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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攻擊,霍青玉第一反應不是尖叫而是力灌腳心奮力抬腳踢去,那道黑影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弱女子身手如此敏捷當場被踢個正著,身形一晃,腳下慣性的踉蹌一步,撞到厚重的屏風,又隨著屏風跌向長几,頓時,聲響大作,一陣噼裡啪啦的重物碰撞聲,碰撞聲中又夾帶著一記清脆的陶瓷茶杯“哐當”的破碎聲。
說來也巧,霍青玉不知道的是,王大前腳跨窗踏進她暫時歇息的屋內,屋外的三個方向陸續走來四路人,走在最前,離屋子七八米遠而來的第一路人是劉媽媽和她的女兒如意,她們母女兩奉了三太太的令特意前來確認一下大房大少爺新納娶的良妾霍青玉,是不是一月多前從顧家村失蹤的三姨娘青玉。
第二路人,是老太太院內的二等丫鬟紅蓮,紅蓮奉了老太太的令,帶霍青玉去見老太太。
第三路人,亦是辦完了差事,二十來天沒回府的張明峴。領了兩個月的休沐長假,從東宮出來,直接駕馬來到白馬寺的張明峴,在老太太等人歇進石榴林時,就到了。他陪自己的祖母,孃親,正妻孫月娟三人,吃了一頓齋飯,吃好齋飯,便與孫氏告退,來到孫氏暫歇的房裡。夫妻兩沒說上幾句話,潘姨娘急急忙忙跑來稟告,說是大姨娘舊病發作,人事不省,要馬上派人出白馬寺請大夫。潘姨娘見到張明峴,不急著原路返還去看自己發病的好姐妹蘇姨娘,趁著大少奶奶吩咐喬媽媽派小廝出白馬寺請大夫之際,賴在大少奶奶暫歇的房裡,站在張明峴的身旁東扯西扯的找話說。說什麼天氣悶熱,估計要下雨了,大姨娘又犯舊病,青玉妹子連著沒食慾,昨晚又著涼,身子也不爽利,一會請來的大夫給大姨娘瞧好病,順便去青玉妹子哪,給她也把把脈,看診一下。張明峴對著孫氏道了一句,“我去看看她們。”又對著抬腳預跟他身後走的潘姨娘說了一句,“你在這侍候著大少奶奶。”說完,人便施施然的出了孫月娟的屋子。
第四路人,遠遠落在前三路人後,是聽得張明峴到來白馬寺的任氏姐妹。彩霞興沖沖地帶著姐姐朝霞去大少奶奶那去見多日未曾見面的夫君。才近得大少奶奶暫歇的屋外,就聽到屋內大少奶奶在高聲訓斥潘姨娘,“。。。夫君進屋連一口茶都沒喝,就被你的一番話逼著去見兩個生了病的姨娘。潘姨娘,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安的什麼心?當著我的面故意在夫君面前說兩個姨娘身體不好?大姨娘舊病發作是我的錯嗎?五姨娘食慾不好,昨晚著了涼,身體不適是我的錯嗎。。。”
彩霞一聽張明峴不在屋內,拉著姐姐朝霞轉手就走。一路問了兩個婆子,抱著一肚子的妒火朝著霍青玉暫歇的方向走去。心裡詛罵著;小賤人醜八怪,看你以後拿什麼勾引相公。
霍青玉屋裡轉來一陣噼裡啪啦的重物碰撞聲時,遠在二十米外的張明峴臉色一變,腳步疾馳,飛快的越過田媽媽,如意,紅蓮等人,一掌劈開門,看見門內荒唐的一幕。
屋內一片狼藉,一個身高馬大看不見腦袋的大漢,搖晃的身體,扶著牆爬起,為什麼說他看不到腦袋?因為他的腦袋上倒扣著一隻陶瓷痰盂,而他的五姨娘正彪悍的兩手高舉著一個菊|花盆,毫不猶豫的砸向剛站穩身形的大漢。
痰盂花盆兩相擊,大漢身形晃了一下,剎那間,又是一陣“哐當”脆響聲和噼裡啪啦重物倒地的碰撞聲。
說是慢其實快,從張明峴劈開門到霍青玉舉菊花盆砸向翻牆入室的賊人,一切發生皆在眨眼間。
張明峴的眉心跳了跳,沉聲問道,“這是這麼一回事?”
霍青玉猛地抬頭,才發現門口站了一個人,心裡嘀咕;這廝這麼快就回來了,死在外面多好!
運動過激,頭再次發暈,她似乎又想吐了,眼下不是吐的時候,她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預把湧上胸腔間的酸澀氣撫平下去。
張明峴看她不回答,臉色乏白,捂著胸口顰眉,一副說不出話的難受樣子,一撩袍,大步跨過屋中央的障礙物,來到她身邊,一手扶她坐到屋內唯一完整的榻上,一手摸到她腕上,問道,“我走時你還好好的,為何說病就病?”
他話音剛落,一個大嗓門的女音冒進屋內“哎呦喂,這是這麼了啊?地上躺著人是誰啊?”
這聲音很熟悉,尖銳刺耳,是劉媽媽的聲音。霍青玉偎在張明峴懷中,抬眸看見被張明峴一掌劈開的大門外,陸續走進劉媽媽如意兩母女與一個面生的丫鬟。
紅蓮先前只看見一道人影飛快的越過她,劈開門闖進五姨娘的屋子。她跑來進屋一看,才知那人是大少爺,再一看,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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