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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有養顏的作用,用其花瓣來沐浴對面板很好,前提是對它不過敏了。從小我就喜歡和這些植物打交道,這個夢想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所以大學選專業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就選了植物學,本來還想畢業後和自己的好姐妹一起弄一個植物園,種植各種花卉,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
秋蓮拿著布袋採集著花瓣,我一個人繼續往前走,撥過這一株株油菜花,看到有一小塊長滿綠草的空地,覺得自己也有點走累了,便在空地上躺了下來。看著這高高的油菜花還有那碧藍的天空上白雲朵朵,讓人覺得很是愜意。看著便閉眼小憩起來。
一陣風吹過,一個紅衣男子腳尖著地,悄無聲息停在旁邊。看著腳邊一身藍色錦衣的男子,一頭黑髮長髮用同色系的藍帶系在髮尾,因為躺在地上的緣故,撲散在草地上。紅潤的雙唇透著迷人的光澤,小嘴微微張著,露出那皓齒,臉上的酒窩忽隱忽現。
紅衣男子看著這個毫無防備之心的男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他難道不知道山谷裡這片油菜花田是自己的專屬領地嗎?擅闖者死!捏著他脖子的手卻不想用上力。看著他一臉單純無害的樣子,自己第一次有了惻隱之心,下不了手。紅衣男子邪惡地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不殺你也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在一旁躺了下來,我翻過身面朝向他,郝連天澤看著這誘人的雙唇還有那純真的笑臉,情不自禁含住那小嘴吸吮了起來。淡淡的梅香溢入鼻中,這還是春天怎會有梅香?想要的更多,郝連天澤不滿足只是含著嘴唇,將舌頭伸入口中。
是誰在舔我的嘴,像吃棒棒那樣的吸,嘴巴好疼啊!我猛地睜開眼,看著身上閉著眼啃得一臉享受的妖孽男子,這個男人不是郝連天澤是誰!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傢伙怎麼會在這裡?郝連天澤也睜開他那雙一眼望去就會淪陷的鳳眸。忙推開我,站起身惱怒地說道:“石承澤怎麼是你?”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還差不多吧!”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是我佔了你便宜似的,惱什麼惱,還質問我。
郝連天澤以我看不見的速度捏住我的脖子,挑眉說道:“這裡是我的地方,你擅自闖入,我還沒治你罪,你要搞清楚!”
我死死地瞪著他,沒有求饒,也沒有流淚,只是瞪著他。這地方是你的禁地好歹也在入口處立一個牌子,要不然誰知道這是你的地盤!難怪這裡附近都看不到人,我還以為是野生的油菜地。
郝連天澤看著我那倔強而坦蕩的眼神,咳嗽了幾聲,一鬆手我沒站住跌倒在地上。
這時秋蓮正提著採集好的油菜花瓣來到這裡,見我受欺負忙扔下布袋擋在我面前。
看著這個丫頭滿頭大汗,眼裡還閃著淚花,我知道這丫頭剛才一定在急著找我。
秋蓮抽出腰前的刀,作勢要和郝連天澤拼命。
“秋蓮!住手!”我忙喝止她。
郝連天澤看著掉在地上的布袋中裝滿了自己的油菜園的油菜花瓣,眼中充滿怒火。
我見形勢不對,心中大叫不好,怕他會治秋蓮的罪,慌忙跪了下來,低著頭說道:“這些花是我吩咐這個小丫頭摘的,六爺你要殺我還是要刮我隨你,只求您高抬貴手饒過這個小丫頭。”
郝連天澤確實是想要取秋蓮的性命,看著我剛才面對自己的危險境況毫無懼意,現在竟然會因為怕自己殺身邊的一個奴才而跪地求情。“你聽好!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看你這麼悠閒跑來這裡睡覺,這山谷里正好缺個打理的人,你以後就負責這谷裡的植物種植可能做到?”
“我可以做到!”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好心情都被這個妖孽一掃而空,真的好煩啊!這次丟了初吻,還要當他的花園奴隸,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是嗎?我可要提醒你,你若是沒有達到我想要,下場會和以前那些人一樣!”郝連天澤想著這個石承澤怎麼可能會花卉種植,他還敢答應的這麼爽快。
“我可以不答應麼?”我有點覺得好笑的問道。
“不行!”郝連天澤明擺著就是不會輕易放過我。
“郝連天澤我詛咒你咳嗽而死!這該死的傢伙當初還和我說好要做朋友呢!現在這麼對待我!”騎著白馬,我鬱悶地走向回家的路。
剛回府的郝連天澤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想著自己今天差點就要把那個石承澤給辦了,
第二十四章 風車
早晨四王爺府裡的亭子裡的石桌上坐著兩個男子,石桌上書被擱到一邊,中間放著紙、筆、刀還有些又短又細的竹竿。
看著這古書實在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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