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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山?對著古朝代地理並不熟悉的霍青玉想了想,又問道“滎澤縣城在京都的東面?”
感到她探進他褻褲的小手不再亂動,霜二氣喘的悶哼一聲,算是回應。
霍青玉學著張明峴那廝常加諸於她身上的舉動,低首含著霜二胸前深赤色的紅點,舌尖在他的乳暈上舔嬉調戲了一番,柔媚的望向他,嬌聲細語“霜二,你碰了我,摸了我,我算是你的女人。見了你家大人後,你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仔細衡量。你家張大人的秉性如何,不用妾身多言,相信霜二哥比我更能瞭解一二。妾身言盡於此,望霜二哥好自為之!”
說完,她離開他身體,將手上多出的個白色瓷瓶放入深青色包袱裡同時取出一段白綢長布條,當著霜二的面將白綢布條一層層纏上自己的腰腹上和胸上。纏好布條,她的身材立即變的扁平粗壯。
霍青玉自我滿意的一笑,撈起地上的白色中衣,厚實的墨藍色長褲。。。再換上丫鬟服裝,套上厚底的桃色繡花鞋,梳上雙丫髻。
望著她雪白豐滿的嬌軀上僅穿了一條怪異而又貼身的性感小褲,毫不遮掩的將白瓷瓶塞進包袱取出白綢帶,旁若無人般的將白綢帶纏上身掩蓋下女子妖嬈的曲線,再拾起他的衣物穿上身。。。霜二心中再次苦笑,無奈著閉眼,不再多看她一眼。
他喘著渾濁的粗氣,努力調整呼吸,開始凝聚力氣艱辛萬分的盤膝坐起。
他的功力相差大人甚遠,不能如張大人一樣,無論站和坐,都能隨心所欲的練功行功。他唯有這五心朝天正確的打坐姿勢,才能最快的運轉和調息體內的內力。
他還沒盤膝坐穩,霍青玉已是將自己拾掇的妥當。換了衣服和髮型的她,學著以前“青玉”低首含胸的樣子,使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相貌一般,身材更是一般,從頭到腳都很一般的小丫鬟。
她走之前,還吻了他臉頰一下,道了句“霜二哥,慢點來,不急,你身上的毒毒不死你。”
望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活了二十五年的霜二,第一次覺得,有的女人和小花一樣的可怕,尤其外表越無害,心計越深沉的女人。
☆、第49章
霍青玉開啟玉青苑院門;即要離開之際,她不由頓足回望身後靜悄無聲透出幾點燭光的昏黑小院;凝視了數秒,她攤開掌心;低首看向自己掌心上躺著的一支流雲銀簪。
簪子的尾端閃著尖銳鋒利的銀芒;就在剛才;她輕吻霜二臉頰的那一剎間,她手中的銀簪應該毫不猶豫的對準霜二赤果果的胸膛;刺進他的心臟部位;快而狠的結果了他的命才是。
她手握短小鋒利的黑色匕首時,就已萌生了殺意,她當時揚起匕首,本是揮向霜二青筋突起的頸脖;可是瞄到霜二白中透青冷汗涔涔的臉龐以及他那一雙剎間黯然的眼眸,她最終還是下不了手。
趁你病要你命,既然要不了霜二的命,她只能兵走險招,坦胸露體色|誘於他,重重的壓在他身上,使他內傷加劇,傷上加傷,逼他入局。
霜二他比她更深知張明峴那廝的秉性為人,他應該不會將她認識溫恆書的一事說出去,更應該不會將她今晚不知廉恥色|誘他的一幕說出去。
她真怕張明峴那廝得知她又跑了之後,拿無辜的溫恆書小弟開刀。
碰了自己主子的女人,他的主子張明峴又是個殘忍刻薄,疑心病重的傢伙。。。霜二他,估計也想殺她滅口吧?
唯有死人的嘴巴最緊,留著霜二,好比留著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她應該殺了霜二的。。。霍青玉心底輕嘆一聲;她還是不行,做不到張明峴那廝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殺雞般的地步!
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在她眼裡彌足珍貴,她上輩子纏綿病床數月,飽嘗了求生不得的痛苦。
她從霜二身上搜取的銅片魚符,是至關重要的一物,有了它,她亦能一路無堵的出得這洛陽京城。
猶記得數月前,她被張明峴從樊城縣帶到這京都,一路上,路過有官兵把守進出的城鎮,他的五個侍衛,只要隨便一人掏出銅片魚符在鎮守城門的門衛面前晃一下,便無須任何的路引或是文書,既能大搖大擺的進出。
多想無益,霍青玉將流雲銀簪插於頭上,緊了緊腕上的包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玉青苑,趁著星光稀疏的夜色,朝著西面的棲霞林而去。
她躲躲閃閃的進入只來去過一次棲霞林,依著記憶,來到她們三個女人當初坐過的石桌石凳那,站在崔姨娘坐過的石凳,走到距離石凳三四米遠一塊一人多高巨大的假山旁,彎腰繞著假山旁的草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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