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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闔上了雙眼,口中喃喃道,“天裔哥哥,若被奴才看了去,你天子的威嚴哪裡放?”
“方才你與轅大人說了些什麼,看他臉色很不好。”他答非所問。
“天裔哥哥,你會一直對未央這樣好嗎?”我亦答非所問。
“轅大人這些年已懺悔了許多,你也別將過往之事太放心上。”
“天裔哥哥,後宮佳麗三千,你會為了未央而空設嗎?”
終於,我一連三句‘天裔哥哥’引得他宣告投降,“未央你還未做皇后便開始學會吃醋了?”
“我只是想知道。”我緊咬著這個問題,始終不肯鬆口。
“朕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寵幸妃子也是為了平衡後宮,於你,朕會保護你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宛然,我卻沒有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任由他抱著我前往未央宮。
壁天裔,始終是個理智的天子,縱然不會為了我而空設後宮。
但是,哥哥會,哥哥會
還記得今日我遊蕩在九王府中遇見了靳雪,她的表情漠然且傷感,我知道,她在為九王爺成親之事而傷心。很早就知道,她愛他。
靳雪見到我,眸中沒有驚訝,只是衝我勉強一笑,“沒想到,今日竟有一個與我懷著同樣心情的女子游蕩在此。”
我立在她身側沒有說話,而她微微吐納了一口氣便轉正身與我對視,“當初你怎就那樣無情的離開了九王府呢?”她頓了頓,“真羨慕未央小姐。”
“羨慕?”
“還記得那夜九王爺突然傳召靳雪,他吩咐我,十二舞姬全數遣離九王府。我很驚訝,王爺怎會突然作此決定,而他只是笑著對我說:因為我要娶未央。第一次見王爺他笑的如此真實,第一次聽王爺說要娶一個人,第一次感覺王爺竟是如此在乎一個人。可當我將十二舞姬遣離之後,你竟消失了王爺發了瘋般在帝都尋找你的下落,那時靳雪便知,已經無人可以代替你在王爺心中的位置。”靳雪很平靜的陳述著這件事,彷彿事不關己,可眼中卻藏著令人憐惜的痛楚。
“是嗎?”對於她這樣長長一段話,我僅僅回答了兩個字。靳雪不可置信的盯著我,“你真無情。”
“情對我來說,早已無用。”丟下這句話我已離去,很想哭,卻已經欲哭無淚。
直到一聲“參見皇上”才使我由沉思中回神,蜷在壁天裔懷中瞧瞧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原來我們已經回到了未央宮。出來迎接的是卓然與轅沐錦,在看到懷中的我時明顯愣了一愣,尤其是轅沐錦,雙拳已經緊握,卻還是露出淡淡的微笑,恭謹的站在一旁。
壁天裔親自將我送進了寢宮安置於床榻,隱隱聽見他低聲吩咐,“朕感覺她額頭微燙,似有感染風寒的跡象,你們現在就去請御醫過來。”
“是。”卓然忙應著,即刻飛奔出去。
我將身子軟軟的埋在被褥之中,眼眶湧出一片熱潮,不知是為誰心碎。
相思相望不相親(7)
後來,我真的病倒了,躺在寢榻上迷迷糊糊的夢喃,時而清醒時而恍惚,全身如火焚燒著,卻仍被卓然用被褥將自己包裹的裡三層外三層。不時有溫熱而苦澀的藥汁劃入口中,大部分還是被我吐了出來,未央宮瞬間陷入一片焦慮之中。
雖然我神智恍惚,但是很清楚的知道,壁天裔今日來過三次。
第一次他靜靜站在榻邊,凝視了我許久才離去。第二次他執起我的手,輕聲對我說,快些好起來。第三次他的衝跪了滿地的御醫怒吼,再這樣昏睡下去,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
不論御醫們用什麼方子治我,我仍舊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整整三日,即使我全身的熱度已然褪去,可是我仍舊昏迷不醒。
當下瑞姑姑便提議請法師來未央宮作法,皇上見我一直渾渾噩噩意識混亂,當夜就請來幾個法師為我作法,半個時辰後我竟出奇的好了起來,精神抖擻的能下床走路了。滿屋的御醫皆鬆了口氣。
皇上見我已經能下床,緊抿的嘴角微微上揚,滿目的擔憂也漸漸褪去。*師執著念珠向皇上微微行禮,臉上掛著滿臉的祥和,說:“佛主慈悲,佑我南國未來的國母度過此劫。”
“多謝*師救了未央一命。”我的聲音微微沙啞,唇齒間有些乾澀。
皇上摟著我的肩上下打量了片刻才正色凝視*師,問:“是何故引得她連日來昏迷不醒?”
他暗自思付片刻便問:“敢問娘娘您昏迷之前去過何地?”
我與皇上對望一眼,只道:“九王爺大婚,我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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