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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種眼神,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還記得,那日景仁宮裡,在額娘門外,聽得屋裡,沫沫的一番狂言,“四哥哥幸福了,沫沫才不管四嫂是女的、還是男的。”接著是四哥的沉默、額孃的笑聲。
原來,除了沫沫這個妹妹之外,四哥也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四哥了!胤禩有著說不出的失落悵然
想到此,胤禩心裡對著閒軼那傢伙又是好一陣腹誹,才舒爽些,又想起今日的九弟胤禟,想起胤禟那神色,想起胤禟這狐狸性子胤禩忍不住頭疼了。
大婚 是誰和誰的緣
“四爺”那拉妃芸猶豫著開口,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喜怒。
終於安然生下龍鳳胎,終於讓自己嫡福晉的地位,不再受任何威脅,然而,四爺府女主人的位子穩穩的,她卻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了。
“主子放心,四爺沒在其他院子。剛才還讓人傳話過來,說是近日公務繁忙,都在書房那院子過了。”福晉已經很多次這麼提起四爺了,自然知道該怎麼接話。
是嗎?不是哪個狐媚子惑了爺的心,便可以放心了。
妃芸瞧著窗外的暮色,只覺得心中留有幾分忐忑,說不清、道不明,真的可以放心了嗎?
書房。
閒軼瞧著書桌對面神色晦暗的胤禛,輕輕嘆了口氣,“你這是做什麼?這事,本就是預料之中的,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嗯。”心神不寧的胤禛,隨意應聲,然後專注著手中的摺子,不再搭理閒軼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閒軼苦笑。他們這種關係,自打康熙三十四年回京,到現在已經整整四年了,此刻,胤禛的態度,是在表示,“結束”嗎?
從某種意義而言,閒軼是先生,算得上胤禛的半個師傅,所以,再加上這半個情人的身份,很容易猜透,胤禛此刻的心思。
胤禛,最在乎的,莫過於佟芳華那個額娘、還有沫沫這個妹妹。
“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胤禛偶然抬頭,似是有些詫異,閒軼仍然是之前的姿勢,甚至閒軼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
不知不覺,胤禛盯著手中的摺子,已經到了半夜,卻並未翻動,也未動筆寫下隻言片語。
這四年,胤禛會顧著四福晉的面子,每月在那拉妃芸那裡宿幾晚,而妃芸,也是他四貝勒府唯一留有子嗣的女人,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再也會有幾天,在其他院子裡偶爾呆上一晚、兩晚。
只是,自打弘珏、虹鈺姐弟兩出生之後,四爺府這幾年再未添丁,宮裡康熙倒是送了幾個女人,而至於其他后妃,因著皇貴妃壓著,連德妃那個生母都沒敢隨意給老四府上送人。
最舒心的伴侶,唯有閒軼一人而已。
“再有五天,就該是初八了,內務府說是準備得差不多了,公主府也都備好了。”閒軼走到門口,背對著胤禛,“聽說試婚格格已經送到侯府了”
“啪!”那邊閒軼這話音剛落,胤禛才拿起的筆,就被捏斷了。
終於,胤禛認真地抬頭,去看閒軼,從來沒有的鄭重眼神盯著,卻是第一次沒有得到閒軼的回應,胤禛只是看到,閒軼站得□,而那背影,有些孤寂和落寞。
“我”閒軼頓了頓,接著開口,只留下一句,“
兒女成雙 月半彎
在沫沫和閒軼的新婚期,四爺胤禛忙著刑部的差事,近日皇太子明裡暗裡做了不少手腳,因著赫舍里氏的勢力,因著康熙對胤礽的縱容,胤禛唯有處處小心謹慎。
稍有閒餘時間,便是回府陪著兩個孩子,雖然這四年他能經常進宮見虹鈺弘珏兩個,可終究是沒養在自己府上,因此,相處的機會也少了許多。
“阿瑪,您看,兒子寫得好不好?”
“阿瑪,您說,兒子說得對不對?”
“阿瑪,您教兒子騎馬好不好?兒子可聽說了,您的騎術是最好的balabala”
小孩子精力旺盛,弘珏逮著機會就在阿瑪面前現這現那的,滿滿便要溢位來的孺慕之情。
胤禛看著眼前紙上那幾個像模像樣的大字,聽著弘珏在跟前背詩說文,再瞧著兒子手舞足蹈地撒嬌討好,雖然理智告訴胤禛不能太過縱容弘珏,他卻還是微微笑了,想起前不久皇太子家的長子夭折了,想起其他幾個兄弟多多少少也失了孩子,胤禛見著弘珏活潑好動、聰明伶俐的樣子,是真心地笑了。
兒子,他只有弘珏一個甚至,早在弘珏出生的時候,胤禛就有了一個想法,一個驚世駭俗的決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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