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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被含住,又溼又黏的感覺,身子一震,敏感的睜開雙眼,翻過身,盯著眼前的惡作劇的人。只見他的喉結上下動著,頭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笑著拉下他,伸出舌頭在他喉結處舔著,耳邊他的呼吸卻是越來越重,心下大叫不好,懊悔不已。
“你這個小妖精!”郝連天逸反客為主,將眼前的人壓在身下,勾了勾眼前的那個人的鼻子。
“摺子可閱完了?”瞧著天色,天還大亮著,想著他也就批了三四個鐘頭,肯定還沒有忙完。
“嗯!”郝連天逸回著,偷了個香吻。
“呀,討厭!”想著這些天自己簡直就是他手中煮熟了的蝦,任著他剝皮啃咬。
郝連天逸揚了揚俊眉,不懷好意的笑著。
“嗚——相公,我錯了!”被他撓著腳底板,受不了的求饒著。
裹著天蠶絲被,在一番折騰後,沉沉睡下了。
郝連天逸抱著眼前人,在唇上吻了吻,意猶未盡的起了身,拂開紗帳,寬了衣走了出去。
承乾殿中,郝連天逸正坐於殿上,俯視著眼前的人。冷聲問道:“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回聖上,聖上稱病的這幾天,六爺的人和哈曼國還有薩蘭國的使臣來往密切!”一身玄色便衣的男子跪在地上俯首回著。
“朕的六哥在府中如何?”郝連天逸緊了緊眉頭,問道。
“六王爺府中這些天來了個女刺客,之後又被六王爺毀了容貌,死狀駭人!六王爺如今還是在府中整日瘋瘋癲癲的樣子,倒是較前些日子安分了不少!”事無鉅細,玄衣男子一一做回。
“哦?女刺客?”郝連天逸想著這女刺客一事不對勁。郝連天澤平日甚少和外人結怨,一直都是稱病裝瘋的。再說,自從他回來之後,母后更是一顆心都寄託在他身上,暗中保護他的影衛可是百裡挑一來的,誰會自找死路的去他府裡刺殺他。這個女刺客如何能躲過影衛的眼睛,來到他的房中,既然能闖入他房中,如何沒有除去他,這件事如何說也講不通。“這六王爺府中可還有什麼事?”
玄衣男子思索了一番回道:“六王府失蹤了一個丫頭!”
郝連天逸點了點頭,又問了些其他的事便揮退了他。想著這事定有蹊蹺,眼中閃過一道利光,傳喚了朱雀來。
“主子有何吩咐?”朱雀低著頭,不敢直視主子深邃的目光,恭敬的問道。
“朱嫣兒的事完成的如何?”郝連天逸盯著眼皮底下的人,擺出一副輕鬆的口氣問道。
“照著主子的安排,籠絡大臣,穩固權利,引誘薩蘭國!”朱雀心中一陣隱痛,依然平靜的回著這些話。妹妹一去就是這麼多年,叫自己如何不心疼,他也是凡夫熟子,有七情六慾,即使他是皇帝身邊最器重的將士。
“回主子,嫣兒傳信言哈曼國的二皇女找到了,也和哈曼國的國主相認。”
郝連天逸示意著朱雀繼續將事情說下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朱雀將自己和妹妹通靈的資訊一五一十的向主子道來。
郝連天逸點了點頭,交代了幾句要朱雀和朱嫣兒這段時間多通訊的話,陷入了沉思。
朱雀見主子靠在椅上,知是主子乏了,退了出去。
郝連天逸似乎想起了什麼,起了身朝內殿走進去。看了看紗帳內還在沉睡中的女子,心下放鬆的走到對面書房中。
我睜開眼,心下一陣疼痛,他這些天是在外謊稱患了重病掩人耳目,他在謀劃著什麼?哈曼國的二皇女找到了,她是誰?是自己身體上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嗎?還有那個朱嫣兒是不是就是那個哈曼嫣兒?他一直都在算計著哈曼國。不,他還想煽動薩蘭國攻打哈曼國,這樣他就可以以正義之師將薩蘭國也吞併了。就像當初攻打哈曼國那樣,給哈曼國安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又無恥的拿出所謂的真憑實據。他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只是簡簡單單陪著自己一輩子過完這一生。他的野心是如此大,大的讓人膽寒,讓我覺得他是如此的陌生、、、、、、
V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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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手站在竹筏上,耳邊是竹竿拍打水流的聲音。天開始泛白,遠方的天邊漂浮著幾抹紅雲,似乎是待出閣的女子初次見到郎君的臉。竹筏上的火把未燃盡,照著水面泛著點點波光。待周邊的青山都盡收眼中的時候,竹筏靠了岸。
秋靈從荷包中掏出些碎銀給了船家,轉過身正想跟著主子上岸。心中總是放下一塊石頭,看著主子老對著對岸發呆,還以為她會突然反悔,讓船家撐船回去。突然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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