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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跟我說她吃你的醋了,因為你和我走得太近。”戴晨突然笑了下,“後來我去問她,問她是不是誤會我們的關係了,她說誤不誤會的又能怎麼樣。”
他轉頭看著楊芃,“你和她挺像的,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好像看見剛畢業的她一樣。不是長相,是那種氣質。”
他轉回頭去,頭靠著椅背,“不過你不是她,你面冷心熱,她心比臉還冷不過我還是喜歡她,因為她笑起來真的好漂亮。”
楊芃腦海裡搜尋著上次跟張雨沫一起回家拿東西時走過的路,沒回他的話。
戴晨感嘆了一聲,“她是一年比一年冷的,真後悔我大學時沒勇氣,如果大一的時候就跟她告白,說不定那時候她會心軟的。”
楊芃在紅燈的地方拿出手機給張雨沫發簡訊,告訴她出門一下,她五分鐘就到。
戴晨在楊芃停車熄火時才看清窗外的風景不是自己家。
不待他細想這是哪裡,那個路燈下熟悉的身影先吸引了他的視線。
今晚,他問她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結果她飯都沒吃完就離開了。
路燈下的張雨沫也看見戴晨的車了,她下意識的往家走,結果戴晨先她一步下車去抓住了她。
楊芃看著車外爭執的兩人,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好事,為了徹底成全那兩人,她直接發動車子開回溫家去了。
看著車子走了,戴晨也是很上道的裝作醉的厲害的樣子,賴在張雨沫身上。
她到底不忍,把他帶回了家,安頓在沙發上,找了溼毛巾給他擦臉。
他哼哼唧唧的,一把握住她替他擦臉的手,“張雨沫,我在你身上花了十年了,你給我個痛快話,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好?”
“我的婚事我說了不算,我爸會給我安排。”
他握的力度加大了些,“我認識你十年了,你騙人時候什麼樣子我知道,你說實話,你說了實話我要是確實沒法改成你想要的那就再說行麼?”
他這話是有些無賴的,她說不說的他都不打算放手。
張雨沫一晚被告白了兩次,也是有些衝擊,她忽然埋首在他胸口,沉默的哭了起來,哭了好半天,她頂著略微腫的臉看他,“我不能生孩子。”
她不能生育,她大三那年就知道了。
戴晨有些懵,他從不曾聽她說過,雖然心裡有針刺般的心疼,可還有些劫後餘生的狂喜,他拉著她,“就因為這?如果我說我不介意,你要嫁給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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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芃不知道戴晨和張雨沫說了些什麼,她驅車停在溫家的院子時,正碰上騎腳踏車回來的溫涼。
溫涼繞到車前看了一圈,確認不是自己家的車,問楊芃,“誰的車啊?”
楊芃實話實說,“戴晨的。”
溫涼鼻子皺了皺,突然不高興的跟楊芃說,“我生氣了。”
楊芃看他一眼,等他開門一起走進去,“為什麼?”
已經進了屋,溫涼怕被爸媽聽到兩人說話,悶著頭不說話,換了鞋跟沙發上的人打了個招呼就上樓了。
楊芃在他後邊換了鞋,跟溫爸溫媽打招呼,她早就說過晚上公司要聚餐了,溫媽猜她肯定玩的累了,溫柔的說了句,“快洗洗澡早點休息吧。”
楊芃應了好,也跟著上了樓。
她回屋的時候,溫涼沒在門口等著和她說話,而是進了自己屋裡,還“嘭”的關了門。
楊芃失笑,拿著歡喜衣服先去三樓洗澡了。
她自然知道溫涼為什麼生氣,可能因為前世被衛子明背叛過,她對男女之間什麼純友誼是完全不信的,也一直很好的保持著和別的男人間的距離。
她費心費力的勾搭、調戲過的男人只有溫涼一個,可是在溫涼那裡會不會以為她對誰都這麼曖昧呢?
楊芃擦了擦鏡子上的水汽,她是不是應該跟他說明白?
可是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我只勾引過你一個人”吧?
她有些頭疼,等她換好睡衣,半乾著頭髮回房時,樓道里最常站著等她的身影依然不在。
楊芃有點心塞,他真的生氣了?因為她開了別的男人的車回來?好吧,聽上去確實有點不太好。
她推門回屋,打算把頭髮吹乾了去找他解釋幾句。
他就是個孩子脾氣,哄幾句就好了。
推開門,發現燈是黑的。
她正納悶自己走的時候明明開著燈的,忽然被牆邊的人攬過去把門給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