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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一句話,只是不斷得乾嘔著,酸水一上來,嗆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四爺也沒有怪罪我,他拍著我的後背,關心地問道:“現在有沒覺得好些?”
我正要想他道歉,他表情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喚道:“不好,有埋伏!”
我抬頭一看黑壓壓的一片呼嘯而至,十幾個蒙面黑衣人俯衝而下,穩穩著地,揚起刀向郝連天佑衝來。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群黑衣蒙面人陸續從竹端持刀飛身而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手?這些日子雖有些小波折,但遇到這種情況還是有些把持不住,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溼,緊緊貼在身上。
郝連天佑囑咐道:“你快些去十弟那,叫他儘快出林場,你看到的務必不要洩露半個字!”
我還沒緩過來,他腳下一用力,在我的馬上一擊,我就被帶出了這個危險地帶,沿原路跑去。
郝連天佑迅速回過身,一連拉開僅剩的五支箭,齊發射向靠近的蒙面黑衣人。見準確無誤的擊倒最近的幾個人。那些黑衣人面無懼色,依然向前衝來。一個黑衣人最先靠近郝連天佑,被郝連天佑擊中,跌落在地。郝連天佑扯過黑衣人手中的刀,和周圍越來越多的敵人搏鬥起來。
見到郝連天瑞時,他正拉開弓準備射一隻物色中的兔子,我忙拉過他,說道:“我們快點回去吧!”
郝連天瑞看著自己剛要得手的野兔被自己這麼一來,錯失了最佳時機,有些惱的說道:“這可不行,我還沒獵夠!”
我急道:“回去吧!只要你肯回去,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
郝連天瑞頓時眼前一亮說道:“我要你繼續來四爺府給我授教!”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回道:“好!”
郝連天瑞興奮地跟著我一起返回,這下四哥一定會很高興的,每次承澤來王府,四哥的心情就特別好。
回來的時候已是酉時,只看到郝連天澤一身紅衣站在馬前輕輕地拍著自己的馬,他今天看起來沒有平時的病態,臉色紅潤了不少。皇上正坐在太師椅上和鄭丞相愉悅的談著不知是什麼事。只見皇上時不時將目光落在郝連天澤的身上,對著鄭丞相點著頭。
王爺和一些貴族公子也陸陸續續回來了,只是這些人中沒有郝連天佑的身影,我著急地看著林場的出口。心裡默默祈禱著郝連天佑能夠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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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直言不諱
一身白衣的男子跨過這小山似的屍體,身上找不到一絲血漬,只見他掏出白色的小陶瓷瓶,將白色粉末灑在這黑壓壓的屍體上,跨上白馬返回。
背後的小山慢慢夷為平地,彷彿未發生任何事。
我凝視著那個唯一出口,期盼著四爺能出現,遠處有一白色的亮點越來越大,我看著那個纖塵不染的男子在太陽下山之前回來了。
待四爺緩過來,皇上開始檢驗我們的成績。我的獵物是郝連天瑞分給我的,郝連天瑞在這方面確實很有天賦,他分給我一半後竟能和其他王爺不相上下。這次贏家是四爺,我心裡正想為著四爺高興。皇上卻擺著一張厭惡的臉看著四爺。那是一種厭惡中帶著仇恨的眼神,我心下一陣刺痛,覺得甚是心寒,這世上沒有比父母嫌棄自己更悲哀的事了。
郝連天澤竟然一件獵物也沒有獵到,這著實讓我驚訝了一把,這個傢伙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一事無成啊!上次也是這樣,他究竟想幹什麼?更讓我瞠目結舌的是皇上竟然沒有責怪他,反而一副慈父的臉看著他。
皇上轉了一圈,站在上位緩緩問道:“天澤,你這空空的布袋是何意啊?”
只見郝連天澤回道:“回父皇,兒臣認為這萬物都是有靈性的,不忍在這大好春季殺生!”
皇上疼愛的眼神看著郝連天澤說道:“天澤懂得仁慈,不像那些只為求勝而一味殺戮的人!”只是後半句加重了語氣。我看到身邊的四爺身體一震,只見他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們捱得很近站著,我背後的左手握住了他的右手,想給他安慰,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郝連天佑抬起頭看著我,背後的手被他反手握住,緊緊的握著,彷彿一鬆手身邊的人就會不見。我從他眼中讀到了我所希望的資訊。
另一邊的綠衣男子看到這一幕竟緊了緊拳頭,恨不得把那隻握著石澤的手給廢了。
本以為一切都該結束了,皇上這麼一說,有腦子的人都懂得他的意思。我實在沒有想到,他竟然絲毫不給四爺留面子,在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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