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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嶧肅著臉,一副不會與紀二小姐善罷甘休的模樣。頓時覺得閃人是最佳行為,皺皺眉,“哎呀”一聲,彎腰捂了肚子。
“縈兒,你怎麼了?”楚清嶧立時停了與紀絃音的怒瞪,低頭問我,神情關切。
“大概是吃壞了東西,肚子不舒服得緊。”我皺眉回答,隨即用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捏,一陣劇痛襲來,直到可以確保臉色不佳了,這才咬唇抬眸看向他,隱忍笑道:“無妨,我先離席,若是太后娘娘問起,還煩勞殿下替我稟報一聲。”
他皺皺眉,湊近我,輕聲道:“你放心好好歇息,到晚宴開始我在著人叫你。”我點點頭,如此甚好,若是晚宴不叫我,那就更好了。
看他轉頭,對身後的侍女吩咐幾句,道:“你們二人送沈小姐去相思園,好生伺候。”
“相思園?縈兒小妹,五哥哥竟然讓你住相思園啊,我也要去。”歡快清脆的話音又響起,似乎剛才的劍拔弩張全是假的。
我捂著肚子,一面做痛苦狀,一面抬眸看向這位歡呼雀躍的紀絃音姑娘。姑娘啊,我本就是為了擺脫你們,你又何必再跟上來。
孰料這姑娘將我的哀怨看成了感激,上前輕輕拍了拍我肩膀,輕聲笑道:“我也粗通醫理,可以照顧你啊,對不對,縈兒小妹?”
我不語,只求救地看向楚清嶧,眼中訊息只有一個意思,求求你帶這姑娘遠點。他收到訊息,安撫地朝我笑笑,隨即板起臉嚴肅道:
“你懂什麼醫理?好好呆在這裡看戲,不許胡鬧!”隨即又轉眸看向紀絃琴,輕聲道:“琴兒,還是你陪縈兒過去,幫我好好照顧她。”
我看到本已經紅了眼圈的紀姑娘此時眼角已有晶瑩閃耀,果然這裝病不是病,裝起來要人命。不知道我這王爺大哥是真遲鈍還是假作不知,竟然硬生生地拿著軟刀子往人家柔軟的小心肝上捅。
不得不說,這招秒殺確實厲害。
莫非他真如那紀絃音所說,與這紀絃琴其實並無多大曖昧關係?或者只是將她當做一個普通的宮中女官,亦或者只是妹妹?不然為何耽誤了那麼久,還不給她一個名分呢?
莫怪紀大小姐對於我有如此深的敵意,原來是待嫁待久了,這性子也就變得扭曲了。阿彌陀佛,大哥,你真是誤人啊。
不過,無論如何,我是堅決不想讓紀絃琴照顧自己的,我又不是傻子,讓她照顧,豈不是等於把自己當成了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當下咬唇虛弱道:“不必麻煩紀姐姐了,我只需獨自躺躺就好。”
楚清嶧看了我一眼,隨即伸手揉了揉我的發心,柔聲道:“也好。待會兒有空大哥來瞧你,給你帶些吃的。”
“嗯,好。”我乖巧地應了一句,眼風卻堪堪掃過那羸弱身體,果然那晶瑩已經滑落下來,她身子正在微微顫抖。
感受到那兩道怨毒的眼神射在我身上,卻倍覺舒爽。
她越難受越痛苦,我就越快樂。誰讓她與我看上的是同一個男人呢?
行軍佈陣原則:看準就出手,傷敵人要先擾其心。我不過是將這個法子因時制宜地稍稍將其廣泛了些而已。
阿彌陀佛,佛祖如來,我果然是個壞女人。
只是,子曰: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你要問那個子曰的,告訴你,自然是我家愛看淫*書的蘇子曰的。
一出那喧鬧區,隨著那兩個漂亮姐姐入了那相思園,園內佈置與外面的奢華完全不同,雅緻清幽,錯落有致。
尤其是那相思樹,應該是從別處移植來,鬱鬱蔥蔥,在院子的石徑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半明媚一半沉鬱。
“蘭兒,若雨,你們兩人來此地做什麼?”我聞得一聲清清冷冷的話音,不自禁抬眸望去,卻見一個藍衣美人,站在屋簷之下,微微擰眉,看著我們,神色清冷。
“緋綠姐姐,王爺吩咐我們帶沈小姐來這裡歇息。”右手邊的侍女點頭行禮,輕聲答道。
“王爺吩咐的?”她疑惑地皺皺眉,隨即擺擺手,道:“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我帶這位小姐去房間。”
“王爺還吩咐,其他房間不曾佈置,就讓沈小姐睡在聽風閣的房間。”
那喚作緋綠的美人盯著我看了半晌,這才淡淡道:“知道了。你們忙去吧。”
兩位侍女應聲退下,只留我一人站在臺階之上,對著上方的清冷美人。
我略略抬眼打量眼前這個藍衣美人,心中暗歎,王爺大哥果然是會享受之人,有這等美人伺候,莫怪那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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