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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盛開展,野心勃勃的突厥必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到時候大盛腹背受敵,恐怕要損失良多。
世子搖頭道。“令尹府除了書房並沒有遭到偷竊,書房裡雖然被拿走了一些往來書信,但令尹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物件。”
他的面色卻嚴肅了起來,“我想。一定是令尹府中什麼讓人想要的東西,那些人這回沒有拿到,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意思是,這幾天不太平,老太君年紀大了出去不方便。
平西侯似是方才知道此事,他瞪了一眼世子,“你怎麼先前不告訴我令尹府遭竊?”
他氣呼呼地說。“我都叫人準備好了馬車,你才告訴我外面亂,去不得!”
世子連忙手忙腳亂解釋,“父親,父親,您聽我說。不是兒子有心要隱瞞,只是您昨夜喝多了,睡得跟個什麼似的,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他馬上感覺到了自己說錯了話,立馬搖頭。“啊,父親,您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
平西侯冷哼了一聲,“在你外甥外甥媳婦面前,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等到夜裡自個來書房領罰吧,不像話,連自己的父親都敢編排!”
他轉頭對著老太君說道,“姐姐,那你就在府裡在歇息兩天。你放心,你兄弟我辦事不是蓋的,就兩日一定查清楚那些來路不明的小子是誰!”
五郎想了想,便道,“舅公,大舅舅,借一步說話!”
安靜的書房內,平西侯沉吟半晌,“你是說,皇上接到了線報,說寧王餘孽與西域人勾結,要禍亂西陵?”
他眉頭皺得緊緊的,“但我最近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動靜。”
世子也說,“除了昨夜令尹府發生的盜竊案有些可疑外,先前西陵城一路風調雨順,路不拾遺,可一點都沒有平王餘孽作亂的態勢。”
他頓了頓,“不過,西陵城與西域接壤,兩國只要有官府開的文書就能通商來往,若說有來路不明的人混進來,那也無法杜絕。”
五郎想了想道,“聽舅公和大舅舅這樣說,倒好似是有人故意要攪混水,讓皇上出招。”
他深呼一口氣,“果然這趟西陵,我來對了!”
假若當真有什麼作亂,那一定沒有人能比在西陵鎮守的平西侯更清楚的。
平西侯在西陵一輩子了,就好像草原上最敏銳的獵鷹,這裡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能逃脫他的追捕。
連他都不知道的事,那一定是有人故意混淆視線了。
但,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平西侯世子道,“表弟放心,別的不敢說,但只要在西陵城的地盤上,我們蘇家還是說了算話的。”
他目光一抿,“只要當真有這樣心懷叵測的人,不論他在何處,就是掘地三尺,我們也一定會將人找出來!”
只要找到了人,那麼所有的事都會迎刃而解。
經此一攪,去逛街市的計劃自然就被取消了。
世子夫人戎氏怕老太君和崔翎無聊,便立刻想到了別的解悶的法子。
打馬吊是前朝流傳下來的一種貴婦人之間的解悶方式,盛京城也有玩的,但上流社會的貴婦嫌棄打馬吊會影響尊貴的形象,所以這種遊戲一般都在下層婦女中盛行。
但西陵城這裡對規矩形象不大講究,打馬吊是一件上至侯府世子夫人令尹夫人貴族小姐下至平民百姓都熱衷的活動。
老太君一聽說要打馬吊就來了勁,“說起來我自從嫁到了盛京城後,就再也沒有玩過了,若不是大侄兒媳婦你提起,我都快要忘記了呢。”
她興致勃勃地對崔翎說,“小五媳婦你不知道,我們西陵城的人,不管是大老爺還是小媳婦兒,或者年輕的小姐,甚至小孩兒,就沒有人不會打馬吊的!”
當年太后娘娘的父親曾在西陵城任過令尹,與平西侯府的大小姐也就是老太君結成了至交好友,兩個人的友情也是從打馬吊開始的。
老太君回憶起過往不勝唏噓,“太后娘娘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但她若曉得我還能回到西陵城打一場馬吊,她一定要嫉妒死我。”
她連忙招呼崔翎,“來,小五媳婦,你也來學學。”
老太君和戎氏,還有平西侯府的兩位夫人坐了一桌,便讓崔翎在一旁坐著觀看。
因為是演示,所以前面幾局,大夥兒都打得比較慢,看得出來幾位夫人是故意謙讓的。
但一旦勝負欲被激發了起來,那戰況就激烈起來了,打到後面,速度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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