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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得這傢伙以命抵命、背棄龍衛的只對帝王一人的忠誠,從此只效忠自己這個皇子四爺。
那麼,如今一時心軟,允了這傢伙護著暖洋的心思,胤禛有些好奇,矢放還能如何回報?
怪不得胤禛的心機,不過是各取所需。
而這時候,被放自由的暖洋,正加緊步子跟著前面的紅衣男子,他們是老熟人了,自小一起長大,即便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暖洋習藥、矢放習武,打小的兄弟感情是變不了的。
此刻的紅衣矢放,是張揚得難以形容,很難想象,怎樣的人,能在黑衣和紅衣之間、在內斂和張狂之間,收放自如?矢放,可以做到。
“你不是還有任務嗎?”暖洋見矢放沒有停下的跡象,又趕快了一步,上前拉住急行的矢放,“不用擔心我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龍衛的自由,暖洋有所瞭解,他不希望矢放為了自己而受罰受牽連。
暖洋是高興的,離開龍衛、離開皇宮,雖有些失落,可如今畢竟是離開了東宮那個牢籠,難得得了萬歲爺恩典,不惜在東宮大鬧了一回才得以脫身或許,人生,還可以重來。
被太子爺壓著的這些年,暖洋就是憑著“或許可以幸福”的意念,努力活著。
矢放卻是在暖洋拉上自己手臂的同時,反手一扭,便將暖洋帶進了自己的懷裡,比起長年練武的矢放,懷裡的暖洋,顯得柔弱瘦小,即便暖洋和一般人比起來已經算是很結實了,“難得主子特許我處理私事,不急,把你安頓好了,我才能安心。”
暖洋在矢放面前弱勢慣了,打不過、又捨不得拿著自己懷裡的藥物下黑手,自然就任矢放這“兄弟”欺負了,“主子?”
以為矢放說的是康熙爺,暖洋很有些不解,龍衛還能被特許處理私事?轉而一想,連自己都能得到自由,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也就釋然了。
“還是我帶你走吧,快些。”說完,便一陣風似地飛身掠了出去,帶著暖洋往京郊外一片山丘竹林裡的小院去。
龍衛老大,令,的確按著康熙爺的吩咐,交代給矢放的人物,是放暖洋自由,畢竟,這種事,也只是交給矢放才是最適合的,暖洋自由的事實,越少人知道、越好。
今日,龍衛邊緣人物可以被恩典自由,那麼,剩下的龍衛,難不保將來也存了脫身之願如何了得?
即便為了暖洋開了先例、許了恩典,可這事,除了令之外,只有矢放一人接手了,也只會是個永不公開的秘密,因為,包括其他所有龍衛,知道的事實是,“暖洋和著東宮那一院子的美人,都葬身火海了”。
為了龍衛的穩定,也心疼暖洋這孩子、為了他的安全,由矢放負責,是最適合的。
令,的確給矢放留了送別暖洋的時間,但其實矢放口中的“主子”,更重要的是四爺胤禛的允許不是允許放暖洋自由,而是允許“囚禁了暖洋”。
遠在江寧府陪著沫沫悠哉著的井秀,莫名之際,有些憂心,難以言狀。
似乎,有什麼能足夠引起不安騷動的事情,正在發生。
緊了緊抱著沫沫的雙臂,井秀的眼神看著京城的方向,他心裡不是不怕,怕這危險不安來自紫禁城,或是萬歲爺、或是四爺沒一個是他井秀能夠惹得起的,可,為了懷裡的人,他願意努力
60、皇阿瑪,要退位?
閒軼快馬出了京城,很快便甩了尾隨在身後的人,很顯然,康熙爺派人跟著,卻沒有再派出龍衛這樣的頂級暗衛繼續跟著他這個額駙爺。
自打沫沫和閒軼大婚、搬出景仁宮的時候起,康熙就失去了對沫沫這女兒的“監視控制”,曾經一度鬥智鬥勇,卻最終這位帝王放棄了,對於女兒,他知道,芳華選定的女婿可以很好的保護沫沫,他這做父親的,也就可以放心了。
閒軼猜到了胤禛在康熙那裡順利埋下了探子,卻也很清楚,作為奪嫡四爺黨這一勢力的領頭人物,康熙爺在胤禛身邊安下的探子更不會少了去所以,雖然很想半路折回京城,閒軼還是笑著搖搖頭,抑制住了這種類似少年情開的衝動。
小不忍,則亂大謀。
這是閒軼作為先生遇見胤禛之前,胤禛就已經學會了的,不得不承認,胤禛在這一點上,簡直就是爐火純青了。
作為情人,閒軼無疑是聰明的,作為未來帝王的情人,閒軼不得不選擇做個明白的聰明人,他不會任性到逼著胤禛非要在皇位和情人之間,做出一個單選的決定。
更何況,他們相遇相知相愛的起初,嶄閒軼的出現,其實是個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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