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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這個丫鬟的障眼法,自己當初為何沒有多問幾遍?
“退下吧!”郝連天逸朝內殿走去,躺在床上,看著那件白衣,就是那件證物,欺騙自己的證物。攬入懷中,冰冷的心中有了一絲期盼,更多的是泛著沉重的痛。難以割捨,於他不是身上的一塊肉與或是一根肋骨,而是心尖的一塊毒瘤。越長越大,卻是無可奈何。“玉兒,你在哪?你也忘了我嗎?你最想忘的是我。”思念是藤,紮根在心中,每一次跳動,是在告訴它該去往何處,一直向上,在腦中蔓延,一直伸向遠方,所以自己在思念過後,總會覺得迷茫。
奔波了一整天,總算是有種腳著地的感覺。秋靈斥候著主子睡下,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的胳膊,今天去找一個當年服侍過石皇后的宮女。按時間算,她正好是在妖女取代石皇后的時候伺候了一段時間,不久後就因為年紀大了被放出宮來了。而那時候,正好朝鳳宮發生一件大事,皇后誕下的一位小皇女死了。這位宮女卻是命途多舛,嫁的夫君新婚後不久便因病去世了,此女是至孝之人。膝下無子,一直侍奉著公公婆婆。主子就是讓自己給這家的老人扛竹子,這家老人是平時編些竹簍拿到集市去賣,勉強維持生計。自己可是扛了一天,主子從那宮女口中得知,那時候晴王妃在同一夜誕下一女。秋靈推開房間門,慢慢超屋內走去。一道黑影閃過,一個男人出現在眼前。還沒出手就被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姑娘,多有得罪了!”男人抱起眼前的人,飛出悅來客棧。
秋靈看著那個男人,她見過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要見得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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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扛著肩上的人兒,心中敲著小鼓。
朱門被推開,朱雀將人放下,解開穴道,瞥了眼前的丫頭一眼,合上門在屋外聽候著吩咐。
秋靈看著上座的皇上,心下一陣疑惑,為何要將自己抓到這裡來?
倒是郝連天逸先開口,“秋靈,你可記得我?”
秋靈聽著他話中夾雜著絲嘲諷,若是說記得,那主子失了憶的事如何說得通,自己和主子是一同消失在河中的。主子確實不可能失憶,性子大變,只是自己在主子身上用了去憶法術。主子和這郝連國的人牽扯的太多,尋找皇女的事未果,如何能在宮中安家。他是深諳於算計的帝王,這破綻他如何看不出。若是說自己不記得,那剛才就不該用見到熟人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君王。而現在,自己只有一個選擇。“皇上!”
郝連天逸背手而立於石柱前,道:“哈曼國的皇女之事,朕也有耳聞,朕倒是知道有一個人知道她的下落。”
秋靈想到白天去尋的老宮女的事,自己一直查了這麼久的事都沒有一絲線索,主子卻是在宮中的檔案庫中找到當年的資料。自己在那個資料庫中找當年的資料就差將這個資料庫翻過來找。可是就是找不到當年的檔案,可前些天和主子去檔案庫中,卻是找到了當年的檔案,還如此輕而易舉找到了那個宮女。這事自己老覺得這一切來得太容易,太順利了。現在她是有些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怕是這個君王又要自己配合他做些事。他開出的條件卻是很吸引。他去查當年的事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確實是能有所收穫的。“皇上有何吩咐?”秋靈順從的問道。
“你是個聰明人,保護好你的主子便是了!”郝連天逸勾了勾嘴角,說道。
秋靈聽著這話,算是明白了這皇上請他來幹什麼了。一來是在表明自己不要再自作主張,二來是陪著主子跳這甕。怕是他已知道這幻術是無法解開的,他是看在主子的份上,留自己一條命的。“秋靈懂得!”她沒有選擇權,只能順著意思做,到時候再另作打算。
秋靈走出硃紅的大門,心思沉重的回到客棧,卻是難以入眠。這皇上沒有把主子抓回去,他是想怎樣?難道,他是想用哈曼皇女威脅女皇陛下。這怎麼行!若是如此的話,他該是早已找到皇女,為何還要說什麼有關於皇女的訊息。他該是另有所圖。
看著還在床上睡著懶覺的女人,在記憶中是第一次。捏著她的鼻子,將她叫醒。
“主子!”秋靈忙爬起來穿衣,整理衣裝。
“怎麼這麼大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是去夜會男人了麼?”調侃的問道。
秋靈心下大驚,莫不是主子晚上來找過自己,見自己不在屋中,自己該如何解釋呢?
“看來找到妹妹之前得先為你覓一位相公了!”我看她滿臉通紅,覺得該是被說中了心事。
“主子就別尋秋靈的開心了!”秋靈剛鬆了口氣,聽著她的後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