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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表妹做任何事,為兄都是非常樂意的。雖然王爺殿下搬出了聖旨救了你,但是這及笄之禮可都是為兄一手操辦,也不知表妹滿不滿意為兄的梳髮手藝?”
我一個手抖,杯子落地,依舊心有慼慼,又回想起適才他為梳髮,那清朗悅耳的嗓音,帶著略略的磁性和笑意,伴隨著輕柔的梳髮動作,不緊不慢地在我耳畔響起,只我一人能聽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表妹,我都替你梳髮了,你可得好好思量我們昔日那個約定啊”
他說的約定無他,就是當日我救他時,他說過的“以身相許”。我一直以為他只是戲言,沒想到他到這個時候還是心心念念,時時刻刻不忘警醒我。
唉,想他也就是二十出頭,怎麼娶親之事,竟比我哥哥還急。
可惜別說我現在對他沒有那念想,就算動了心,我不過剛剛十五,大好年華還沒有揮霍,滿腔熱血還未灑完,怎麼可能就嫁給他,去做一個每天和無數夫人小姐爭奇鬥妍的花瓶米蟲。更何況,他如此風流,我又這般大度,總不可能不為他找幾房妻妾充實下許家香火。
最為重要的是,英明睿智如我,怎麼可能嫁給一個說話永遠將我噎得半死,心眼比我多,還摸不清性格的男人?
掐指一算,發現即便加上十個腳趾,我還是覺得風險太大,冒險是不划算的。嫁人是最大的賭博,我不善賭,更加要好好思索,無論做什麼,總之不能對不起自己。
當下,我低頭撿起酒杯,鎮定地起身,拿了酒壺為他斟了一杯,遞給他,非常淡然地笑:“表哥手藝嫻熟,定然是為許多青樓姑娘梳髮過了罷。”
“表妹這般說話實在是誣陷為兄了,太令人傷心。為兄一看就是正直萬分,怎會去那風月場所。更何況為兄本從未打算替旁人梳頭,除了自己未來的娘子。”他眯眼笑,伸手接過酒杯,食指似是無意,指腹輕輕滑過我的手背,既柔且癢。
“原來如此,今日讓表哥破例,他日嫂嫂可千萬別找我算賬。”我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指,在衣袖上揩了揩,做恍然大悟外加感激涕零狀。
臭狐狸,竟然當著這麼多人面佔我便宜,果真是色膽包天。
“表妹放心,為兄委屈誰都不可能委屈你的。”他不動聲色地笑,隨即眉一挑,又道:“這身衣服你穿著甚好,只是這八爪菊實在礙眼了些,幸好為兄有準備,為你早早備好了生辰禮物。”
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又聚焦在我胸前那兩朵盛開的八爪菊上,我順大流地低頭看,黯然發現其實他說的挺對。
這八爪菊是盛開怒放,花苞花蕊都是異常飽滿,與我胸前這一馬平川形成了鮮明對比。
再抬起頭的時候,發現老爹的臉變得更黑,楚清嶧雖面上含笑,卻是避開我的視線,雋秀白皙的臉上出現尷尬紅暈,哥哥,則又開始低頭擦槍了。
至於蘇瀟然,她盯了我許久,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幽幽吐出一句:
“姨母說的挺對,果然吃一樣的飯未必會有一樣的效果,但是師姐,我們之間的差距也實在太大了些”
“”那是因為我是正常的,而你是不正常的。我剜了她一眼,怒視許慕隱,卻看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個包袱,又是騷包豔麗的大紅色,繡著金邊。
“我明日回京,這禮物送出,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我伸手接過,對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只覺得心中寒意甚深,那鴛鴦戲水的紅色披風給我陰影甚深,本不想開啟,奈何身旁好奇之人太多,均是虎視眈眈盯著我。尤其是蘇瀟然,那閃亮亮的杏眼中閃耀著的訊息都是“你不開啟,我來幫你!”這等友好資訊。
沒什麼,頭也被砍過,呃,是頭髮也被割掉過了,還怕什麼。
邊自我安慰著,邊顫巍巍地伸手,在眾人期盼詭異好奇興奮的注視下,解開那包袱,瀟然好奇,伸出玉臂,開始在裡面那堆彩色布料中倒騰,口中還時時驚呼。
“啊,好漂亮的紅肚兜。”
“粉色的!”
“綠色的!”
“怎麼上面好像都繡著兩隻水鴨?”
很好,十二色的肚兜,紅色披風,都繡了鴛鴦戲水,連那一套黑色勁裝,上面都用暗紋繡了鴛鴦,然後用銀線描了邊。
我只覺眉心突突的跳,適才覺得這傢伙好,一定是腦袋抽筋打結了。
“表妹,你還滿意嗎?為兄將你遺落在路邊的披風也拿回來了,正好湊成一整套。”他笑得怡然自得,細長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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