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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膽寒。管他呢,就一小毛孩,能壞到哪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朝郝連天瑞笑了笑,說道:“上次的事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咱們以後好好相處吧!”
郝連天瑞很難得地沒有難為我,我想或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一陣咳嗽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抬起頭看到穿著一身紅衣的男人。
第七章 郝連天澤
那個走來的人,長髮如墨散落在一襲紅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紅帶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低垂著眼臉走兩步咳三下,白皙修長而優美的手捏著一方白色的綢緞質的手巾放在嘴邊,只見他抬起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狹長的鳳眸下是英挺秀美的鼻子和弧角完美的嘴唇。他慢慢地走到我的後面走下,我聽到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哇,真的好美的人啊!難怪像我這樣的外貌在常人面前說是男人別人會相信啊!看到那個美的不可方物的人我明白了。他在我後面時不時咳嗽著,我聽著覺得挺難受的。他怎麼病得這麼厲害啊?
我轉過身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吧?我聽說雪梨有止咳的功能耶,你是不是感染風寒了。”
他抬起頭用那雙深邃幽黑如深夜的大海的眼睛看著我,四目相對,我的心跳又加速了,他盯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說這麼多話,這麼多關心他的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我臉紅地低下了頭,丫的我怎麼了?我以為他不會理會我,沒想到他突然開口說道:“我這病是從小就有的,多謝你的關心!”他的聲音是很溫和的男子的聲音。我抬起那張紅通通的臉對他笑著說:“我叫石承澤!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他又咳嗽了起來,我看著很心疼,恨不得他像我現在這樣健健康康的,而我願意代他受這份罪。他停止咳嗽後,回道:“我叫郝連天澤,不過朋友是什麼?”他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想著便回道:“同門曰朋,同志曰友。”
他笑了笑看著我,那笑直叫我看痴了,那好看的唇說道:“好!”
我還沉浸在他那傾城一下中,他用那玉手在我眼前擺了幾下,我才回過神來。他問道:“朋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覺得不舒服?”
我心下一驚,用自己冰涼的雙手敷著自己滾燙的雙頰,笑了笑說道:“非也非也!我只是覺得天氣太熱了!”
他似乎相信了我的話,瞭然的點了點頭。
我轉回身正經地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一個有著一大把白鬍子的年過半百的先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金制戒尺。聽說是先皇所賜,只要上課走神或回答不出問題,老師必以戒尺擊之。
我看著到身邊的郝連天瑞看到先生進來了,規矩了不少,規規矩矩端坐著。心裡想著這個小毛孩一定被先生修理過。這個小毛孩還是有怕的人的,嘿嘿。可是自己懂得東西也只是些皮毛,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裡應付得過來,看來自己以後回去得多做些功課。要不然會被先生懲罰的,那樣就太丟臉了。
第八章 所謂朋友
先生提出今天學習的內容為論何為友人。只見先生戒尺不離手,拍了拍第一排的郝連天瑞,問道:“敢問十王爺何以謂之友?”
郝連天瑞面露難色地看著我,我乘著先生走到後面在郝連天瑞的耳邊馬上說道:“同志曰友!”郝連天瑞馬上按著我說的回答著,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先生點到我,問道:“依石二少之見,友人有哪些稱呼?”
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稍微放下了些,不快不慢地回著:“《莊子。大宗師》中有著:‘三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遂想與為友。’其中所提莫逆之交乃指彼此心志相通,情投意合的朋友。《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中有著:‘臣以為布衣之交尚不可欺,況大國乎?’其中的布衣之交乃指普通老百姓相結交的朋友。《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中有著:‘卒相與歡,為刎頸之交。’其中所提刎頸之交乃指哪怕砍頭也不背叛友誼的朋友。《戰國策。齊策三》中有著:‘衛君與文布衣交,請具車馬皮幣,願君以此從衛君遊。’其中所提布衣之交乃指以平民身份相交的朋友。”我沒有提南朝范曄的《後漢書。吳佑傳》中的杵臼之交,還有宋朝所著的《太平御覽》中的車笠之交,因為我記得這個王朝應該是南北朝時期的遺漏的王朝。
先生讚許的眼光看著我,稱讚了我一番。我可不敢心飄起來,只不過多虧了自己高中時期的語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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