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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個小孩被撞傷了,本王治好他不就成了!”郝連天逸輕鬆的說道。
“可是大夫說他站不起來了!”我提醒道。
“你不信本王的醫術?”郝連天逸有些不悅的問道。
“我不知道!”不相信也不是不相信。
宏盛醫館裡,郝連天逸看過男童的腿,喚來僕人拿過長短不齊的針,指尖的針果斷而精準的刺中每一個穴,深度精確無比,剛才給看病的大夫睜大眼睛看著這伶俐的動作,早就聽說郝連國的七王爺郝連天逸醫術過人,今日一見真是受益匪淺。
二刻鐘過後,郝連天逸站了起來,洗了洗手,接過毛巾擦了擦手,說道:“沒事了!半個月後,這個男童就可以走路了!”
“真的嗎?太好了!”我高興的拉著他說道:“謝謝你!”
這一笑就拉動了臉上的傷口,一陣抽氣。
“走!”郝連天逸拉過眼前人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
“你不想毀了那張臉吧!”郝連天逸睥睨著眼前的人。
“等等!”
郝連天逸放開了手。
“秋蓮,你好好照顧他!”我對秋蓮交代了一聲。
七王爺府裡,一陣叫聲、、、、、、
“你輕點!”我實在受不了這坳人的藥。
“這樣還疼嗎?”郝連天逸放輕柔了手上的動作。
“你身上還有哪裡受了傷?”郝連天逸塗過臉上後,打量著其它地方。
“沒有了!”我肯定的說道。
“真的沒有了?”郝連天逸眼尖的發現後頸處被指甲劃傷的傷口,再問了一遍。
“沒有了!”我回道。
郝連天逸拉過對面椅子上的人。
我跌落在他大腿上。
“別動!還有一道傷口!”郝連天逸認真的說道。
“啊?在哪?”我有些心虛的問道。
“你看不到!”郝連天逸撥過眼前人的長髮,看著白玉般的脖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心裡責怪道:“該死的!這六哥下手也太狠了!”
“我也沒吃虧,他的傷口肯定比我多!”我不甘示弱的安慰道。
郝連天逸好笑的看著這個敢在蛇窩裡打滾,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人,搖了搖頭。
“你很討厭我六哥嗎?”郝連天逸輕輕的塗著藥,有一句沒一句的問道。
“很討厭!”我直白的說道。
“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他今天是因為有急事趕著回來才會撞傷人也不管!”郝連天逸為自己的六哥解釋道。
“那他幹嘛做了錯事還不承認!”我反問道。
“他有不承認嗎?也許六哥是不知道這事的!再說六哥他本就不愛說話!”郝連天逸繼續為自己的六哥辯解。
“他確實挺悶燒的!”我點了點頭。
“什麼是悶燒?”郝連天逸好奇的問道。
“就是有話噎著不說、、、、、、”我無奈的解釋著。
“那他確實是很悶燒!”郝連天逸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
“哈哈!你也這麼覺得!”我聽著這兩個字從郝連天逸嘴裡說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的喜感。
郝連天逸手中的動作加重了些。
“哎呦!你輕點!”我抱怨道。
“這傷口什麼時候會好?”
沒有回答的聲音。
“喂!郝連天逸,這傷口什麼時候才可以痊癒?”
我轉過頭對上他雙眼通紅的眸子,好奇地問道:“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患了雞眼病?”
“雞眼病是什麼病?”郝連天逸壓下那股邪火,有些吃力的問道。
“啊?這個嘛、、、、、、不能說!”我才不會這麼無聊和他說這個。
“你不說我就不讓你下去!”郝連天逸強行的禁錮著懷裡的人,又恢復了往日的邪魅。
“就是看了不該看的東東會這樣的嘛!”我含糊其詞的解釋道。
郝連天逸拉近問道:“我可沒患這病,不過為你患一次也無妨!”說完懲罰性的在後頸處落下一吻。
“你幹嘛?”我忙起身掙脫他,奪過他手中的藥,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再這樣開玩笑,我以後都不會理你了!”
郝連天逸看著一臉怒氣的人,眼中流過翻騰的情緒,打著哈哈說道:“以後不這樣了!”
“這傷要什麼時候才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