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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明白,可是閒軼的直覺告訴他,胤禛這話裡的意思,會讓自己高興起來,所以又追問了。
胤禛嘴角的笑是特別的,“我心裡自然也有你,所以,允祿對珏兒,你對我,是不一樣的。”
閒軼還沒等胤禛說完,只聽那開頭“我心裡自然也有你”,閒軼便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懷裡的人兒。
胤禛並不是□很強的人,閒軼也總是顧念著胤禛的喜好感受,只是,往往,胤禛的一句話、一個回應,總能輕易挑起閒軼無法再掩藏壓制的欲、念,“是,我們不一樣的”
手臂用力,將胤禛的身子從懷裡反轉過來,相對而擁,閒軼便強勢地俯身吻了下去,而胤禛嘴角還為來得及收起來的笑意,閒軼覺得,看在眼裡,吃在嘴裡,是世間最是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啪嗒!”
這可真是煞風景之最啊!
弘皙手中提著的木桶掉落在甲板上。
“噗通!”“噗通!”
兩條大魚趁機躍入了水中,大難不死。
“啪!”“啪!”
還有些小魚不甘在甲板上蹦躂不停。
閒軼將胤禛往自己懷裡一按,迅速閃身離了船艙的廳裡,“弘皙,明日我們要聽你的解釋,事關弘珏,不論是胤禛還是我,都只會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
閒軼的話,猶在耳邊,卻早就不見了剛才親密曖昧的兩人。
弘皙腳下一軟,竟是差點跌坐在地上,幸好身後是欄杆,讓他及時抓住,死死不放手,很快,木製的欄杆,被抓出了深深的五指印。
他眼睛沒瞎、腦子沒壞,剛才看見了,當今聖上和額駙爺兩人,竟是那種事,自小在東宮的時候,弘皙就沒少見阿瑪胤礽和男寵奴才做過!
阿瑪迷戀男寵,額娘痴戀阿瑪,這便是弘皙最想忘卻的事實。
似乎,還忘記了什麼?
弘皙靠著欄杆,很久之後,終於記起,似乎,忘記了什麼?
是了,他回神的時候,夜色早已降臨,嘴角邊的苦笑怎麼也收不起來,貌似,剛才在恍惚間,師傅提起了什麼?
弘珏?
自從在御書房閒軼在棋盤上勝了弘皙一回,在閒軼的提議下,弘皙正式向這位固倫額駙行了拜師禮,所以,便稱呼閒軼一聲“師傅”。
師傅話裡提起,弘珏。
那似乎已經是一場久遠的噩夢了。
醉酒,**。
多可笑,是個事實。
且先不論弘皙今夜如何度過。
下午的時候,被弘皙打斷了好事,胤禛雖被閒軼抱回了房間,卻再也沒有興致了,反而扯著閒軼嘮叨了許久兒女的煩惱事,這一行去江南,說是沫沫提議讓自己這個四哥哥修養一陣子,其實胤禛心心念念是女兒虹鈺在江寧府的日子。
誰想,才剛離開京城不久,便傳來這樣的訊息,胤禛若不是想著虹鈺,這時候,早就調轉方向回京城了,兩個孩子,都不是省心的。
“胤禛!除了孩子,你還能不能想些別的?”閒軼被新認下的徒弟打斷好事,自然火氣特別大,陪著胤禛緩解心緒整整一下午,已經是極限了。
胤禛一愣,這才想起,貌似剛才自己因為弘皙的出現,全部注意力又轉回兒女身上,沒了□,可被自己挑起慾念燒身的閒軼,可還燒著?胤禛下意識低頭將視線下移。
見了胤禛的動作,閒軼頓時哭笑不得,“你!”不知說什麼,手下卻是動作了,好不憐惜地掐了一把胤禛腰間的些許軟肉,激得胤禛渾身一個激靈,好不敏感。
胤禛這才注意到,閒軼眼中哪裡還有“慾火”,自己剛才的那視線,的確惹惱了軼,“咳咳”胤禛難得尷尬了,裝作咳嗽環顧左右就是不看閒軼似笑非笑的臉龐。
“我是想提醒你,此番出京,是為了你靜養身子的。”閒軼沒好氣地恨聲唸叨,卻又因為胤禛難得的羞澀難為情的樣子,忽的,早就熄滅了的那啥火苗,又迅速竄了起來,“或者,胤禛還想和我聊點別的?嗯,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做點別的了”
“”胤禛無語,轉而被閒軼那赤、裸裸的目光盯得無法,剛想開口,“唔”
閒軼餓了,先吞一口,再啃一口繼續繼續
今日事,今日畢。
至於明天如何聽弘皙“解釋”,閒軼完全不給胤禛機會思索,一把火,燒熟了兩顆心。
76、兩地相思 情難定
弘皙被道破心中埋藏許久的秘密,這一整夜,渾渾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