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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情真不是個好東西,將我的徒兒弄成這個樣子。
“我這不是正在看,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林太醫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手上的幾道傷口,皺了皺眉,責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在玩殉情?”
郝連天逸無奈地說道:“我怎麼捨得她殉情!”
“行了,別在這裡酸我了!”林太醫認真把起脈來,皺起的眉舒展開來。“她有喜了!三個月零十八天的身孕!”
郝連天逸臉色由憂轉喜,這個孩子我們的孩子,我怎麼這麼粗心,連她有身孕都不知道,我真是該死。
V39
“娘娘!明月宮到了!”冬梅在攆外提醒道。
石皇后將手搭在冬梅手上,一步步往明月宮走去。
“娘娘止步!還請出示皇上口諭!”侍衛在門口攔住來人口氣是十分恭敬的。
“這裡面是何人?”石皇后也不急著進去,而是問著這裡面的女人的背景。
“回娘娘,奴才不知!”侍衛低著頭。
劉喜見這石皇后來到宮門外,忙出來打圓場。
“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起來吧!”石皇后看著皇上身邊的人,自是知道皇上人在明月宮中。“皇上在裡面嗎?”
“回娘娘!皇上在明月宮中!”劉喜謹慎的回著話。
“這不是還沒到下朝時間嗎?怎麼會在這明月宮中?”石皇后有些不悅的問道。
“皇上的事,奴才不敢多嘴!”劉公公是不敢說這是因為皇上聽到這明月宮的新主子出事了,所以匆匆退朝了,連衣服也沒換就趕來了。
石皇后看著這奴才精明的很,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的,也不好得罪了這郝連天逸,如果直闖進去,是擺明了拂了他的面子,笑著說道:“請劉公公轉告皇上,本宮今夜有事想和皇上談!”
“奴才定當稟告!”劉喜絲毫不敢怠慢,送著這位後宮之主離開。
春雨綿綿,雨滴順著這琉璃瓦滴下,千千萬萬條水柱連成一片,像水簾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朝鳳宮中石皇后在皇上走後,一臉怒色顯露無遺,怒急反倒笑起來。竟然是你,石承澤,你竟是女人!今日本是想和皇上說這後宮當雨露均霑的事,不料這皇上倒是一臉悅色的說要立石家的石承澤為玉皇妃。自己身為石家人,自然不能說她的不是。想不到她沒有死!想她入宮,這個吃人的地方,自有人替自己除掉那個賤人。
郝連天逸從朝鳳宮出來,心情大好,之前是知道這石初雨和石承澤天生天生就是一對冤家,今日這石初雨不僅沒有反對,還給自己出主意,好讓承澤安心待在宮中。這石初雨在宮中掌權的這段日中,沒有和這些後宮的妃子,自己本以為她是個善妒狠辣之人,暗中注意她在宮中的舉動,她的品行確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僅沒有和這後宮中的妃子們爭風吃醋,卻是常常將勸自己到別的宮中多走走。對於這個母親為自己安排的皇后,郝連天逸是很滿意的。他如何知道這石初雨心中之人不是自己,若非如此,怎會如此大方。
睜開眼,眼前的白光是那樣的刺眼,我是還活著麼,還活在他的牢籠中麼。
“娘娘,您醒了!”嬤嬤在一邊說道。
娘娘,這個稱呼是那樣的刺耳。郝連天逸,你這個混蛋怎麼可以這麼幹?只覺得很屈辱,很絕望,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很鹹很苦。
“出去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郝連天逸走了進來,斥退了這些宮女,徑直走到床邊。
看著已經醒了的人,只是小心的抱著眼前的人。冰冷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肩上。
張口咬住那個無恥的男人的肩,恨不得將他肩上的肉撕咬下來。
“你有了身孕,不準再傷害自己!”郝連天逸任著她在自己的肩頭咬著。
鬆了口,滿嘴的血腥味,又是一陣噁心感襲來。孩子?是天佑的孩子,自己不是一個人,我還有寶寶。
郝連天逸扶著女人,輕拍著女人的後背。“是我們的孩子!”
我驚恐的盯著眼前的那個男人,他說是他的孩子。“你胡說!你給我滾出去!”這怎麼可能,那個人怎麼可能是他。
郝連天逸心下一陣惱火,“你就這麼對他念念不忘!他已經死了!”
被他抓著,心下亂糟糟的,用盡著全身的力氣推開這個可恨的男人,“他沒有死!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郝連天逸盯著那手腕上因為用力崩開傷口,血浸溼了白色的紗布,鬆開手,不忍再說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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