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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了,那眼神夠狠夠兇。
馬車裡胤禛依舊靠著閒軼眯眼打盹兒,閒軼不知道從哪兒弄了把白紙摺扇,天已入秋,本就聽涼爽的,這會兒卻裝模作樣晃著扇子,優哉遊哉,絲毫沒有點被土匪打劫的覺悟也對,走走停停一路上,可沒少了這些個閒活久了非得撞上來找死的。
開始遇見土匪山賊的那幾次,胤禛還很有興致地出了馬車,逗弄一番,如今,見多了,按著胤禛的話來說,“哼,土匪?也就那樣!”
四爺喂,您以為土匪該咋樣啊?或者是您心目中的土匪是啥樣呢?
也就是轉眼間的功夫,馬車四周突然冒出來一批素衣侍衛,三下五除二,大約是三十來個所謂的土匪就這麼被撂下了,哭天喊地的求饒,口口聲聲都說是上有老下有小無可奈何走投無路balabala
胤禛聽到這兒,即便是聽多了、已經聽膩了,還是忍不住皺眉,睜開眼來,頓了頓,倒是沒有從閒軼身側離開,反而挪了挪位子,繼續靠著眯眼,瞧得閒軼無聲失笑,這傢伙雖說退位閒遊江湖,可其實心裡有哪裡真放得下?端端的是要幫著兒子治理好大清。
果然,下一刻,胤禛的聲音帶著些清冷的意味,傳到馬車外,“寒江,你帶兩個人留下。”
得,當初從京裡帶出來的侍衛,越發少了,一個個地被這麼放出去。還好,說是遊山玩水,這幾年也沒少收留些能入眼的教導著,若是當權者願意用眼睛用心去看,總少不了人才的。
“是。”車外侍衛寒江不敢遲疑,單膝跪地應聲。
哪怕是不捨得離開主子,可也知道,能被主子外放,何嘗不是因為主子看重自己?不論如何,原本只是一個侍衛,守在主子身側,可其實,主子和先生哪裡真是需要自己這些護衛了?
此番,得了機會,將來若能大有作為,便是對主子最好的回報,“奴才定不辱命。”
立下軍令狀,猶如先前的好些個兄弟一般,不論在哪裡,願為主子做著大清朝的一板磚。
山賊土匪並不可怕,若是朝廷下旨發兵,自然手到擒來,可胤禛在走江湖的過程中,也漸漸發現了問題,懂得站在山賊土匪的立場上來看問題,如此一番,終於是被他摸索出了些許根除弊端的路子,想從根源上解決佔山為王、離家做匪的問題。
胤禛出行帶在身邊的,都不僅僅是個武夫莽夫,多少年跟著四爺辦事,那些個手段自然是學了不少,況且四爺看人的眼光哪裡又會差了去?放出去,造福一方百姓,自然是好的。
隨便放出去幾個,有著四爺這太上皇做後臺背景撐腰,放開了膽子去“創新”,倒真是成效不錯!何況,四爺眼皮子底下出來的人,規矩大得很,潔身自好是定然的,畢竟,四爺懲處起來,見識過的,就不會想著犯事兒了。
雍正十八年,自打十四年的時候被佟嶄封在揚州逮著一回,閒軼就帶著胤禛往山溝溝裡鑽,和嶄封老頭子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如今,所到之處,埋下幾顆釘子,幫著弘珏安定大清朝,意料之外的順利,胤禛不知一次感嘆,這有些“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味兒。
其實,在京裡
“萬歲爺,貴州那邊,又傳來了訊息,說是太上皇留在那兒的趙鐸,越發過分了,原不過是個小小的縣令,竟然敢屢次三番”仗著太上皇手底下出來的,那趙鐸竟是多次以下犯上挑釁雲貴總督府。
“佟侍郎,趙鐸又做什麼了?”弘珏這皇帝還沒表態,一旁的宇晨作為皇上的貼身侍衛,習慣性地插嘴了。這放眼整個大清朝的奴才,做到那拉宇晨這能耐的,少,幾乎是僅有的。
佟丞恕原只是佟佳氏的偏支,卻也算是得了佟佳氏的緣分,短短五年,又年紀輕輕坐上了吏部侍郎的位子,能算是朝中新貴了,何況皇上也向來看重,“那拉統領,趙鐸差點就把雲貴總督府的大公子下了獄,險些鬧出人命。”避重就輕,佟丞恕心裡也是明白,趙鐸是佔著些理的,可這對於堂堂一個總督、封疆大吏而言,無疑就是不可原諒的犯上之罪。只是礙於太上皇的餘威,哪怕是個總督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這事兒還得等皇上定奪。
況且,雲貴總督,是當今皇上的心腹大臣。
佟丞恕能順利爬到今兒這位子,自然有過人之處,皇上的心思,猜到幾分不難。
宇晨眼中閃過不屑,蠢人,這都好些年了,總有這麼些蠢人,想要唆使主子要和太上皇對峙起來,也不想想,主子哪會如了他們的願?愚不可及。
這佟丞恕本是不笨的,這回怕是難得失足了,主子瞧他是個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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