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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看到那片桃花園。月光下,那片片粉色的花瓣看起來都泛著白色的光,飄飄散散的落下來。那個男子背對我,看不清模樣。只看見那花瓣打落在他身上,他的發上還夾雜這零零落落的級片花瓣。聽著那簫聲,那是思念的味道。簫聲本就讓人覺得一陣悲涼的感覺,他口中流出來的曲子更多的是一種想念。像是在召喚什麼,吸引著人不由自主靠近,一步步淪陷在他的簫聲中。頭痛欲裂,一陣大腦要炸開的感覺。一幅幅畫面在眼前飛快的閃現,那麼真實,那麼熟悉。冷汗淋淋,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滴落在衣衫上,卻沒有力氣去管。
簫聲戛然而止,那個男子轉過身,冷冷的睥睨著眼前的女人。
我看著那雙盯緊自己的眸子,感覺有人捏著自己的脖子,呼吸一窒,心下一顫,閃過一絲恐懼。那張記憶中出現無數次的臉孔,那是一張惡魔的臉孔。我想逃,可是卻無法動彈,好像有一群人在後面拉著自己,讓自己寸步難行。我以為閉上眼就可以躲開這個人,可是卻讓自己看得更清晰,那個人出現在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耳邊呼嘯的風吹過,將自己的發和他的長髮死死的糾纏在一起,讓人想到結髮二字。絕望的心在睜開眼看到他的那刻起,卻像是突然復活了一般。我以為他的心是冰冷的,即使他在自己說著那些很溫暖很甜蜜的話,我還是覺得他那些話是沒有溫度的。我以為天佑永遠的消失的那刻,他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做他的王了,那也代表著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我以為那句“我一生中有過很多女人,你是我最愛的那個,也是最後一個”只不過是他糊弄自己的話。他卻也跳了下來,我有些不相信的撫過他的臉,無色的液體順著指尖下滑,落入掌心,熱燙燙的。他哭了,這是他的淚水。一直以來,我只知道自己心裡很苦、很痛。那刻,我明白他的心也是會痛的。
“郝連天逸你怎麼這麼傻?”我凝著他的眼,責問道。
他卻是笑而不語的睨著我,突然霸道的說道:“這次我陪你跳下來,你要陪我一輩子!”
手心是他的熱淚,握在手心,不捨得讓風吹乾,許下承諾:“好!”
頭痛漸漸平息,我睜開眼,看著那個男人,一身白衣,手執玉簫。迷迷糊糊的喚了一句:“天逸!”閉上眼,太累了,什麼也不願去管,任大腦被黑色空間吞沒。
郝連天逸終是不忍心責怪,這個女人終於是想起自己了。這次一定要好好懲罰這個女人,竟敢到伶人倌那種地方去鬼混。本來想著讓她再重新認識自己一次,這次要她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可是自己不捨得等,不想再賭一次。她已經欠了自己五年,還有多少個五年可以揮霍?
秋靈在約好的湖邊走來走去,心急如焚。怎麼回事?主子怎麼還沒有回來。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渾身一顫,主子最喜歡跟自己唱反調。她肯定是去了那個吹簫的人那。那個地方不就是主子住過的明月宮麼?那個人不就是皇上!這下主子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啊!這怎麼可以,不行,王爺還沒有找到,那個哈曼嫣兒還沒有除掉,怎麼可以讓主子在這郝連皇宮度過餘生!絕對不行!
朱雀看著那個自言自語,在湖邊徘徊的女人,覺得好笑,現在是木已成舟了,她就是千萬個不願意也不可能扭轉爺的意願。主子忍了這麼多天,今天晚上終於修成正果了,自己也鬆了一口氣,不用整天偷偷摸摸的跟著兩個女人了。
V59
耳邊是水流潺潺的聲音,有些吃力的撐開眼皮。熱騰騰的水汽瀰漫在空氣中,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坐靠在大石邊,大半個身子合著衣浸在水中。也許是靠著後面的石塊有一小段時間了,後背有些生疼。我雙手按在石塊上用了些力,坐了起來。被水打溼的手在衣裳上揩了揩,用手背揉了揉雙眼,眼前依然是像罩了一層紗一般。頭還是隱隱作疼,我努力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自言自語道:“是天逸帶我來這的,他人呢?”踩著鵝卵石摸索著向前走,石塊中夾雜著五彩的寶石。我沒有心情去理會,只想走出這個如幻境一樣模模糊糊的地方。水卻由漫過腳丫慢慢的漫過了膝蓋,在漫過大腿後停了下來,不敢繼續往前走。
轉過身,打算往回走,腳下卻好像被人一拉,一個不穩,臉朝天,向後倒下去。
嘭的一聲響,驚得水花四濺,一丈多高的水注回落到水面,很快又恢復了一片平靜。
我憋住氣,氣沉丹田,緊閉著眼睛,不斷向下沉。突然一雙大手摟住自己的腰,敏感的睜開雙眼,水下卻是可以將四周看得清清楚楚。那個熟悉的人近在咫尺,只覺得一切都停留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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