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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指尖隨意揮了揮,那兩個意外闖入的虎人就像被提著線的木偶,原地轉身。沒有表情地擰開臥室的門。臨走前還對他禮貌地鞠了個躬,關門後,不再壓抑地瘋狂驚叫一路響起,直通外面的走廊狂奔而去。
處理掉兩個小麻煩後,鏡月重新低下了頭。又去觀察在他腿上睡得熟稔的精靈。
梁小夏睡得很乖,身體總是半蜷著不肯完全伸展,軟軟的長髮從脖頸邊側垂而下,薄薄的半透睡衣下,脊背光潔。觸感滑如最昂貴的綢緞。
鏡月伸出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輕輕來回撫摸著。感受著指尖的細膩,一路從脊椎慢慢向上,遊移過她的脖頸,臉頰,最後停留在那淺淺勾起的嘴角,指尖無論如何都不願再遊移,在她的唇瓣上細細撫摸著。
小夏爾如此聰明,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她表現得如此依賴,如此袒護與親密,決不能用一句“姐姐照顧妹妹“式的親密來解釋,至少,鏡月從未見過她和泥球有這麼纏綿的情感交流。
一切蛛絲馬跡都表明,夏爾知道印遐就是鏡月,甚至可能知道推出了更多東西。但她完全沒有退縮,依然選擇這麼安然地縮在他懷裡睡覺,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指尖挑開一縷掃在梁小夏嘴角的髮絲,不小心戳了一下她柔軟的臉頰,鏡月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她太不設防了,她對自己的吸引力毫無覺察嗎?那條柔軟的睡裙若真遇到什麼,根本保護不了她,半透的衣料甚至連她身體起伏的曲線和細膩的面板都遮不住。
甜美的淡淡香氣太過誘惑,黑暗掩蓋了一切真實,也使得很多潛藏已久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感趁著陰影的籠罩噴湧而出。
鏡月低頭,順著梁小夏臉頰親吻,唇瓣輕輕掃過她的下巴,仔細得像是要用嘴唇記憶她的樣貌。
他忘記了,終日做賊,總有會被逮住的一天。
此刻的梁小夏都快瘋了!
佩戴著世界之樹的樹枝,她完全沒受到迷藥的影響,只是模糊的冥想間感覺到進來了兩個賊,然後被鏡月打發了,然後她正想翻個身,一個柔軟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臉側。
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很慢很輕的吻,螞蟻爬一樣癢癢的,微涼,卻頑固地一直在順著她的臉頰、鼻樑、眼皮和額頭遊移,梁小夏心如擂鼓大聲地敲,怎麼都不敢睜眼,一邊試圖讓自己的呼吸一直保持平緩,一邊閉著眼睛死都不睜開。
她沒處理過這種情況,該怎麼面對?
等待嘴唇最終被侵佔嗎?
還是直接睜眼嚇鏡月一跳,再反攻上去?
心亂如麻,真是心亂如麻啊!
親吻停下來了,一聲嘆息吹在了她耳邊,梁小夏臉上一紅,瞬間選擇繼續裝睡。
“夏爾,我唯一掌握不住的,就是對你的感情了。“
鏡月點了點梁小夏眉梢,話中意味不明。
梁小夏則後悔得要死,早知道這麼就停了,直接抓住機會反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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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變劇
火柴是冷的,火柴盒子旁邊擦火柴的地方是冷的,木柴也是冷的,但是它們能夠生火,給人做出熱騰騰的食物,並且使人的身體暖和。
——車爾尼雪夫斯基
兩個夜半闖入二公主殿下房間裡,意圖不軌的僕人瘋了,瘋得很徹底。
“惡魔!惡魔!你不要過來,別過來!我警告你!”
血腥城堡裡一間位置偏僻的雜物間,癲狂的大喊聲不停隔著薄薄的門板傳出來,負責看管神經失常的“廚子”和“女僕”的侍衛在門板上上了好幾把鎖,最後還拴上了粗長的鐵鏈可他們即使連門都不關,那兩個瘋子也不會跑出來。
一個只會扯著嗓子亂喊,試圖攻擊不存在的東西,另一個嘴巴比蚌殼還緊,除了雙手抱著膝蓋恐懼地發抖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小小的雜物間裡被這兩個“歹人”搞得一團亂,完全不適合生存,加上又沒有人給他們送飯,三天不到的時間,兩個僕人就在裡面銷聲匿跡了。
那晚上發生的事情,也被兩個“瘋子”經過各種添油加醋的形容後傳遍了整個血腥城堡,連一貫神秘的美杜莎女王都聽到了訊息。
至此,梁小夏徹底成了血腥城堡裡絕不能得罪的“禁忌”,實質上的“領主”,躲得越遠越好的“瘟疫”。
當梁小夏拖著複雜彆扭,繫著寶石肩帶的長裙走過長廊時,經過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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