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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對他如此尊敬又喜歡。他突然萌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要是他是一個女子一定傾國傾城!”回過神來,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鬱悶地想著自己是不是太久都沒有找女人了,竟然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而且剛才碰到他的手竟然會有全身怔住不能動彈的感覺,只想停留在那一刻的想法。
第十七章 深夜訪客
靜謐的夜,一輪殘缺的月高掛在黑夜中,微風陣陣,樹影婆娑,窗外的竹林被風吹得左右搖擺,葉子沙沙作響。六王爺府的書房中,燭臺將書房照得通亮如白晝。郝連天澤一身紅衣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手中的書本。
突然執起書桌上的一隻毛筆飛向窗外,直直射向那黑影。
“哎呦!六哥,你這次下手也太狠了吧!”那黑影從窗外跳進書房,一手撫摸著自己紅腫的額頭,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這次我肯定破了相了!六哥好狠的心!”
郝連天澤眯了眯自己狹長的眼眸看向這個在他書房外鬼鬼祟祟的人,雖然知道他對自己沒有危險,他怎會不知道著外面的人是郝連天逸。
郝連天逸看著自己六哥那張冷冰冰的臉,一心想著今天打聽的事,也不管他的態度。他不怕死地走近郝連天澤,賣關子地說道:“六哥,今天京城裡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哦!你會很感興趣的事。”
郝連天澤不為所動,目光放在自己的醫書上。
郝連天逸也不管他是否感興趣,自己饒有興致地說道:“今天宏盛茶樓的那套鎮店之寶,六哥你還記得吧!”
郝連天澤目光停留住,那套羊脂玉茶具是自己的大哥曾經最喜歡的東西。這套茶具哥哥早就在宏盛茶樓開張的時候就送給了他的至交好友陸弘毅。
“記得!你想說什麼?”郝連天澤抬頭看向郝連天逸。
“今天是宏盛茶樓的鬥茶大賽,你可知道是誰贏走了這套茶具?”
郝連天澤有些驚訝地聽到陸弘毅竟然會將這套茶具作為比賽的獎賞。隧問道:“是誰?”
郝連天逸看著自己的六哥總算是有些興趣了,興興地說道:“石家二公子石承澤!”
郝連天澤聽著是他,也只是有些吃驚。
“六哥你可知道,四王爺一直很喜歡這套茶具,這次也參加了茶賽,居然輸給了這個石承澤!”郝連天逸突然很嚴肅說道。
郝連天澤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郝連國的人無人不知四王爺郝連天佑的茶道是天下第一。他石承澤怎麼可能贏過郝連天佑。
郝連天逸說道:“我派人向石府的下人打聽這石府關於石二公子的事。這石家二公子一向都在石府遭人欺負,而且他以前的脾氣可是極其火爆,這石家二小姐也是個火爆脾氣的人,常常和這石承澤發生口角,有時候還大打出手。不過石家二小姐是從小習武,每次石承澤都佔下風。二個月前,石家二小姐一怒之下在石承澤背後擊了一掌,石承澤頭部受了重傷。當時大夫說石承澤束手無策,三天內要是不能醒來就再也醒不來了。石家三夫人日夜守在石承澤的身邊照顧著,這事也被石家老爺知道了,很是生氣,雖說石承澤在石府裡不受人待見,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兒子,石國舅罰這石家二小姐到五臺山禁閉半年。第三天石承澤醒來了,卻失憶了。石國舅也不願他想起和石初雨之間的矛盾,繼續這樣水火不容。這石府裡的人也不敢隨便在他面前提以前的事,石國舅下了命令,雖要是亂嚼舌根,家法伺候,逐出石府。這石承澤不知道有這麼回事,日子也過得平平淡淡的。”
郝連天澤挑眉問道:“脾氣浮躁之人怎會參悟茶道之術,這茶道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成的!這事確實很怪!”
郝連天逸附和道:“確實!這一個人失憶了也不可能變化如此大。除非這石承澤原來那樣不學無術,脾氣火爆是裝出來的!那他這樣做又是想幹什麼?”
郝連天澤放下手中的醫書,想著這個石承澤確實不簡單。
第十八章 陽春白雪
我一隻手拿著自己精心包裝的茶具,一隻手叩響這紅木門。
只聽裡面的人說道:“進來吧!”
我推開門,看到哥哥在桌前認真的寫著一道摺子。我走了過去,哥哥抬頭看到是我,將筆擱在筆硯上。
我將那套包裝很特別的盒子放到哥哥面前。笑著說道:“大哥,這些日子一直都受你的照顧,我想送這個給你!”
哥哥看著這桌上從來沒見過的盒子。紅色的綢緞很有規則地被包成正方形,右上角還有一朵用紅色綢緞做成的玫瑰花形,介面處很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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