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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昀郡主聽聞皇上在她成親不到一個月便賜給九王爺一個小妾而親自面聖,譬如九王爺對於父親的死一滴眼淚都未留,只是草草將他葬下,譬如皇上唯一的大皇子突然大哭不止,高燒不退,譬如在一個枯井中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正是失蹤多日的芙嬪
宮廷的是是非非每日都在不停變幻,令人匪夷所思的宮闈秘事一樁接著一樁,誰又能真正道破其中真相?誰又有膽子敢捅破其中,那可會遭殺身之禍。
是夜,初春的夜鳳很大,吹亂了我那未綰上的髮絲,緋色的裙角飛揚飄散。
我與瑞姑姑一道行走於青石花階上,悠然前行欲往無痕宮。她手中為我捧著一條石青鍛綴四團燮龍銀狐貂裘襖,跟在我身後靜靜的述說著有關於涵貴妃與成昭儀之間的恩怨。
“當年皇上初登大寶為了安定朝廷,便下旨立了四位嬪,她們分別是成太師長女,成昔。高大學士侄女高紫清。兵部尚書盧雲之女,盧婉。戶部尚書穆翔之女,穆雪珍。當時以成昔封的位最高,便是九嬪之首昭儀。
一年後朝廷漸漸穩固起來,皇上又立了一位嬪,便是莫攸涵,封為涵貴人。涵貴人的到來獲得了皇上的全部寵愛,夜夜專寵專房。記得有一回涵貴人使性子說她要天上的月亮,皇上竟帶著她去碧水湖撈月,後宮妃嬪們無一不眼紅心妒,而此事在宮中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涵貴人雖受寵無比,但是這個初入宮闈的小女子連個靠山都沒有是很難生存在這弱肉強食的後宮的。當時以成昭儀為首聯合後宮八位妃嬪聯合打壓涵貴人,要知道成昭儀家中勢力可謂遍佈半個朝廷,她想要對付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後來朝廷中每日都有人參奏涵貴人是紅顏禍水,要皇上將她賜死,皇上他卻是置若罔聞。直到涵貴人她身懷兩個月的身孕,皇上便冊封涵貴人為涵妃,位居成昭儀之上。可是不幸的是,半個月後涵妃便小產了,御醫說是身子太虛,導致小產。
其實在涵妃之前也有幾個妃嬪懷過龍種,可她們不是小產便是滑胎,所以連續三年皇上都無一個子嗣,而今的涵妃也一樣避免不了這樣的厄運。
涵妃喪失孩子,每日鬱鬱寡歡,皇上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想了很多辦法哄她開心都沒有成效。直至皇上冊封其為貴妃,將屬於皇后的鳳印交由她代為掌管,涵貴妃才露出了半年來第一個微笑。其後朝廷中的官員皆巴結這位掌握著鳳印的涵貴妃,而那些原本被成昭儀一直打壓的妃嬪們皆向涵貴妃靠攏。
瞬間,宮闈有了兩股大勢力,一是成昭儀一黨,其朝廷最大靠山便是她的父親成昭儀,二是涵貴妃一黨,她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讓一向只忠於皇上的玄甲衛統領郝哥也向她靠攏。
就在皇上登基的第四年,成昭儀為皇上產下唯一的皇子,便是如今的大皇子壁少桓。”
皇朝深宮黯驚魂(2)
聽完這些我便輕笑一聲:“為何皇上所有妃子的孩子都會小產,唯獨她成昭儀能順利產下皇子呢?”
瑞姑姑依舊步伐穩健的隨在我身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主子您說呢?”
“還用說嗎?”我嗤鼻一笑,這後宮齷齪之事多的已經數不清了,再說這些已是枉然,其實心知肚明便好。“曾與涵貴妃私下裡交談過幾次,即使如今的成昭儀被關在冷宮,涵貴妃提起她便還是恨的牙癢癢呢。莫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怎會記恨到現在。”
又是一陣風過,我冷的打了個寒戰,瑞姑姑忙將手中的襖子為我披上。口中還低聲道:“成昭儀又何嘗不是呢。她因恨涵貴妃,曾在床底下制了個小人偶,無數的針孔遍佈其全身上下,狠毒至極。”
“哦?”我頗有興趣的頓住步伐看著瑞姑姑,她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解釋道:“當時成家窩藏北國大王子夜翎,成昭儀受累便被打入冷宮,後玄甲衛自其床上搜出了涵貴妃的人偶。”
“你信嗎?”我不信,因為是玄甲衛搜出來的人偶,我可記得瑞姑姑說過,玄甲衛統領郝哥是莫攸涵在朝廷上的靠山。
“人贓俱獲,由不得不信。”她眼底溜出一抹冷意,隨即消逝。“當時所有人都以為皇上會因為這個人偶而將成昭儀賜死,可是很奇怪,皇上竟只是將人偶丟入火爐裡焚去,未追究。皇上他的行為真是匪夷所思啊。”
聽她最後一句話意味深長,話中有話。我沉思片刻便已明瞭,慵自一笑:“壁天裔是個聰明的皇上。”
“萬萬不可直呼皇上名諱。”她一邊小聲提醒,一邊環顧四下無人的小徑,怕有人聽了去。
我暗自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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