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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修長的雙手伸出,將小小的人兒抱進懷裡,低沉的聲音沒有以往的柔情,顯得有些冷意:“剛才救你的可是他?”
月影炫,雖然東城邪月不曾涉及過江湖,但是對於武林還是有些瞭解,江湖上盛傳的月影山莊之主便是月影炫。
我叫月,不是東城鳳月的月,而是月影炫的月。
如此挑畔的話出自這個男人的口中顯得有些讓人措手不及,為什麼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鳳。
他認識鳳?這顯然不太可能,還是隻是單純的巧合嗎?
東城鳳長長的睫毛翹起,棕藍色的目眸瞥過東城邪月,淡然的童音清晰的溢位:“是客棧裡的紫衣男人救了我。”
抱著東城鳳的手一緊,東城邪月的思緒飄過,那個坐在月影炫鄰桌的男人,心猛的一緊,為何當初在客棧他不曾注意過那個男人,可是如今想來這個男人卻又是那般清晰的印在腦海裡,這個男人又是誰,為什麼會救鳳?漸漸的男人的身影和記憶中某個人重合了,頭腦開始混亂了,他為自己突然想到的可能性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害怕。
疑惑的深褐色目光飄向懷裡的孩子,低沉而冷淡的聲音再一次吐出:“他可有說些什麼?”
東城鳳小小的身子一緊,東城邪月這般冷淡的聲音猶如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這個男人只要碰到東城邪月所有的一切就會變樣,小小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感到絲絲的憤怒和不悅。
東城邪月感覺到懷東城鳳的僵硬,以為這個孩子在怕他,頓時冷淡的聲音輕輕的放柔,修長的雙手拍了拍懷裡的孩子,低沉的聲音柔柔的吐出:“鳳,告訴父皇。”
東城鳳詫異東城邪月一瞬間的溫和,棕藍色的目眸抬頭看了看東城邪月,久久淡然的聲音冷冷的溢位:“沒有,他只是救了我,剛好那個白衣的叔叔就出現了,他把我交給了白衣叔叔,就走了。”
脫口而出的話沒有絲毫的考慮,連東城鳳自己也納悶為什麼沒有將事實的另一部分說出來。
東城邪月疑惑的目光盯著懷裡的孩子,久久輕輕的嘆氣,想來一個六歲大的孩子沒有理由欺騙他的。
臨近晚膳的東翱皇宮顯得特別的冷清,小小的頭顱看了看門口未見東城邪月的身影。
小小的身子來到偏殿,伊人和伊月見到東城鳳的到來剛要行禮,只見東城鳳白嫩的小手一揮,清醇的童音淡雅的溢位:“免了。”
棕藍色的目眸凝望著伊人臉上的那顯眼的疤痕,光滑的額頭深深的皺起,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握著,稍後清醇的童音溢位:“本殿欠你一次。”
伊人站著的身子一愣,隨即跪下,清脆的聲音帶著少女特有的味道:“能伺候殿下是奴婢幾世修來的福分,殿下不欠女婢什麼。”
東城鳳棕藍色的目眸盯著伊人,少女秀氣的臉蛋上是堅決的神情,心裡的什麼似乎花開了,從來他只是習慣去擁有,從不曾去注意那下服從他的人是否出自真心。
天父要他來感受人界的情感的原因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白嫩的小手雙手伸出,將跪於自己前面的少年輕輕的扶起。
伊人和伊月同時愣住,高高在上的主子用他聖潔的小手來表示對伊人的尊重。這般光榮的榮譽何曾珍貴。
“對了那個人怎麼樣了?”
伊月上前道:“他的傷勢有點嚴重,奴婢將他安置在另一間房間裡,殿下可要去看看?”
話才脫口而出,可想想似乎不妥,先別說現在時晚膳時間,就說殿下高貴的身份,來到偏殿看望伊人已經是屈尊降貴了,如今她居然還問了這種問題。
東城鳳對於伊月的話顯然不曾在意,天界除了天父、天母和他的地位高高在上之外,一般的天神總是地位有高低,也不用於人界這般的低賤。
東城鳳毫不在意的揮揮手,清醇的聲音清晰的溢位:“帶路。”
少年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身體因為東城鳳的到來,而顯得緊張,側著身子剛要起來行禮時,聽見東城鳳冷淡的聲音:“免了吧,傷勢如何?”
少年有點受寵若驚,趕緊恭謹的回答:“會殿下的話,秋水的傷勢已無大案,今早謝謝殿下的救命之恩,他日有機會秋水一定報答。”
對於秋水的道謝,東城鳳到也不謙虛,小小的身子在伊月的攙扶下來到一旁的椅子坐下,額頭一皺這個椅子比想象中的要硬。
“你的事情,說來聽聽。”
秋水本是東翱莆田縣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父親是莆田縣的一個郎中,因為近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