一頭金色的金髮,也同樣有著金色的眼睛,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手握住了白的劍,血肉模糊處是不停往下滴的鮮紅的血液。
在場的人無不為眼前的這一發情況而震撼。
大廳裡
向翎為北夙弦止好了血,包住了傷,隨後退到了龍焱寒的一邊。
白被北夙弦的侍衛們壓在了地上。
“為什麼?”北夙弦沉著聲音問白,白沒有說話只是憂傷的看著北夙弦,倔強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眼神卻十分的堅決。
“本座說過,不能動他分毫,本座以為你夠聰明。”北夙弦站起身子來到他的面前,因為動了氣兒使得原本包紮好的傷口又流出了鮮血,那一劍刺得太深,既是以後好了,這隻手怕是也廢了。
“傷了陛下非屬下所願。”後悔嗎?白不知道,但是白知道北夙弦是真的對這個少年動了心,他不是吃醋只是怕這個少年以後會傷北夙弦更深,所以在少年將離開之前他要殺了他。
但是,當他看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